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程,而要到汴梁,還是五天路程,短短五天時間裡,能發生多少事請,恐怕也只有天知道了。
“既然尹天左想指望趙家,那麼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早登寶殿!”
再次聽到大人這話,賈祿是一愣神,這一次他是完全看出來了,大人似乎的確有幫尹天左的想法,只是這幫,究竟是幫忙,還是幫倒忙!
“大人要如何做?”賈祿疑惑道。
“很簡單,趙家其實也不會傻到全身心的幫助尹天左,他們在河內的地盤,已經快要被我們給收了,如此一來,他們必須要找到另一個落腳地,而如今,汴梁的守備不強,他們順路取之,一來可以做日後的根基,二來即便事不成,有汴梁做擋箭牌,進可攻,退可守,所以他們對汴梁是勢在必得!”
聽大人這話,賈祿等人是譁然大悟,而一旁的於耀趕緊說道:“那大人要如何解決趙家?莫非是幫助梁國守護汴梁?”
“守汴梁!呵呵”
沈玉嘉莞爾一笑,道:“我何德何能,在這緊要時刻守得住汴梁啊,不過也只是光我們幾個不行而已,若是加上汴梁的百姓,要抵擋趙家,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請!”
“啊”
幾人一聽這話,都是相互驚異的互望一眼,賈祿皺眉道:“大人,我們一來不是梁國的官員,二來也沒有證明身份的信物,這要如何召集全程百姓對抗趙家啊!”
“這有何難,你們隨我一起到汴梁不就知道了!”
幾人都是懷著疑惑,陪大人一同趕往汴梁而去。
當天傍晚,沈玉嘉四人就來到了汴梁城外,此時的汴梁,雖然守備遠不如當初森嚴,可是因為趙家突然要渡河而來,短短几天時間,汴梁的府尹便召集了許多百姓壯丁加入軍隊,來抵抗趙家的攻勢。
“什麼人?”
數十名守城將士站在城門外,看到了沈玉嘉一行來的到來後,喝斥道。
沈玉嘉走出一步,拱手呵呵笑道:“敢問軍爺,不知現在還可不可以進城?”
“你們要進城!我卻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趙家堡的人馬上就好打來了,無論你們是尋常百姓,還是敵軍的探子,現在都不可能放你們進城。”守城將領冷哼道。
“我們並非敵國探子,而是來幫助親戚離開此地的,既然軍爺不讓進,我們便不進了,不過軍爺可否告知城裡的董員外一聲,就說他的侄兒到了城外!”
“董員外!”
守城將領聞言先是一呆,而後下意識問道:“那位董員外?”
“哦,是董莊臣員外!”沈玉嘉笑道。
“董莊臣!”
這一下,不僅是守城將領,連身邊的幾個小兵都是一臉驚異。
這董莊臣雖然只是一個商人,可是在汴梁的地位那是舉足輕重的,放到整個豫州,乃至天下,也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商人,他向來喜歡交結文人墨客,所以朝廷中許多官員也與他交情深厚,更有些當初落魄的秀才舉人,都在他的資金幫助下,考取功名,成為朝廷大官。
不過這也都是以前了,自從齊國分裂,董莊臣便開始收斂了,很少去關心文人墨客的事請,但是這不僅沒讓他的聲望減弱,反而更加的高重,因為董家的基業很大,可以幫助很多人,那些因為戰亂而丟掉家園的難民,只要來到他家門口,雖然不敢保證你死不了,但至少活著,每日都會有一頓飽飯,故此,董員外就變成了董大善人,乃是家喻戶曉的一個人物,所以這些將士聽到沈玉嘉的話後,不由遲疑了。
“大人,若是此人所言非虛,我們可是把董大善人的親人拒之門外了,這要是被百姓們知道,少不了一頓埋怨的,重則更有可能被將軍責罰啊!”
聽身旁屬下的提醒,守城將領想了一會兒,便看著沈玉嘉等人說道:“你們等等,本官這邊去通知董大善人,倘若你們真是董大善人的親人,要進城便不難,不過若是你們膽敢撒謊哼哼”
沈玉嘉聞言,心下一喜,面色卻平靜道:“大人儘管找董員外出面相認即可!”
守城將領點點頭,吩咐了屬下看好沈玉嘉四人後,便親自轉身縱馬離去了。
末約半個時辰後,守城將領便再次回到城門外,而在他身後,與他同行過來的還有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也十分熟悉,但沈玉嘉不知道車內的人是不是董莊臣,更不知道這馬車是不是董家的,而之所以熟悉,完全是因為車輪裡的避震器。
讓沈玉嘉意外的時,馬車裡的人沒有直接下來,而是將馬車直接開出城外,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