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道:“你倆還不快走。”
琴這才將壺拾起,回了回頭,對趙綵鳳說道:“二嫂,你這人??”
“真壞,是不?”趙綵鳳接腔道。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琴說著,便同承瀛出了院子。
由風水溝屯裡到豆腐漿嶺下,也只在三里地左右,不消一袋煙的工夫便到了。待他倆將豆腐漿壺放下往回走時,天頭已經黑了下來。琴要承瀛快些走,承瀛卻放慢了腳步。其實,琴也只是嘴上說,兩腳也根本沒有挪動多大。偏巧,嶺下有一條小河,名叫豆腐漿河。他倆看看,便不約而同地向那裡走去。
兩個青年人離得挺近,但是話卻都有些說不出來。
承瀛望了琴一會兒後,說道:“琴。”下邊的話也沒有了。
琴望了承瀛一會兒後,說道:“承瀛”。下邊的話也沒有了。
又是一陣沉默。
還是承瀛先出了聲,說道:“咱倆對副對吧。”
琴說道:“對對,我能行嗎?”
承瀛說道:“咋不行,哪次喝酒,你不也是和上幾聯的。”琴說道:“那都是些鄉間俚謠,有些粗俗,上不得大雅。”
承瀛說道:“我就是喜歡那鄉間俚謠。”
琴說道:“那好,你就出個上聯吧,可得是簡單的,別讓我出醜。”
承瀛說道:“保證簡單。我出的聯是‘豆腐’。”
琴一聽,撲哧笑了。
承瀛問道:“你笑啥?”
琴說道:“你是豆腐之家出身,現在又臨這豆腐漿嶺、豆腐漿河,你竟然又出了個‘豆腐’聯。”
“你不是要簡單的嗎,這回可是夠簡單的了。”帥承瀛道。
琴說道:“簡單是簡單,學問可不簡單。”
承瀛說道:“這裡還有學問?”
琴說道:“當然。你可知道‘豆腐’的來歷嗎?”
沒想,這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