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全封了?這是什麼意思?”
和?苦笑,嘆息道:“那全是這位帥先生的傑作啊!”
老夫人怒視帥承瀛,道:“帥承瀛?久仰了。”
帥承瀛驚歎,道:“薛大老闆,原來是個女流?真想不到啊!”
老夫人道:“女人做生意,諸多不便。”
帥承瀛道:“所以夫人以男人身份作掩護,高明!”
老夫人道:“和大人,你我之間的事,不必讓第三人參與吧?”
和?苦笑,道:“帥承瀛奉聖上之命,奪了我大印,派人封了老夫人的店,老夫人果然上當了。”
老夫人一震,注視著帥承瀛,道:“帥承瀛?你你?”
“所有案犯皆已到齊,就差薛大老闆一個人了。帥承瀛只好用此手段逼老夫人出現。”帥承瀛嚴肅地說。
老夫人非常鎮定,冷笑道:“好!好!好!老身什麼房都住過,就是沒住過牢房。”
“來人!”帥承瀛喝道。門口,兩名衙役出現,“送老夫人入獄!”帥承瀛說。
和?震驚,道:“帥承瀛?你”
老夫人冷笑著望著帥承瀛,道:“莫愁在我家養傷,先生要不要去看看她?”
帥承瀛震驚,道:“莫愁?他”
老夫人道:“陪著莫愁的還有一位叫許仙的人!先生要不要見見他?”
和?驚喜,道:“許仙?他就是他就是?”
老夫人傲然地說:“他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和?目瞪口呆,帥承瀛一頭大汗。
老夫人說:“帥先生,我先回家了,有事到我家談吧!”
帥承瀛無奈,“這”老夫人傲慢地走出書房。
“老夫人她她是白娘子?”和?驚喜地說,“薛大老闆是皇上的生母!天啊!帥先生,這回你輸定了。”
帥承瀛又氣又無奈。
斜陽如血,帥承瀛失落地走出府衙大門。小月迎面走來,問:“先生,薛大老闆來了?”
帥承瀛有氣無力地說,“他來了。”
小月煞是興奮,道:“先生算的真靈,我連抄了他十幾家鋪子,真痛快!”
帥承瀛苦笑,道:“你痛快?我可麻煩了。”
“不麻煩,抓到薛大老闆一審,不就全清楚了?”小月說。
帥承瀛嘆息一聲,道:“他走了。”
“走了?先生,你不是說殘害災民的罪頭兒就是薛大老闆嗎?”小月問。
帥承瀛說:“是啊!”
小月問:“那你怎麼不抓?”
帥承瀛道:“我我哪敢抓啊?”
小月問:“為什麼?”
帥承瀛道:“她是許仙的娘啊!”
“許仙的娘?那不能抓!”小月說。
帥承瀛嘆息著,道:“是不能抓啊!”
小月同情地說:“許仙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娘,先生把她抓了,許仙就沒娘了。”
帥承瀛苦笑。路邊傳來一聲孩子了哭聲:“娘!”帥承瀛與小月回頭一望,兩個流浪孤兒走來,大童牽著小童的手,小童哭著。
“小兄弟?你娘呢?”小月吃驚地問。
大童說:“死了,餓死了。”
小月問:“你們連飼料都沒得吃?”
帥承瀛嘆息,說:“將賑災糧食倒成飼料,飼料要從西北運來,路途遙遠,等它運到,災民早餓死多少了?”
小月道:“賑糧變飼料,這麼缺德,誰幹的?”
帥承瀛道:“就是許仙的娘!”
兩個孩童在斜陽中走去。
小月氣憤地說:“帥先生,抓!”
帥承瀛道:“喂,她是許仙的娘啊!”
“許仙的娘又怎麼了?就算她是皇上的娘也得抓,”小月道。
帥承瀛愕然,道:“真被你說中了!”
小月道:“災民餓的餓,病的病,死了那麼多,全是許仙他娘乾的,怎麼能放她?帥承瀛難道跟和?是一夥的嗎?”
“罵得好!罵得好!帥承瀛怎麼可以跟和?一夥?小月,跟我來!”帥承瀛毅然地說。
小月問:“幹嘛?”
帥承瀛道:“逮捕要犯!”
小月興奮地應道:“遵命!”
帥承瀛帶著小月急急而行,殘陽如血,一頂轎子在前方急急地走著。帥承瀛和小月緊緊追趕。小月喝道:“站住!”
轎子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