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若不把我們範氏的糧食還回來,我就跟你沒完……”
紀靈看看袁否,走到門外喝道:“範建,此乃行轅重地,不可喧譁!”
“不可喧譁?我呸,我偏要喧譁,你能怎的?”範建不依不撓的道,“紀靈你能怎的?你還敢打我不成?打呀,本公子就站在這,有本事你就打我吧,你倒是打一個試試?紀靈,今天你要不敢打,你就是本公子我生養的……”
紀靈忍無可忍,怒道:“來人,給某轟出去!”
兩名羽林衛便立刻衝上來,拿亂棍往範建身上一通亂打。
範建吃了打,趕緊轉身往外跑,一邊跑一邊還大喊大叫:“打人了,殺人啦,公子否謀財害命,殺人啦,公子否指使他的惡奴紀靈殺人啦,救命……”
楊弘指指外面,對袁否說:“公子你倒說說,這都什麼人哪?”
袁否嘆了口氣,無言以對,亂套了,全亂套了,全都亂了套了!
然而,事情還沒完,紀靈才剛剛把範建轟走,張牛犢又匆匆走了進來。
袁否都已經麻木了,黑著臉問張牛犢:“牛犢,你那邊又出什麼事了?”
張牛犢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喘息道:“公子,十里亭修水渠的流民造反了!”
“你說什麼?”袁否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金尚、楊弘這邊再亂也傷不了根本,動搖不了屯田大局,可如果流民大規模的造反,那後果就大不一樣!
流民一旦大規模的造反,不僅意味著屯田徹底失敗,更意味著袁否辛辛苦苦積攢下的好名聲也在轉瞬之間化為烏有。
當下袁否顧不得身上箭瘡生疼,厲聲喝問道:“好端端的流民怎麼會造反?”
“因為,是因為那個,那個……”張牛犢環顧左右,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袁否火道,“快說!”
張牛犢一咬牙,說道:“末將派人打聽了下,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那些士族豪強在背後煽風點火,再就是因為曲陽侯剋扣了口糧,流民不服,聚眾鬧事,曲陽侯一怒之下打殺了其中兩個帶頭的民壯,然後局面就失控了。”
“曲陽侯?剋扣口糧?!”袁否心裡那個恨啊。
這曲陽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