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過給陛下的姐夫帶綠帽,簡直是侮辱皇族,拖下去,斬了。”
隨著楚苓君冷哼一聲,這個火槍兵也慘叫著,被拖了下去。
接下來,正是一個接一個的火槍兵被帶到楚苓君面前,在楚苓君各種莫須有的大帽子扣上腦袋,一個接一個的叫冤哭泣,被小兵拖下去斬首。
“大駙馬,這樣下去,可怕軍心”一名將領來到沈玉嘉面前低聲道。
沈玉嘉已經是看愣了,他聞言才醒悟過來,只來得急朝楚苓君說了一個“算”字,便聽到楚苓君冷笑道:“天威府第一大美人,其滋味應該美妙絕倫吧!”
“算你厲害。”
沈玉嘉深吸一口氣,便站在一旁一聲不吭了。
那說話的將領看到大駙馬這表情,不由心下一狠,朝著楚苓君怒道:“你竟敢威脅大駙馬,還妄動死刑,簡直是”
未等將領說完,楚苓君掃了他一眼,諷刺道:“張慈,貴夫人可好?”
“啊這”將領張慈聞言一呆,旋即乾巴巴的道:“還好。”
“好!真的好嗎?若要讓你老母知道,四月初時,她臉上的傷是誰”
“啊這位大人,您繼續,繼續,末將知錯了。”張慈在沈玉嘉震驚的目光中,尷尬的朝著楚苓君賠了一句不是後,便默默的退到一旁,閉口不言了。
“嘿,你幹了什麼?”沈玉嘉用胳膊肘碰了碰張慈的手低聲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末將一次酒醉,誤打了內人一耳光,因為內人深的母親喜歡,為了此事末將母親大發雷霆,再三追問是誰打的,但是內人體諒末將,便沒有說,而母親也不好拿我問罪,故此也就算了,但真有人到母親面前說明,末將恐怕要被逐出家門了!”
“這麼嚴重!”沈玉嘉驚愕道。
“還算一般了。”張慈乾笑道。
“哪不一般的呢?”沈玉嘉好奇道。
“缺胳膊少腿是少不了了。”
“啊這”
沈玉嘉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將領,竟然如此怕他老母,沈玉嘉倒是好奇,這個老母究竟有什麼能耐,竟然強硬到這等地步。
張慈似乎看出沈玉嘉的疑惑,便笑道:“家母,乃是前太原守將!”
“哦,你辛苦了。”沈玉嘉聽到這,頓時明悟,想到自己老婆也是女將,自己的日子都不好過了,何況是女將之後呢。
“應該的。”
張慈和沈玉嘉相視一笑,大有同命相憐之苦,而便在這時,突然楚苓君叫了一聲:“站住。”
“怎麼了?”沈玉嘉和張慈都轉頭望去,只見幾個小兵突然衝上去,將一個火槍兵給攔了下來。
“大人,我並非火槍兵啊,不信你可以看小的腰牌。”這士卒說著,便將一塊刻有“刀”字的木牌亮了出來。
“真是無理取鬧,人家是刀兵,不是火槍兵,難道你連刀兵營的人也要查?也要斬?”沈玉嘉沒好氣道。
楚苓君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刀兵道:“這令牌是真的,但卻不是他的,過去第六位,你看看你的腰牌還在不在?”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愣,而那名被定名的小兵立即摸了摸腰間,片刻後,他臉色大變,道:“不在了?怎麼會這樣,剛才還好端端的在我手裡的。”
一聽這話,沈玉嘉頓時明白過來,他剛剛將目光掃向那名假刀兵時,便見此人突然一貓腰,從幾個小兵間衝出,同時手掌一翻,一名寒光四射的匕首便出現在他手裡,恭敬的目標,正是沈玉嘉。
“大膽!”
沈玉嘉身旁的張慈突然爆喝一聲,一個箭步迎了上去,看樣子,似乎要上演一場空手奪白刃,但是他顯然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只見這假刀兵手臂一晃,便在張慈拳頭上劃出一道血口,緊接著匕首一刺,就要取張慈性命。
“嗯!”
張慈悶哼一聲,上半身直接後仰,同時手抓擒住假刀兵襲來的手臂,一腳踢中假刀兵的腹部,他在縱身向後一退,抓住假刀兵的手臂一直拖了五步,卸掉了假刀兵的所有力道後,這才手掌一翻,匕首“哐啷”一聲掉落在地。
“留他性命!”
見張慈一招制敵後,竟然拔出佩劍,沈玉嘉趕緊提醒道。
張慈自然清楚活捉刺客的重要性,他拿出佩劍也只是要架在對方的脖子上,想讓對方不敢繼續反抗,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直接把脖子湊近佩劍,甩頭一抹,頓時血水噴濺。
第三卷 烽火狼煙 456。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