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以避災禍,不知兄長以為如何?”
周煥大為贊同,道:“此乃好事,廬江畢竟不是主公治下,眼下到處兵荒馬亂的,再大的宗族也有旦夕禍福,將宗族遷至襄陽,則可避覆亡之危,愚兄十分贊同。”
周堅笑道:“那就好,不過父親及伯父、諸宗長戀鄉情切,怕是不會輕易搬家,還得勞煩兄長親自走一趟,將這小盡數取來。堅與袁術也有幾分交情,自當修書一封,兄長到舒縣後與袁公路奉上書信,諒彼不致為難兄長。”
周煥自無不可,欣然應允。
周堅又叫來黃忠,命黃忠率領精兵五百,隨周煥前往廬江。
周煥也不耽擱,出了太守官邸,就匆匆收拾了一下,和黃忠率領五千精兵,經隨縣南下江夏,從西陵港乘船順江水直下廬江。
舒縣郊外,一座莊園。
周良推門走進書房,向周尚道:“老爺,南陽有訊息了。”
“唔!”
周尚應了一聲,卻沒說話。
周良察言觀色了一下,知道老爺在注意定,就說了下去,“大公子已經攻破襄陽,又在南鄉大破西涼軍,兩萬西涼軍全軍覆沒,段煨也被大公子斬首。”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尚揮了揮手,周良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啊!”
周尚喃喃自語,心裡頗有些感慨。
袁術領軍三萬,正在圍城攻打舒縣,還不知道陸康能守得幾日。
昔日豪門望族,旦夕之間就有滅門慘禍。
時至今日,周尚覺得自己已經無權置評長子周堅所作所為。
天下亂了,世道也亂了,人心也不古了。
周氏雖然是廬江望族,但在這個亂世之中,也只是一根無根的浮萍,兵災四起,想要保全宗族,談何容易,就算是擁兵自重的諸侯,也隨時都有覆亡的可能。
周堅能在這個亂世中爭流而上,不但在南陽站穩了腳跟,擁兵數萬,而且又打下了江夏和襄陽,割據一方,就算是周氏的先輩們,做的也不會比他更好。
周尚雖然身在舒縣,卻時刻都關注著這個長子的一舉一動。
自從上次從宛城回到舒縣,他就覺得,自己需要改變一些看法了。
“來人!”
周尚向外叫了一聲。
有婢女匆匆走了進來,福了福問道:“老爺有何吩咐?”
周尚道:“去叫周揚過來。”
婢女答應一聲,連忙倒退著出了書房,叫周揚去了。
不多時,次子周揚推門進來,向周尚一揖倒地,唱聲道:“孩兒見過父親大人。”
周尚揮揮手,淡然道:“免禮吧!”
周揚應聲而起,立於旁邊,目不斜視,靜侯父親訓示。
周尚打量了兒子一眼,忽然道:“你比你兄長小了三歲,再有一年,也該加冠了。眼下世道不寧,人有旦夕禍福,你也該自立門戶了,為父為你賜下表字子軫,擇日加冠,但改天為父與陳熹定下良辰吉日,你便與陳家小姐完婚吧!”
周揚有些意外,卻沒有說什麼,恭聲道:“孩兒遵命,謝父親大人賜字。”
周尚揮揮手,周揚立刻退了出去。(未完待續。。)
第189章 揍你個滿臉花
洛陽,相府。
“主公,大事不好了!”
董卓正召集諸將議事,忽有親兵神色驚慌地衝了進來。
“放肆!”
董卓怒而拍案,斥道:“軍議期間竟敢大聲喧譁,莫非想吃本將軍法乎?”
親兵急忙伏地大叫道:“主公,發生大事了哇!方才武關有快馬來報,段煨將軍出兵攻打南陽失利,兩萬大軍全軍覆沒,段煨將軍也被南陽太守周堅生擒後斬首。”
“什麼?”
“段煨死了?”
“怎麼會這樣?”
這訊息一出,堂下諸將頓時一片譁然,紛紛交口接耳起來,不敢置信。
董卓也是一臉見鬼的表情,霍然長身而起,厲聲喝道:“段煨是幹什麼吃的,兩萬大軍怎麼會全軍覆沒,有多少殘卒逃了回來,本相的五千騎兵呢?”
親兵滿臉是汗,連忙將知道的戰事經過大略說了一遍。
“段煨匹夫!”
董卓頓時勃然大怒,氣的破口大罵,“兩萬大軍偷襲南陽,攻不下南鄉便也罷了,竟然還全軍覆沒,若非被周堅小兒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