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走出家門時,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都表面了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洛陽百姓惶惶不可終日,成天躲在家中足不出戶,喜歡這一切能快點過去。
冬末,新的一年眼看快來了,可不同往年的是,今年的洛陽,根本就不似過年前的熱鬧氣氛,而是全城辦喪,吊念先帝李曄。
這一邊,李曄的送葬隊伍剛剛出宮,另一邊,天牢之內,伍公公端著食盒,來到一間牢門前,看著裡面被關押的姐弟兩人,輕輕搖搖頭,他放下食盒,只說了一句“吃吧,最後一頓了。”便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紫家姐弟,身穿囚衣,蓬頭垢面,早已經沒有昔日絕豔俊朗的風采,有的只是絕望到痴呆的目光。
伍公公來到天牢外,雙眸望向宮門的方向,說道:“送葬已經出宮,咱家要趕過去了,待會兒自有人過來幫紫家姐弟沐浴更衣,待她們洗漱乾淨,你備好穿腸毒藥給他們服下,將屍體交於咱家的人即可。”
伍公公身後,天牢典獄官皺皺眉,道:“不用遊街示眾,午時斬首嗎?”
“這一套就不必了,你只需服從,無需多言。”
伍公公那裡會告訴典獄官,這姐弟倆是要乾乾淨淨的到李曄的皇陵陪葬的,因為紫瑩陪葬還說得過去,紫瑜若是也去陪葬,這就有些讓人猜疑了。
待伍公公一走,典獄官思前想後,著實感覺可惜,如此一隊嬌滴滴的姐弟倆,居然要香消玉碎了,這兩人送來時,因為一個是李曄的小老婆,一個雖然是小老婆的弟弟,但伍公公吩咐他一個也碰不得。
起初,典獄官還能把持,可是相處久了,便越來越難以壓抑慾望,這可是皇帝的女人,天下間有幾個男子能享有啊?
可惜伍公公時常過來探監,典獄官不敢行事,然今天可不同了,伍公公要趕去送葬,還把姐弟倆交於他,那麼這段時間裡,就算發生什麼,誰又能知道呢?
一絲淫邪的目光從典獄官眼中一閃即逝,他快速轉身回到獄中,待來到關押紫家姐弟的牢門外,看到兩人並沒有碰食盒裡的精美飯菜,便假裝發怒道:“來人,將他們帶出來分監看押。”
很快,幾名獄卒便開啟牢門,衝進裡面,抓住紫瑜直接將他拖了出來。
本來還是死寂般的兩人,在被分開之後,突然猶如癲狂的掙扎起來,姐弟兩死死相依,哭嚎祈求,誰也不想被分開。
可是姐弟一個身為柔弱女子,一個身為文弱小兒,那裡是這幫漢子的對手,不多時,紫瑜便被帶離了牢房中,而典獄官將其餘的獄卒打法走後,他看著跪爬在地的紫瑩,淫邪一笑,走入牢門。
這位洛陽監牢的典獄官,是在李曄攻破洛陽後,得到提拔上來的,在短短四年多里,凡事到這個牢裡的女子,十有八九都遭到此人的摧殘,一個女子玩過之後,犒賞下面人,若有不領情者,必將受到所有人的排斥,所以在這個監牢裡的人,都是典獄官的狗腿子,故此,即便知道他對紫瑩有不軌之心,也沒有人出面阻止。
紫瑩已是婦人,如何不知道男人這種目光代表什麼,她花容失色的爬到了角落裡,如受驚的小兔,蜷縮著瑟瑟發抖。
“娘娘別怕”
典獄官蹲在食盒旁,從裡面端出一盤精緻的小菜,他將手指直接插入菜餚中,而後取出放到嘴裡吸允幾下,一臉陶醉的笑道:“美味,真乃是世間絕品的美味佳餚,娘娘也過來嚐嚐吧!”
古代的監獄,可是自成一方天地,典獄官便是這裡的主宰,若沒有外界強力的干擾,尋常女子被關押進來,那受到的待遇,只有你想象不到,卻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來,嚐嚐這道菜的味道吧!”
典獄官說著,一伸手便撫向了紫瑩的小玉足。
這隻小腳雖然髒了,可是當典獄官毫不嫌棄,並在觸碰之後,被那股小巧柔軟的感覺,興奮的幾欲爆發。
紫瑩小腳被典獄官大手觸碰,嚇得她往後一縮,但依然沒有逃過典獄官的大手,他一把抓緊紫瑩腳踝,將小腳一把拉了過來,直接湊到嘴邊,伸舌一舔,頓時,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啊,倘若沈玉嘉在這裡看到,保準瞬間吐了。
可是人家典獄官就是毫不嫌棄,兩眼放光的興奮道:“要的就是這個味!不過娘娘的味,可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啊!”
典獄官說完,居然有滋有味的在紫瑩腳趾上舔來舔去,溼熱的舌尖在玉趾與趾縫間來回滑動,竟將那十幾天沾惹的泥土塵埃,汗漬草末*一空,露出一隻只可愛而富有活力的白嫩腳趾。
紫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