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腹大笑。
“出去等我。”見兩人目光帶笑的盯著自己的下面,陰修臉色一陣尷尬,急忙喝退了兩人,匆忙穿好衣服,遮住下面的羞處。
“嘎吱”一陣響動,厚重的城門被典韋等人從裡面開啟,典韋等人神色肅穆的把守著城門,不讓城中守衛奪門,徐峰見狀,衝身後一擺手,城外密林中嚴陣以待的黃巾將士們,紛紛刀出鞘,劍出匣,從樹林中魚貫而出,衝著潁川潁川城門蜂擁而衝,黑壓壓的人群,如洪流一般,眨眼功夫衝進了潁川城,陰修剛剛率領二千官軍前來守城,還沒到城門,望著黑壓壓,無窮無盡的黃巾軍,媽啊一聲,當即拋下身旁的守衛,轉身開溜。
“大人,你這是?”眾人好奇的問道,可是,陰修絲毫不予理睬,他孃的,自己這點守衛,怎麼能抵擋了那麼多的黃巾大軍,一群蠢貨,當然是三十六計,溜之大吉了,走之前,陰修自然是先回家收拾金銀細軟,珍珠首飾,然後帶上家小了,向來惜命的陰修,可不會認為這點守衛就能保住潁川城。
“殺啊,衝啊。”張飛手持蛇矛,騎在馬上,一身黃巾粗衣,見到對面增援來的守衛,興奮的大喊一聲,拍馬揮槍衝了上去。
“啊,快跑啊。”見陰修開溜逃走,本來就軍心不穩,士氣不振的城中守衛,見對面宛如洪流般的黃巾軍,頓時嚇的四散而逃,後面的兵卒,看不到前面的情況,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聽到前面的喊叫,也跟著逃跑,兩千官軍,還沒交戰,就嚇跑了大半,甚至官軍還有很多人,因為擁擠踩踏,被自己人弄死弄傷了很多,徐峰手持長槍,見狀,仰天大笑,真是天助我也,“隨我殺啊。”一聲大喝,催馬帶頭殺了過去。
張飛速度飛快,眨眼功夫衝進了敵軍之中,手中蛇矛,漫天狂舞,或挑或刺,或打或掃,隨意狂舞,任意廝殺,一連幾日沒帳打,早就憋的不耐煩了,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不會手軟留情,蛇矛狂舞,伴隨著槍影閃爍,捲起陣陣狂風,帶起無數腥風血雨,那些本來就喪膽掉魂的守衛,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槍一個,一掃一片,一砸一群,一挑一串,空中殘肢亂飛,血雨四濺,地上死屍遍地,血流成河,宛如殺神一般的張飛,被敵人的血濺的渾身是血,本來就嚇人的面容,更顯猙獰,殺紅眼的模樣,跟鬼神修羅沒啥兩樣,很多膽小的官軍,直接被張飛嚇的癱倒在地上,任憑張飛蛇矛刺穿自己的胸膛。
“哈哈哈真是痛快。”張飛宛如推土機一般,隨著他的衝撞,敵軍片片倒下,很快為後面跟上來的黃巾將士衝開了一條大路,徐峰等人在後面也是毫不留情,對那些漏網之魚,趁機掩殺,“兄弟們,不要留情,城中官軍,格殺勿論。”
徐峰不是不懂人情,不是不想饒過他們,但是,亂世爭霸,有的時候,就得給敵人點顏色瞧瞧,不然,很難起到震懾作用。
“報,將軍,潁川失守了。”
“什麼?”皇甫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潁川郡有自己坐鎮,潁川城竟然無緣無故的突然失守了。
“什麼人乾的?”
“是黃巾徐峰,郡守陰修被吊死在城樓上,陰修一家二百餘口,一個不留,全部被殺,兩千多名守城官軍,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還有”報信的傳令兵,臉色煞白,抬頭看了眼皇甫嵩,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彙報。
“還有什麼?快說?”
“城中富戶劣紳,氏族大戶,全部劫掠一空,徐峰將他們全都抓走了。”
“啊”皇甫嵩一聲驚叫,兩腿一陣無力,身子一晃,癱坐在地上。
潁川郡,乃是大漢的要害腹地,是東漢經濟文化政治中心,這裡每一個豪門氏族,都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要麼富貴一方,要麼學問驚人,要麼數代為官,哪一個,都不是小角色,單單一個潁川城,就不可小覷,
可是,兩日後,更驚人的訊息,直接氣的皇甫嵩當場吐血,三日後,徐峰等人疾行百里,攻下了陽翟,這下,皇甫嵩徹底傻眼了。
陽翟,乃是潁川郡的中心命脈,是整個潁川郡的治所,是文化之都,豪門之城,潁川望族,個頂個鉅富豪門,整個潁川郡,有十三大豪門望族,分別是潁陰灌氏;陽翟薛氏、原氏、褚氏、趙氏、李氏、郭氏;潁陽王氏、姚氏;舞陽韓氏;長社鍾氏;郟臧氏、申氏。陽翟就佔了六家,若這六家受到劫掠屠戮,不但是整個潁川郡的損失,也是大漢朝廷的損失。
豪門望族,多的可不只是錢糧,這些豪門之家,門生遍天下,家族權勢遍佈朝野,當朝做官的不在少數,影響之大,就連皇甫嵩這個左中郎將,也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