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愣愣的站在門前,阻擋了沈玉嘉的去路。
“嘿,這等狗奴才,二公子您給他較真幹什麼。”
包飛知道事請的來龍去脈後,是勃然大怒啊,他伸手一推護院,冷哼道:“雍州牧沈大人的公子,你也敢攔,真是好大的狗膽啊!”
這護院一聽,什麼?這用二兩銀子戲耍他的,居然是雍州牧的兒子,雖然龍亭苑請的是舉人,但同時也有很多達官貴人不用請帖,便可以進去結交舉人,這地方官雖遠不如京官大,可這也要講究一個層面,對於這種封疆大使而言,他一個小小的護院,那就如在參天巨樹旁的一根小牙籤!
“你你說是就是啊,有何憑證?”這護院看來是真的死要面子了,都到這種時候後,居然還嘴硬。
“證據?”
包飛雖然是一個下人,但也知道,這冒充的,也之敢在一些小地方裝裝樣子,騙點錢,而這裡可是京都汴梁,天子腳下,誰敢來這裡冒充啊,況且冒充只為了進去這龍亭苑,裡面能有什麼?除了裝飾漂亮一點,地方雅緻一點外,能撈到什麼好處?
然而,即便如此,當這護院看到包飛發愣的臉色後,他反過來一推包飛,理直氣壯的得意道:“沒證據吧,那就趕緊滾蛋!”
第二卷 汴梁風雲 第五十三章 街邊酒席
見過要面子的,可無論是包飛、文天祥甚至沈玉嘉,他們還從未見過這等貨色,不讓進也就罷了,居然直言叫別人滾蛋,這算什麼?
包飛當即又怒了,他正想給護院一頓教訓,沈玉嘉趕忙壓住他的肩膀道:“算了,這等地頭螻蟻,你要和他一般見識,那是丟了咱們的臉。”
“可是二公子,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不給他點顏色,他還真當咱們好欺負呢。”包飛不悅道。
沈玉嘉苦笑一聲,道:“行事前需考慮後果,你若打他,那和地痞流氓有何區別,結果鬧到官府,很可能反被人指罵我等仗勢欺人,再來一個地域性對壘,說我們雍州人膽敢到汴梁撒野,屆時在汴梁的雍州人,很可能都會被受牽連。”
“沒錯。”
文天祥極為贊成的點點頭,笑道:“這等護院,囂張跋扈,今日會得罪我等,他日必定得罪別人,如此下去,終有一天會自食其果的,這位小兄弟你又何必與他較真呢。”
三人各說一句,聽得那名護院臉紅脖子粗,事已至此,他認為自己已是無路可退,今兒個不把沈玉嘉攔在門外,那他日後如何在龍亭苑混?如何在汴梁城混?
三人一護在龍亭苑外僵持許久,很多過往的人群瞧見後,都疑惑的停下腳步,向這裡張望片刻,才搖頭離開。
而沈玉嘉三人只是淡然的站立一旁,看著一個個才子舉人,攜帶奴僕與他們擦肩而過,進入龍亭苑,更有一些認識文天祥的,不由好奇停下腳步詢問為何止步於此,而文天祥倒是很自然的和他們閒聊幾句,時不時還發出笑聲,這讓幾名護院有些憂心忡忡了。
“這樣鬧下去,若是讓老爺知道了,別說是你,就是我等都要完蛋!”幾個護院又開始勸說那名死要臉的同伴。
“你們不提,老爺如何會知道,放心吧,現在他正陪著各位大人呢,不會來這裡的。”
聽這位死要面子的護院,竟還在自我安慰,其餘護院都不由搖頭一嘆,暗道這又是何苦呢?對方又不是沒舉人介紹,而且還說是雍州牧的公子,你就讓人家進去怎麼了?能死啊?奈何,這領頭的傢伙跟老爺是什麼遠親,他們也沒辦法做主啊。
“文兄,既然你執意如此,那羅某也只好來作陪了!”一個名叫羅涇陽的舉人,在知道了文天祥居然被拒之門外後,不由微怒道。
“咳,我與玉嘉兄這是迫不得已,羅兄你還是快些進去吧。”文天祥勸道。
羅涇陽搖搖頭,笑道:“在這街燈巷口,吹著龍亭湖風,賞一番汴梁夜色,真也讓人心境沉醉啊!”
沈玉嘉聞言,眼珠子一轉,他悄悄塞了一張銀票給包飛,在他耳邊悄聲幾句,包飛立即領命離開,這時,沈玉嘉才爽朗一笑,道:“呵呵,雖有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說,但這乃心醉身不醉,我已命人去弄些美酒佳餚過來,若二位能賞個臉,可否與我在這蒼穹之下,華燈之中,共飲三百杯啊?”
“好!好一個心醉身不醉,羅某也正想與沈兄一醉方休啊!”
不出一會兒,包飛便領著幾個小廝,扛著桌椅板凳,端著美酒佳餚,向著這邊跑來,這一幕不由惹得羅涇陽哈哈大笑,大讚沈玉嘉的灑脫性格。
文天祥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