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盾個清楚,又豈會讓段煨就這麼跑掉。
“好,果然不出主公所料。”
李起拍案而起,大聲道:“李嚴。”
“下官在。”
李嚴陪於末座,聞言急忙起身立於帳下待命。
李起道:“率領八千縣卒守好城池,不得有誤。”
“下官遵命。”
李嚴連忙鏗然應諾,大是振奮。
李起掃過帳下將校,又道:“其餘諸將各率本卒,隨某出城追擊西涼叛軍。”
“遵命。”
諸將校轟然應諾,個個摩拳擦掌,好不振奮。
群星閃爍,夜色正濃。
段煨正率軍摸黑趁夜疾行,大軍還沒行出二十里,就有快馬從後方追了上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
斥侯騎兵又驚又急地大聲叫道:“南陽軍追上來了。”
“什麼?”
段精乍聞此訊,差點沒被驚的一頭從馬上栽下來。
連日來一個個的壞訊息,早就已經讓他煩躁不堪,沒想到此番趁夜撤軍,竟然也被南陽軍給識破了,簡直豈有此理,還讓人讓人活了。
段煨氣的頭髮都根根豎了起來,怒吼道:“紮營,下令大軍就地紮營,本將軍要和南陽軍決一死戰,不殺李起,實不足以洩本將軍心頭之恨。”
“遵命。”
早有親兵應聲而去,迅速傳下了軍令。
西涼軍這一點起火把趁夜紮營,立刻就暴露了大軍行蹤,早有南陽軍的斥侯探馬將西涼軍的動向報了上去,李起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訊息。
“傳令,大軍就地紮營。”
李起略作思忖,便下達了和段煨同樣的軍令。
“這”
有小校遲疑道:“將軍,不是要追擊西涼叛軍嗎?”
李起冷然道:“西涼叛軍不跑了,明顯是要與我軍決一死戰。現在主公已經譴許褚將率三千清河騎兵截斷西涼叛軍退路,且主公也親率大軍趕來南鄉,最遲明日即到,我軍沒必要與西涼軍叛軍死拼,只需牽制住段煨叛軍,令其無法撤回武關即可。”
“小人明白了。”
小校急忙領命,連忙傳下了軍令。
很快,南陽軍的動靜也被西涼斥侯探到,報於段煨知曉。
段煨當場氣的吐血,立刻就明白了南陽軍的意圖,立刻分兵拒敵。
西涼軍雖然驍勇善戰,但眼下急於撤回武關,趁夜行軍,原本就軍心不穩,兵卒們早就士氣已洩,沒了鬥志,若拔營後撤時,再被南陽軍從後面咬住,委實勝負難料。
段煨當機立斷,留下兩千兵卒斷後,其餘兵馬拔營而起,迅速後撤。
李起聞報後,也立刻率領大軍拔營而起,擊破兩千斷後的西涼軍後,尾隨追擊。
不過。等到南陽軍擊破兩千西涼軍後,段煨大軍已經逃出三十里外。
一夜追擊廝殺,兩軍兵卒們都是又餓又累。
天很快亮了。
段煨大軍還沒逃到三戶亭時,就被許褚率領的三千清河騎兵截住。
許褚也不和段煨大軍研拼,段煨大軍紮營時,便在側虎視眈眈,不與之戰。但若段煨想要率軍撤退,便像狼群一樣的撲上來,將段煨大軍咬出幾道血淋淋的口子。
段煨氣的倒栽馬下,一病不起。只得再次分出兩千兵率斷後。率餘部撤退。
就這一耽擱,李起已經率軍趕了上來。
許褚率三千騎兵繞過斷後的兩千西涼步卒,死死咬在段煨大軍身後,而斷後的兩千西涼步兵。則由率軍趕上來的李起收拾。
段煨見跑不掉。只好背靠丹水紮下營寨。收攏陸續逃回的殘兵。
兩次分兵斷後,雖然收攏了部分殘兵,但也折了近兩千人。整點兵馬後。麾下可戰之兵已只剩下五千,段煨走投無路,令士卒飽餐一頓後,準備養足體力,與南陽軍決一死戰。
快到中午的時候,周堅親率七千大軍,終於追了上來。
到了這個時候,不管他來不來,段煨的這數千殘兵也跑不掉了。
周堅之所以還親率大軍趕來南鄉,一是防備董卓譴大軍接應段煨,二是此番出兵襄陽破軍營尚未一戰,段煨的數千殘軍,就是破軍營最好的磨刀石。
“末將參見主公。”
中軍大將,許褚、李起等將大步入帳,齊齊向周堅拱手作禮。
“免了。”
周堅揮揮手,看了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