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打住吧打住吧,我們很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麼,看來我把你們估計低了。”

“你最好別把我們當白痴,在上光打蠟這個專業方面我們的段位都不比不你低。”元豹嘿嘿地笑:“那就說點實在的吧,你們真覺得我做出這個決定很重大嗎?你們真覺得那玩藝兒特別有用?”

“從常理上看應該是這樣吧?居家旅行,人人必備,解頭疼解心煩解讒解懶解腰痠”

“看們你們真是物盡其用。但對我來說做出這個決定很容易,就象決定割個盲腸割個扁桃體”

元豹壓低聲音微笑著神秘地說:“——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個人生活。”記者們恍然大悟,接著紛紛低頭在小本上記下元豹的這句話。“少說,你始終一貫是枕戈待旦?”一個記者看著自己的小本問,“始終在海峽兩岸實行‘三不’?”

“我們沒想到你會這麼慘。”一個記者誠懇地說。

“你們也別裝作歷盡坎坷的樣子。”元豹笑著說。

“你對婦女們有什麼期望?”一個女記者問,“在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後。”“我很欽佩她們,望她們保持光榮。她們是一支很年輕的隊伍,儘管起步晚,但晚有晚的好處,可以更多地借鑑,少走些彎路,萬不可在沒取男人精華時把他們的糟粕也一樣吸收。”“聽說你參加了一次檢閱婦女力量的大會,那場面是不是給你留下了深刻印象?”“是的,她們氣吞山河,所向披靡,異乎尋常的兇猛。”

“那是不是促使你最後下定決心的一個重要因素呢?”

“哈依,”元豹莊重地說,“我總是愛和強者站在一起。”

“謝謝你接受採訪。最後,你還想對我們的讀者和觀眾說點什麼?”元豹坐正,清清嗓子,對著幾隻伸過來的話筒彷彿真對著全國人民似的地說:“別為我難過。我現在生活得很好,領導和同志們都很關心我,一點也不歧視我每天參加勞動,勞動邊改造,每週二、四有肉吃,十天半個月還能看上場電影。我正在寫書,在書中反省我前半生。將來我還打算演電影灌磁帶,‘悔恨的淚’我這一輩子,害了多少人可人家誰都不記我的仇照樣拿我當自己人既然都這麼善良我也就別客氣了苦了我一個幸福你們大傢伙得得,我就說到這兒吧,說多了又亂了。”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多餘的話倒沒有,就是對你說我叛國不服。”

唐老頭兒迷迷糊糊閉著眼睛嘮嘮叨叨說。

“我跟你們漢人不是一個國,我是大清國的人,我們那國早亡了,想叛也叛不成了,我是僑民,最多是敵國間諜,論不到叛國罪。”“你這就是多餘的話,你是中國公民。”

“可我那事是在大清國時辦的,民國之後我一直老實巴交的。”“看來你仍然對你的問題一點認識都沒有。”

“我怎麼沒認識,我當然有認識。我當時就不該起事,這也是王爺害的我。大清國是肯定要完,完在誰手裡不一樣?寧贈友幫不與家奴。您瞧人香港,再瞧人澳門,人那亡國奴當的?看來不學會歷史地看問題真是要吃苦頭。歷史的機會真是轉瞬瞬即逝呵。老太太到死都是處女,抗日!抗日!要不現在咱們手裡使的也都是日元啦,硬通貨,全國外匯,對蝦呀豬鬃呀也可以留著自己吃自己刷了。現在可好,你滿世界磕頭下跪請人來侵略也沒人來侵略了。都明白了,侵略你幹嗎呀?那不是挨坑兒麼?”

“你這些話都是要記錄在案的。中國人民宇折不彎,寧肯站著死,決不跪著生!”“得啦,就跟你們沒留過辮子似的,當時哭著喊著不幹,後來怎麼著了?剪辮子的時候還難了。你們漢人那點德性我不知道?假裝特有骨氣,假裝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倔脾氣,其頭呢?罪是息不受也不成,臉是壓根沒幾個要的。”

“那就反動吧,今兒我讓你反動個痛快。”

“我們滿族也是不幸的,怎麼不挨著美國偏挨著你們?倒是把你們滅了沒費什麼勁,便宜沒好貨,真讓天下所有帝國主義寒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都說出來。”

“你們沒什麼自首書讓我籤嗎?”

“沒有,”審判員大怒,拍案而起,“你休想逃過人民的懲罰!”“我樂意登報宣告,自新悔過。”“我決不給你這機會,偏要把你一棍子打死。”

“我承認錯誤還不行麼?戴罪立功,反戈一擊,咬出幾個黑後臺,你們瞅誰彆扭,我就跑去肩並肩和他挽起手,告是他指使的,領頭髮難,揭義、控拆,上掛下認內引外連貼標語造謠言我全拿手如果這還不讓我還能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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