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自然樂意答應。
“呵呵,你看我,倒是把婉晴給忘記了,這就有勞了。”
“客氣什麼啊,能陪文叔叔遊歷我天水風景,乃是婉晴的榮幸,走吧文叔叔。”這司徒婉晴竟然毫不認生的直接到文儀跟前領路,在路過沈玉嘉身旁時,還不忘偏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意味,盡顯得意!
“靠,要不是老子,你能和文天祥走的如此進嗎,古人云啊,小人與女子,果然難養也!”
沈玉嘉心裡暗罵一聲,便也屁顛屁顛的跟著文儀與司徒婉晴,走入了天水城中。
文儀饒有興趣的四處張望,不停詢問,而司徒婉晴也一一應答,令沈玉嘉就感覺啊,這天水城就是她的閨房,沒有她不知道的,看著文儀開懷的神情,沈玉嘉突然感覺酸溜溜了。
這算什麼啊,人家可是我請來的,你丫的湊什麼熱鬧啊。
但想到沒有司徒婉晴,沈玉嘉今天可真尷尬了,也就只好一路陪同。
“對了,皇父的學堂在何處?”
文儀雖然興致勃勃,卻沒有忘記身份,時刻和沈玉嘉保持尊卑距離。
現在沈玉嘉聽到文儀問他,頓時感覺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了,立即道:“城外西郊,離此地大約二十多里路。”
天水城很大,從南城門到西城門就三十里了,而到北門卻只有十多里,當然這還不算城外的街道面積,而西郊是城外的城外,此刻他們是已經靠近城中央,此去直線正好二十多里,光坐車便要一個時辰了。
“看來今天是無法過去了,要在城中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在去可行?”文儀問道。
沈玉嘉當然同意,但沒等他開口,一旁的司徒婉晴便搶先道:“他敢不答應,文叔叔儘管在城裡休息,這幾天趕路也累了,不妨就到我府中居住吧,我爺爺可時常提及文叔叔呢,對文叔叔的學識十分敬佩。”
“呵呵,能得到司徒相爺的一句讚許,便是鄙人的榮幸了。”文儀謙虛一句,卻是沒有反對。
沈玉嘉可更加鬱悶了,他倒是忘了這茬,認為文儀定當是要去他府上居住的,好進一步靠近,從而說服他在學府任教,但被司徒婉晴這一攪合,此事算是吹了。
但文儀突然道:“一路風塵僕僕,今天直接去拜會司徒相爺,未免有些禮數,不妨明日在去,今天我便在這附近客棧休息一宿。”
“這怎麼可以。”司徒婉晴當即便不樂意了,她還要想辦法在文儀面前表現表現,還讓他指名道姓的認她這個兒媳婦,怎肯讓他在外面居住啊。
沈玉嘉一聽便知道機會來了,當即便一屁股即開司徒婉晴,朝著文儀一笑道:“文叔叔還是到我府上居住吧,否則讓我爹知道了請你到此,卻不好生招待,還不得劈了我。”
文儀其實是有意這樣說,如此才能不到司徒府居住,聞言當今便點頭道:“如此,便有勞皇父了。”
第三卷 烽火狼煙 529。第529章 開學
還是那個小院,還是那些風雪,只是不同那夜,和沈玉嘉坐在一起的是一箇中年男子。
看著亭中石桌上,滾滾冒氣的酒壺,文儀抓過抹布,套住壺把手,端起酒壺給沈玉嘉斟滿一杯熱酒,伸手一請,沈玉嘉謝過端起,待文儀自斟一杯後,兩人拼杯對飲。
熱酒下肚,全身都感覺暖洋洋的,文儀感嘆一聲,笑道:“如何?”
“文叔帶來的酒水沒有我們雍州酒水烈,卻清醇甜美,清雅如竹,莫非是竹葉青酒?”
“看來皇父也是懂酒之人,此酒正是竹葉青!”文儀笑道。
“其實我在汴梁喝過,故此一飲便識得,我可不是什麼懂酒之人。”沈玉嘉尷尬一笑道。
文儀也不在笑沈玉嘉故作謙虛了,給沈玉嘉再次斟滿一杯後,轉口問道:“皇父對於鄢國怎麼看?”
“或許說來有些大逆不道,但我的確是這樣想,只要國泰民安,其實誰做主我沒意見。”
文儀深深的看了沈玉嘉一眼,點頭道:“鄙人和皇父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了,以前就聽說皇父是一位心胸闊達之人,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實不相瞞,鄙人對於國號一事,一直耿耿於懷!”
“我知道。”沈玉嘉當然不會假裝不知,就是因為文儀這位父親,才交出了文天祥這位愛國人傑,南宋當時如此腐敗,他們都從未想過投靠外敵,反而全力抱住南宋最後的疆土,也才有了後來那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
“鄙人這次就和皇父當面道明吧,鄢國早晚是要回齊的,若皇父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