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招安的名號,將你二人收為屬下,但你們要記住,如是以後還要為非作歹,可休管我不留情面!”
“多謝大人,小的定會改過自新,從新做人!”袁小四和六子是驚喜交加的連連稱是。
“嗯,如今是我用人之際,既收服你二人,你們若踏踏實實的跟著幹,我保證你們一世榮華!”
此言一出,袁小四和六子更加驚喜,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能和當今皇父平時關係,若是表現的好,這日後何愁沒錢花啊!甚至弄幾個官位來坐坐,真乃祖墳冒青煙了!
看著他兩興奮的樣子,沈玉嘉淡笑一聲,又道:“此次哈密之行,只能有我們屋中幾人知道,如若訊息走露出去,連累了我這位護衛,我必將讓你們狂龍寨所有匪寇人頭祭奠!同樣的,若你們一心一意幫我,我待你們就如他!”
袁小四和六子都是震驚無比,心想這皇父對手下竟然這般好,看來這一次是跟對人了。
不過最後,他倆的目光竟然都落在了肖文仁身上,因為這裡也就這傢伙沒啥吭聲了,而袁小四和六子是要跟楊茂去哈密的,把事請說出去不僅楊茂危險,他們倆同樣小命不保,而且袁小四深知楊茂輕功了得,只要不被圍攻,要逃走並非難事,畢竟袁小四自己也憑著這一身本事,死裡逃生了不知多少次,而這楊小哥不知比他厲害多少啊。
肖文仁苦笑一聲,道:“那我也一同去吧,要死一起死。”
“你也去!”
沈玉嘉眉梢一挑,笑問道:“你去有何用?”
肖文仁搖搖頭道:“雖然我手無縛雞之力,但誰說要混進哈密就一定得功夫好才行,要知道,若是六子所言不虛,這哈密已經成為鐵桶,斷然不是他們能輕易靠近的所在!”
“嗯,此言有理,既然你有信心,此行可加你一個,你也別我和耍小心眼,無論得不得得到哈密的情報,對我而言和蒙古一戰是在所難免了,若他們真是大肆造火槍,可休管我不記當年同盟之情了!”
“皇父辦事可真是處處小心,你也無需多疑,若將他換成你,此行我敢肯定,四當家的和六子絕不敢去,因為此行是死定了,而只是一個護衛的話,沒人會蠢到去害他,而丟失自己的前程!”肖文仁淡笑道。
“你的意思,好似我會加害你們。”沈玉嘉玩味一笑。
“並非此意,而是皇父身份早已暴露,這暗地裡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中,當然,這些人裡可不一定都是蒙古人!”
沈玉嘉自然明白,除了蒙古人,吐蕃也有人對自己有意思,梁國自不必說了,而鄢國,朝廷裡的確有許多老臣時刻注意他的動向,但這些人都是明著打聽,暗地裡倒是很少路面,似乎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而惹惱了他。
當即,沈玉嘉便讓楊茂給肖文仁和袁小四鬆綁,最後又叮囑了他們一些事情,沈玉嘉這才準備離開。
就在沈玉嘉出門時,突然肖文仁問道:“請問皇父,您要如何處理我們大當家和三當家?”
“你想我如何對待他們?”沈玉嘉回頭反問道。
“自然希望皇父能放過他們,畢竟他二人也並非歹人,大當家雖然殺了不少人,不過這些人都是對她有不軌之心,而我們搶劫時,也沒殺害什麼人,十有八九都放過了。”
“哦,那你們山寨裡的媳婦是哪兒來的?”
“呃這個也是兄弟們唯一有派頭的路,大當家這樣做,也是希望兄弟們少去花錢逛窯子,老實本分的和媳婦過日子,甚至因此許多兄弟都喜歡上了平淡日子,開始改頭換面,帶著媳婦出去本分做人了。”
“嗯,如此也算浪子回頭,但是你們那三當家的必須要死,畢竟他是殺了人的!”
“三當家!”
一聽這話,肖文仁立即一呆,袁小四好奇道:“要說殺人,敢我們這一行的誰手裡乾淨了,但只要不反抗,我們向來都是任由他們逃走的。”
“我說的是他媳婦!”
沈玉嘉沒好氣的說著,又道:“雖然那事情很可能是你情我願,似乎過於過癮,而無法自拔,但出了人命,豈能這般忽視。”
“啊這”
袁小四當即就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六子立即在一旁解釋道:“大人喂,三當家的媳婦那是上吊自盡的,還是被我和幾個兄弟給放到床上,正不知如何與三當家解釋時,他就回來了,結果還以為我們欺負他媳婦,把我們一通亂打給逼出房間,後來沒多久,他就哭了,似乎還認為他媳婦是被他那個唉,給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