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袍人不少沒有被他吸引,而是尋著龐飛燕他們的腳印,向著山林沖去。
“沒辦法了,只好再殺幾人,多吸引一些傢伙!”
沈玉嘉想罷,心下一狠,腳步突然一頓,轉頭就一抹腰間,銀光神似一朵花般,就衝向了身後黑袍人。
“找死!”
黑袍人見對方不逃反殺回來,心裡一愣,但同時便勃然大怒,自己這方人多勢眾,而對方左右一人,就算他有神座大人的本事,也太過小看人了吧。
“不要一個個上,先將他包圍起來!”一名黑袍人說完,四周同伴似乎都同意他的建議,紛紛繞道突進到兩旁,將沈玉嘉圍個水洩不通。
此刻,沈玉嘉已經和兩名黑袍人交起手,此二人雖然沒有小看沈玉嘉,一直在用心對敵,然而他們沒料到的時,沈玉嘉根本不懼他們的兵器,突然就撲到他們面前,似乎要來一個同歸已盡。
“怕你不成!”
神衛營可不是個個孬種,不怕死的是一抓一大把,見這大駙馬細皮嫩肉的都不懼,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殺!”
兩名黑袍人左右衝向沈玉嘉,兩把單刀就宛如一把巨剪,似乎要將沈玉嘉攔腰斬斷。
“噗”
沉悶的聲音令人不解,因為這不像是砍到人身上,而更像是劈到鎧甲上,但這傢伙壓根就沒穿鎧甲啊,這
不給黑袍人弄明白的機會,沈玉嘉手臂一甩,銀光一晃,兩人的脖頸上便多出一條血線。
一巴掌搭在一名黑袍人臉上,沈玉嘉將他狠狠推開,冷視四周人喝道:“還有誰!”
“還有我!”
只聞一聲更冷的冷哼,沈玉嘉雙目一瞪,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你來湊什麼熱鬧,我叫你了嗎。”沈玉嘉沒好氣的苦澀道。
“油嘴滑舌。”廉丞冷哼一聲,不再廢話,鐵劍直刺而來。
“來真的!”
沈玉嘉眉梢一挑,竟然也不懼怕,遊鯊劍化為一朵銀花,就衝著鐵劍劈去。
一軟一硬兩把利刃剛剛一接觸,突然,鐵劍不動分毫,但遊鯊劍竟然如一條蛇一樣,纏繞到了鐵劍上,將它死死糾纏住。
“遊鯊!”
廉丞眉梢一挑,突然抽回鐵劍,但是遊鯊劍依舊緊緊糾纏,不過他的力道十分大,就算掙脫不掉遊鯊劍的糾纏,也將遊鯊劍的主人沈玉嘉給拉了過去。
就在沈玉嘉踉踉蹌蹌的衝前兩步時,廉丞竟然收劍一頓,反力將鐵劍推出,刺向沈玉嘉。
這一次,沈玉嘉靠得太近,就算鐵劍被遊鯊劍纏住,也擋不下廉丞的全力一擊了。
沈玉嘉雙目一冷,翻手一拉,遊鯊劍頓時脫離鐵劍,化為一刀銀光就斬向廉丞咽喉。
沈玉嘉竟然對於廉丞刺來的鐵劍不管不顧,看其狀況,似乎又要來同歸於盡的打發了。
“大人小心,此人恐怕身穿內甲!”一名黑袍人在旁提醒道。
廉丞聞言,眉梢一動,突然劍招一變,擋在了遊鯊劍面前。
沈玉嘉也是反應迅速,見勢立即扭動臂膀,遊鯊劍由劈變拍,劍身狠狠拍在鐵劍劍刃上,頓時,薄如紙片的劍身撞到鐵劍上後,發現了劇烈的彎曲,鋒利的劍尖朝著廉丞脖頸刺去。
廉丞雙目一瞪,突然沉喝一聲,鐵劍像是逆流而上的一葉孤舟,直接推開波浪,將遊鯊震退少許。
但饒是如此,他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遊鯊劍雖然無法一劍刺殺他,不過卻在他脖子旁點破一層皮肉,綻放了點點血花。
“竟是以柔克剛!”
廉丞似乎因為被沈玉嘉這等人物給傷到了皮毛,而激的大怒出手,招式更加的猛烈,似乎要將沈玉嘉整個人給劈成兩半一半。
遊鯊劍在鐵劍的狂劈下,劍身顫抖不息,宛如一條銀蛇癲狂的舞動。
若是換做普通兵器,被廉丞這一頓猛砍,怕是早已經斷裂,就算是上好的精鐵鍛造,持兵器的人也將因為兵器的距離顫抖而握不穩,可是偏偏遊鯊劍就不怕這一點,任憑廉丞如何劈砍,也奈何不了遊鯊劍,更別提要將遊鯊劍掙脫沈玉嘉的手掌了。
“果然如此!”
突然,廉丞劍招一頓,冷冷注視沈玉嘉,自語道:“當年師傅提醒我,若是遇到血濺銀花,不管三七二十一扭頭便跑,看來萬物相生相剋之理,真不可忽視啊,但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先接下我下一劍再說吧!”
見廉丞突然冷靜下令,沈玉嘉是為之一愣,但旋即他仰頭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