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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這是我徐峰送給你老的生日蛋糕,希望你老一路走好。”
一座座營帳,宛如一個個蠟燭,整個營盤,烈火熊熊,火勢滔天。確實如同一個巨型的生日蛋糕。
“將軍,大事不好,有人襲營。”
盧植剛剛睡熟。聽到有人喊叫,急忙從營帳鑽出,來到帳外沒等抬頭,一股鋪面熱浪迎風而來。四周熊熊之火。藉著風勢,沖天而起,直上蒼穹,整個天空一瞬間都染成了紅色,盧植頓時大驚。
“何人來襲?”
“殺啊。衝啊,不要走了盧植。”就在這時兩側山谷之上數萬名黃巾兵卒同時高喊,波才徐峰令旗一揮,手下兵卒同時向下狂撲而來。
藉著火光望著宛如天兵下凡。滾滾而來的黃巾兵卒,盧植頓時一驚。大腦瞬間短路,心中暗道,這是哪路人馬?
“稟將軍,對方打的是黃巾徐峰的旗號。”有兵卒眼尖瞧見了迎風飄揚的黃巾大旗,急忙高喊。
“啊?黃巾徐峰他怎麼會在此處出現?”
楞了一會,眼見對方兵卒衝殺而至,盧植還是急忙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不要慌亂列陣迎敵。”
郭戰等人的任務順利完成,盧植營盤之中所有營帳,無一倖免,全部被縱火點燃。
風助火勢,火借風威,烈火熊熊而起,宛如巨大的蒸爐一般,將山谷烤的宛如赤碳,許多漢軍顧不得穿上盔甲光著身子逃出了營帳,面對徐峰波才等人的大軍來襲,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一瞬間就被殺的死傷無數。
“不要驚慌,列陣,列陣。”鮑信也不住的高聲大喊,奈何火勢一起,加之對方圍攻,許多兵卒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狗屁命令,逃的逃,跑的跑,,躲的躲,喊的喊,整個清風林山谷之中,宛如一團亂麻一般,徹底亂作一團。
“虎衛聽令。”
“在。”
“隨我殺,務必擒殺北中郎將盧植。”典韋一聲斷喝,聲音宛如炸雷一般,震天動地,碩大是嗓門連處在山谷之中的盧植都能聽到。
盧植頓時嚇的一哆嗦,顫聲說道“是惡虎典韋。”
五百虎衛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跟在徐峰身後宛如利刃一般瘋狂衝殺。
盧植剛剛阻止起幾千兵卒列陣迎敵,一個照面就被虎衛衝開了一道裂口。
“虎衛無敵,有死無生。”
“虎衛無敵,有死無生。”
五百虎衛一邊齊聲高喊,一邊狂風捲地般奮勇衝殺,面對盧植組織起的盾牌大陣,管亥典韋于禁等人帶頭衝殺,硬是生生的將對方陣腳殺的七零八落,狼狽不堪。
典韋虎目血紅,面色陰寒,手中鐵戟上下翻飛,如暴風驟雨一般,瘋狂衝殺,無人能擋,對方兵卒剛剛舉盾抵擋,咔咔兩聲,鐵戟瘋狂砸落,直接將對方的盾牌砸的碎落在地,典韋虎吼一聲,鐵戟左右一掃,四個官兵頓時一陣慘叫,被砸的沒了人樣。
惡虎之名,威震虎牢,盧植帳下的兵卒見到典韋衝來,早嚇破了狗膽,就算有盧植攔阻,也嚇的四散而逃,不住潰敗。
管亥偃月刀寒光奪目,瘋狂舞動,空中罡風陣陣,冷風呼嘯,刀鋒過處,血肉橫飛,隨著大刀狂舞,管亥整個人宛如殺神重生一般,瘋狂絞殺,無人能敵。
于禁三尖大刀輕盈詭異,招式刁鑽,或掃,或砍,或挑,或削,身子宛如狸貓一般,矯健異常,在敵陣中肆意遊走,隨著人影閃過,不住的有慘叫聲傳出。
馬豹李二牛這對哼哈二將,更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完美無瑕,一個衝,一個射,一個瘋狂,一個謹慎,兩人一前一後,縱然面對數倍之敵,仍舊不落下風。
雖然軍中仍舊有不少新兵,但是,徐峰的軍隊,自打起步征伐以來,殺敵斬將,滅諸侯,屠漢軍,威風無匹,戰績卓著,一支軍隊最難能可貴的就是軍魂,就是氣勢,而徐峰的隊伍最不缺的就是氣勢。
飛鷹谷一戰,全是新兵登場。照樣殺的張遼潰不成軍,戰績斐然。
好比足球比賽一般,徐峰的隊伍究竟大賽考驗。軍心,氣勢,鬥志,遠比對方要強。
狹路相逢勇者勝,更何況徐峰等人早有準備,連夜偷襲。
一個有備而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氣勢滔天,一個士氣渙散,勝負結果從一開始就早已註定。
于禁一路衝殺。死在其刀下的官軍早已不計其數,于禁身上也是血染紅袍,宛如血魔重生一般,正一路衝殺。猛然餘光一掃。看到對面衝來一員敵將。
熟悉的戰馬,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