拿起步槍,三步並兩步直接跑到了城牆的後側,一把將步槍扔到了城牆腳下,然後看了眼四米多高的城牆,一躍而下。
或許是因為慌張,或許是因為別的緣故。這名日軍在跳下去之後,立即倒地,抱著左腿痛苦的喊叫著。
在炮聲震天的戰場上,骨折的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那名日軍士兵自己卻是很清楚的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八嘎!膽小鬼!懦夫!”
一名日軍基層軍官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領著幾名士兵跑了過來,一邊叫罵著,一邊憤怒的看向那名倒在地上的日軍。繼續對著身後的日軍說:“擅自撤退,槍斃!”
聽到要被槍斃,倒在地上的日軍士兵也愣了。雖然先前他是冒著被槍斃的危險才跳下來的,但真的要槍斃他,他也會害怕的。
畢竟從城牆上下來,就是不想死在炮火之下。而跳下來的話,或許還會有一絲的生機。可是現在,生機被人給奪走了。日軍士兵漸漸的開始失望,腿上的疼痛似乎已經消失,也沒有叫喊。雙目無神的盯著那名軍官。
得到命令之後,跟在軍官身後的日本士兵雖然也很不情願。但是他們知道,即便是再不情願,現在也要斃了他。
一旦放過了他,那麼將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士兵從城牆上跳下來,整條防線將會不復存在。而城牆已經斷裂,現在是下來容易上去難。
一旦支那軍展開衝鋒,他們抵抗的力量將會更小,到那時,支那軍將會更容易衝進城內。所以,他必須要死,只有殺了他,才能穩定住軍心,才能最大限度的保留住城牆上的防禦力量。
“住手!”
正當日軍士兵將要行刑的時候,一名日軍少佐一手拿著手槍,一手扶著指揮刀急速的跑了過來。
“部隊傷亡太大,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多一個人防線就多一份希望。給他處理一下送到塌口處,讓他在那裡防守。”
稍作軍官及時制止了將要行刑計程車兵,並且給這個跳下城牆的鬼子兵安排了一個新的任務。
此時若不是急需用人,他才懶的管這事,臨陣逃脫,這本就是槍斃的罪過。但現在城牆缺口太大,需要的人也越來越多,他也顧不得什麼軍紀了,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讓他們待在塌口的第一線。
在後面在佈置一道陣地,架上機槍,防止支那軍從缺口處衝進來。
“報告旅團長閣下,師團長剛剛派人前來通報,說三日後師團長將會來青州視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野次郎此時恨不得將自己掰成兩半來用。
張野的炮火攻擊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誰想到現在竟然接到訊息,師團長要來青州視察?視察個什麼勁兒?來看我們怎麼被支那軍消滅的嗎?
不過轉念一想,通訊兵從東營出來的時候,支那軍還沒有開始攻擊,就連他都不知道支那軍會什麼時候進攻,更別說師團長了。
“把這邊的情況告訴師團長閣下,並且請求師團長閣下儘可能的調一些重炮過來,如果可能,請師團長閣下將第十九聯隊也調過來進行支援。”
小野次郎用力的抹了把臉,雖然很丟人,但還是得請求援兵,否則的話,青州丟了。第五旅團已經沒了一個聯隊,若是第十八聯隊也沒了,另外在搭上第六旅團的第七聯隊,那丟的可就是第三師團的人了。
最近隨著第六聯隊的覆滅,第三師團在國內就承受著不小的壓力,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要謹慎。第三師團需要的不是一場慘勝,而是一場大勝。
“嗨!”
通訊兵領命而去。
“將軍,我覺得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才行!”
通訊兵剛走,第七聯隊的聯隊長酒井元太郎中佐便進入了指揮部,直接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
雖然他的部隊目前還沒有受到攻擊,但他卻看到了正在向四周移動的支那軍,一旦等他們完成調動,將青州給包圍起來的時候,那才是他們的劫難。
“酒井中佐,我知道,我正在考慮,而且我已經向大島將軍請求支援了。”
小野次郎頗有些不耐煩的搖頭道。
若這個酒井元太郎是他的手下,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早就一耳光抽過去了。但是很可惜,人家是奉命來支援自己的,雖然歸自己指揮,但是做的太過分的話,渡邊那傢伙肯定會告狀的。
“不,將軍,想必現在的局勢您應該看的很清楚了,我想死守的話,我們是守不住的。只會讓更多帝國的勇士死在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