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
鬥志剎那間被瓦解,城牆上正在跟官軍士卒忘死拼殺的賊兵惶惶如大禍臨頭,有機靈的立刻撒腿就跑,衝城城牆趁亂逃命去的,也有的扔掉武器投降。
眼看賊兵退卻,黃忠終於吐了口長氣,靠在城牆上大口喘氣。
城攻戰不如野戰和騎兵戰。
成千上萬人擠在狹窄的城垛道里,根本沒有多餘的迴旋空間,幾乎每刻每刻都在不停地殺人,消耗實在太驚人。
若是野戰,多少都會有間歇的間時來恢復體力。
但是在狹窄的城垛道里,連喘口氣的間都都沒有,哪有時間恢復體力。
短短一個時辰的惡戰下來,就連黃忠這樣的猛人,也累的不輕。
“終於破城了。”
黃忠雖然累的直喘粗氣,神色卻是十分振奮。
永安宮。
張牛角赤條條地躺在一尊豪華的御攆上,正在享受最後的瘋狂。
兩名年輕貌美的嬪刀在張牛角的淫威之下,也同樣**著玉體不著片屢,一名妃子爬在張牛角的下身,臻首埋在張牛角腿嘴之間,正在賣力的吞吐兇器。
另一名妃子則將胸前的波浪壓在張牛角臉上,原本漂亮的嬌靨上寫滿了痛楚,似乎正在忍受了極大的折磨,卻不敢叫出聲來。
就在昨天,一名妃子在胸部被咬疼後沒忍住慘呼了一聲,被活活咬掉了一隻**。
當時這名妃子就在旁邊,差點沒嚇尿了。
雖然胸前被咬的都快掉了,也不知道出血了沒有,一**非人的疼痛正在不斷地襲激她的神經,但是卻只能拼命咬牙忍住,不敢發出丁點聲音。
張牛角自從攻破洛陽後,就日日在**中狂乾女人。
勤王大軍逼近洛陽,數戰失利後,張牛角也不打算跑了,反正他這一輩子,能當幾天皇宮,還幹了這麼多的漂亮女人,就算死了,也知足了。
況且洛陽城高池厚,自己也有二十萬大軍,守上一個月還是不成問題的。
有了這一個月時間,足夠享受人生最好的時光了。
愜意的咬及著渾圓俏挺的**,張牛角渾沒發現女人已經痛的臉色臉色扭曲,一隻大手抻了過去,在女人的下體狠狠抓摸。
“啊!”
羨麗的妃子只覺的峰頭幾乎快被咬斷了,實在忍不住那狺心的巨痛,忍不住輕輕慘叫出聲來,隨即就臉色大變,嚇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嗯?”
張牛角鬆開嘴巴,扭頭望了過來,臉色十分兇殘猙獰。
“啊,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妃子嚇的魂飛天外,無力的跪倒地上,連連磕頭求饒,手足都有些冰冷。
“他媽的,老子寵幸你,是你的榮幸,居然還敢叫。”
張牛角勃然大怒,臉色猙獰地吼道:“來人。”
“小人在。”
不遠處,一名偷看的親兵大吼一聲,連忙跑了過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妃子連連磕頭悲呼,額頭很快出血。
張牛角不理會磕頭求饒地妃子,吼道:“將這賤人拉下去,送給你們了,嘿嘿!大漢朝皇帝的女人可真是夠味,送給你們了,讓弟兄們也過過癮。”
“謝陛下。”
親兵也有模有樣的口稱陛下,隨即淫笑一聲,抱起慘呼求饒的妃子就走。
抓在張牛角下體,用嘴巴吞吐張牛角兇器的妃子嚇的渾身發抖,卻不敢停下,越發賣力地吞出起來,堅硬的**頂的嗓子都有些地堵。
“嗬嗬嗬”
張牛角滿面淫笑,嗓子裡發出了野獸發情時的叫聲,猛的翻身坐起,將爬在下身的妃子猛地抱了起來,扔在御攆上,隨即撲了上去,野巒地分開女人又細又長地雙腿,搶起沾滿了漿液的鐵槍狠狠捅了進去。
“啊啊啊”
妃子立刻賣力地**了起來,只是眼底深處,卻深藏著一絲惶恐和無助。
她不敢不叫,因為就在不久前,一名妃子因為生性內格,在幹這頭兇蠻的野狼臨幸閉著眼睛不敢發出聲音,而被活活蹂躪至死。
此後所有妃子在被張牛角臨幸時,都不敢閉上眼睛,不但要看著張牛角那惡令人作嘔的醜臉,還要賣力的**。
亂世,是女人的悲哀,
為了活命,所謂的尊嚴也只是一張薄紙,只能深深的掩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