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教頭已無大礙,只是身上多處刀傷,加之失血過多,還無法動彈,老朽已經給他餵過藥湯,他剛剛睡下了。”
“咳”
朱縣丞又嘆了一口氣,道:“如今梁國大軍逼近,準備和齊軍在河陰縣裡開戰,你說他們誰勝好?”
“誰輸誰贏豈能是你我確定。”
楊大夫搖搖頭,又道:“梁國雖然假借討伐弒父皇子的理由,但攻下冀州後,也算對冀州百姓不錯,只是對待難民和匪寇的事請,梁國實在是,唉不說也罷,而齊國,雖說不上壞,也沒什麼好的,梁國都拿出他們諂害忠良之後的證據了,孰是孰非,更不有我們定,如今在老朽眼裡,戴大人才是青天啊!”
聽到這句大逆不道的話,朱縣丞是暗暗吃驚,雖然他心裡也贊成楊大夫的言論,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不怕?”朱縣丞好奇道。
“我怕什麼?”
楊大夫笑笑,道:“我都年過半百了,還有什麼好怕的,這一仗若是梁國勝了,一切照舊,可若是西齊勝了,梁國將會面臨絕境,而我們也將再次變會大齊子民,但是戴大人是否能光明正大的走出來,還是兩說的事!”
聽到這裡,朱縣丞這才想起這次的來意,於是他便問道:“這次領軍的主帥你才是誰?”
“老朽已經聽說了,是玉門守將的後人,顏芷綺!”楊大夫回道。
“嗯,正是此女,不過大人在黃魯莊園裡繳獲的怒龍刀,乃是太祖皇帝賜予顏家的,今天那顏芷綺看見後,想索要此刀,而且答應無論是什麼條件,她都能接受!如此,我們何不”
“不可!”
楊大夫已經知道朱縣丞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