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真想讓我高興,就該個管好自個能做這點就是對我的最大安慰。”“您可不能不管我們。”黑子流淚說,“我們不能沒您。您是青天我們是草地,沒有天哪有地?草地也需要人管澆水除草修剪,這活兒我們自己都幹不了。再者說我們也讓人管慣了。讓我們自個當家,沒人喘喝踢著打著趕著,我們是飯也不會吃水也不會喝覺也不會睡屎也不會拉——全失禁了。”
“您可千萬不能不管我們。”罈子衚衕的居民都跪了下去,齊聲說,“我們願意讓您騎著打著罵著鞭子抽著。只要您高興您儘管使我們驅趕我們踐踏我們。只要您不高興您您儘管懲罰我們羞辱我們拿我們出氣。誰要敢說一個‘不’字,甭勞您動手,我們自個就把他收拾了。您儘管任意對待我們,可千萬別提一個‘走’字。”
“起來吧。”大胖子長嘆一口氣,“其實我哪捨得丟下你們不管。”唐元豹小碎步軟底鞋風風火方走著急場,兩隻手掏來舞去,隨著每一次出掌發出聲聲嬌叱,他肩斜著腰擰著腰擰著腰擰著屁股蛋子一上一下推擠著走得四蹄生風漸漸地,他兩隻小腳輕了,一下下地蹬空了,人離了地,在空中繼續走著舞著,似有乘風而去之意。他陶醉在這突然失了重心的輕快之中,拳法打得越來越和諧越來越有章法,幾乎可見當年之孔武、勇猛、密不透風——大胖子用手拎著他,象江沿藝人拎著只牽線木偶。圍著的罈子衚衕居民齊聲嘆道:“這孩子算廢了。”
“也不能說培養他就不對。”李大媽說,“經倒是一部好經,生是讓這幫和尚給念歪了。”
大胖子把元豹往地上一丟,元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