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蘇玲瓏這是先告狀,讓沈玉嘉先有一個意識,之後也不會偏袒鳳元娘了。
而鳳元孃的確用藥過猛,害的沈玉嘉苦了一夜,還差點誤認為被茹嫣這廝給上了,但饒是如此,鳳元娘依舊毫不示弱的道:“胡說八道,我這是為了沈相公的身體著想,若沒有你,沈相公不知睡的多舒坦呢。”
“呵這牛都被你吹上天了,就你這斤兩,想讓昨夜的沈哥哥睡舒服,簡直是痴人說夢。”
“別以為就你們朝陽樓的姑娘才知道練,我們沾酒林也不會示弱的!”
“吆喝,既然敢跟老孃比名器了!”
沈玉嘉汗顏,目光不自覺的在蘇玲瓏身上掃來掃去,鳳元娘雖然沒看他,但卻從余光中發現了沈相公的舉動,心裡大為不爽,冷哼一聲道:“元娘深知蘇姐姐一身名器,但元娘也聽說過,名器練久了,而苦無滋潤,可是會磨出一身的繭子,那如此一來,蘇姐姐一身名器還不如元孃的小手呢!”
“過分了吧!”
沈玉嘉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吞了口唾液,擺手阻止道:“能別說這茬了嗎。”
“沈相公若是不想聽,還請先一步離開,元娘今日若不把這妮子說服了,是絕不肯罷休的。”
“好啊,正合我意!”蘇玲瓏毫不示弱道。
“得,都他孃的翻身作主了。”
沈玉嘉暗道一句,甩袖便離開廳中。
看到沈玉嘉惱怒而走,鳳元娘是滿臉歉意,但看著蘇玲瓏的目光卻更加的冷冰,若非此女昨天阻止了她,今兒個她已經是沈相公的妾侍了。
鳳元娘已經等了很久了,大夫人在外征戰,二夫人在宮裡垂簾聽政,如今正是她熬出頭的機會,卻被蘇玲瓏這妮子給阻止了,她豈有不怒之理。
蘇玲瓏自然知道鳳元娘心中所想,但在她自己看來,世間男子多無趣,好不容易出來沈玉嘉這種奇葩,她豈有不賴之理,但她自知不可能坐正,嫁給沈玉嘉定是要做妾侍的,這讓她有些無從選擇,可考慮太久,如今已快人老珠黃,在不下手就沒機會了,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鳳元娘既然要先下手了。
鳳元娘比自己來得晚,年紀也比自己小,憑什麼給她先為主!況且這家庭的情況特殊,大夫人那邊在且不說,二夫人雖然心胸闊達,不拘小節,可對於沈玉嘉,她可不希望與人分享,故此,這位子或許只能有一個了!誰先上,那便是誰的,萬一是個女人就參合進來,此事傳到大夫人耳中,她一回來,這一窩的狐狸精豈不是毛都被拔光了!
越多女子風險越大,明白了這個道理,蘇玲瓏豈會讓給鳳元娘啊。
莘瑤琴見兩女準備再戰,她搖頭一嘆,不願再理會,便也走出廳堂,正好看到沈玉嘉站在庭院裡,她漫步走去,低聲問道:“沈相公為何補阻止她們?你可知道,她們都是為了你啊!”
沈玉嘉回身看了莘瑤琴一眼,苦笑道:“你有沒有試過這種感覺?”
“什麼感覺?”莘瑤琴好奇道。
沈玉嘉想了想,道:“就是比如你以前在季苑時,沒男人時想男人,可有男人後,接二連三的男人又蹦出來了。”
莘瑤琴一聽,不由臉腮微紅,卻點點頭道:“有過,感覺上挺煩的。”
沈玉嘉就知道這丫頭有過,因為她以前喜歡尹天左,可她的身份又不得不接待一些英俊瀟灑,或腦滿肥腸,養尊處優的顧客,和尹天左一比,她看這幫傢伙能不煩嗎。
鳳元娘和蘇玲瓏在沈玉嘉心裡,自然不是那些男人能比的,可道理卻是相同的,女人爭風吃醋的事請,以前聽起來看起來都沒啥感覺,但真正到自己身上後,沈玉嘉心裡只有一字,那便是“煩”。
“瑤琴開始了立即沈相公的脾氣了。”莘瑤琴突然抿嘴一笑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啥脾氣?”
“沒脾氣!”
“呃這是何意?”沈玉嘉一愣道。
“沈相公的脾氣是做出來的,而不是說出來的,故此在瑤琴看來,沈相公真的是沒脾氣之人!”
沈玉嘉聞言一笑,道:“你倒是讓我想到一句話。”
“什麼話?”莘瑤琴好奇道。
“愛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說的!”
莘瑤琴聞言一呆,臉不紅心狂跳的問道:“沈相公所言不錯,瑤琴以前在季苑時,不知聽到了多少愛慕之言,也有許多姐妹為此跟著那些男子離開了,可最終卻被冷落和拋棄,如此也讓我明白,愛慕之言只是花言巧語,廢話多了,人心也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