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比得過啊,給他一個還錢的期限,否則小心火燭吧。
“這幫窯姐有這麼狠嗎?”沈玉嘉不可置通道。
“婊子無情啊,枉我當年還在他們那裡花了不少。”陸紀元搖頭道。
“好了,此事就交給我吧,不過我這裡有件事,你可必須幫我辦妥了。”
“何事?”
陸紀元一開口,便感覺不對勁,立即加了一句道:“陸某可真是沒錢了。”
“放心,不用你的錢,你幫我跑跑腿就可以,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
陸紀元是見識過沈玉嘉的本事,此人賺錢的本領他敢說第二,那世上絕沒有人敢說第一了!
聞言陸紀元毫不拖延的連連點頭道:“只要大人有何吩咐,陸某定當全力相助。”
“那先拿個萬八千兩的出來花花。”
“啊這”
“你看你,唉”
沈玉嘉一臉無奈的走出書房,陸紀元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兩人到了前廳,發現酒菜已經備齊,沈玉嘉便大手一揮,宛如是這府上的主人一般喝道:“開吃!”
當夜,沈玉嘉便入住在陸府,到了第二天,陸紀元便按照他的吩咐出去辦事了,而沈玉嘉先是回了一趟天水,找了姑姑把那十萬兩的事請敲定,雖說姑姑答應了他,但也不會一下子把十萬兩全交給他,只是先給了他三萬兩。
“三萬兩的啟動資金,似乎也夠了。”
沈玉嘉想了一會便答應下來,不過他臨走前,不忘讓姑姑借用幾個得意的掌櫃子。
此舉讓英夫人莫名其妙,但轉念一想,便猜到他應該是要做什麼正當生意,否則要她的人過去開荒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一連五天,沈玉嘉都在各處奔走著,見了許多人,也找了許多人,又被拒絕的,也有答應的,待一切準備就緒,他才跟著陸紀元到了天水城外的一處莊園門口。
“這裡曾經是養馬的,因為這幾年的戰事,戰馬供不應求,這裡的馬匹全部賣空了,便一直荒廢了兩年,此地東家有意賣出,不過價格有些貴。”
“貴多少?”沈玉嘉若是以前,肯定說貴一點無所謂,只要地方何時便可,但這一次,他必須要恢復到他上輩子的狀態!
“五千兩!”
“怎麼多,能不能壓低一點?”沈玉嘉皺眉道。
“我已經試過了,可是他不答應我也沒辦法,而這方圓百里內,也只有此地最合適了。”
“此地的東家是誰?”
“司徒家!”
“啥?”
“司徒家,就是前段時間剛剛告老還鄉的司徒仲博家裡的產業。”
“靠,我說司徒家咋怎麼有錢呢,也不見他們和富商聯姻,原來是自己搞啊!”
沈玉嘉搖頭一笑,便道:“看來這一趟我務必要跑一跑了,希望司徒能給我沈家一點薄面。”
“皇父出馬,頂他全家,面對沒問題的。”陸紀元笑道。
“你這馬屁拍的,讓我真想把你先頂了。”沈玉嘉冷笑道。
陸紀元一陣惶恐,下意識提了提臀,這個舉動可沒有瞞過沈玉嘉的眼睛,他頓時跟著渾身一顫,暗想這傢伙難道被人給爆過?
司徒家,右丞相司徒仲博在西齊破滅了,便辭官了,倒不是被逼的,而是他自願的,照他的話說,便是自己老了,還三天兩頭的上早朝,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司徒仲博只有一個兒子,但很多年前的死了,他唯一的繼承人也只有司徒樂一人了,為了讓孫子爬上高位,他是費了不少心思,而且選擇的道路十分正確,現在司徒樂已經在鄢國官居三品,只可惜,為了司徒樂,司徒仲博卻很少管孫女司徒婉晴,導致今日此女還沒嫁出去呢,這可把司徒婉晴的生母司徒夫人急壞了,好幾次都要求老爺子想想辦法,但老爺子只來了這麼一句:“無論是誰,她看中就行,我老頭子可不想參合。”
於是乎,時至今日,司徒婉晴也沒有嫁出去。
到了司徒府,沈玉嘉下了馬車,讓楊茂送去拜帖,便在門口等候。
不多時,一個頭發雪白的老者走了出來,沈玉嘉掃了一眼便知他不是司徒仲博,而是司徒仲博身邊的老僕。
“參見皇父。”老者深施一禮道。
沈玉嘉連忙攙扶老者,笑道:“無需多禮,司徒老爺子可在?”
“因為老爺腿腳不便,故此只能在廳中等候,還望皇父不要怪罪。”
“咳,是我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