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沒想到自己這一世會有幸見識到,而且還和他騷上了,既然都送上門來了,為了讓焦茹不會現在變卦,他最好還是滿足一下對方。
日落西山,黑幕降臨,沈玉嘉早已經換上了一身天威府的衣服,跟在焦茹的身後,進入了天牢中。
一路進來,沈玉嘉細細觀察了天牢裡每一處地方,發現裡面的確是守備森嚴,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也不為過,讓人短時間內,挑不出任何毛病與漏洞。
華永被關的地牢,是在天牢最深處,這不得不讓沈玉嘉疑惑,據他所知,最裡面的人,都是一些大人物,普通的山賊匪寇頭目,都沒有這個資格,而偏偏華永就有這待遇,看來不是自己面子大,就是大梁對於現在西齊的人物,的確足夠謹慎。
再次見到了華永,沈玉嘉的心情極為複雜,粗如大腿的木欄,承重的鐵鐐銬,蓬頭散發,渾身骯髒,血垢佈滿了囚衣,在他臉上,還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看來的確是受到了嚴重的刑罰逼供。
現在的華永,並沒有理會他們,依舊躺在發臭的乾草堆裡熟睡,焦茹看了一眼沈玉嘉後,淡笑道:“如何?”
沈玉嘉點點頭,笑道:“此人果然是沈玉嘉的屬下,這下就好辦了!”
焦茹聽聞此言,立即就看向了華永,她想要看看華永的神色,而華永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的確是一臉震驚,他立即睜開雙目,翻身而起,愣愣的看著沈玉嘉。
華永能有如此舉動,在焦茹看來,其中的意味可深了,然而,接下來華永的舉動,就讓她徹底打翻了對沈玉嘉的懷疑。
“是你!狗賊,我要殺了你。”
激動的華永突然就撲到了木欄前,伸手想要抓住沈玉嘉,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夠到對方丁點衣角。
沈玉嘉毫不理會華永,扭頭看著焦茹道:“武飛虎的情報,我會在三天內弄到手,這段時間,你不要讓任何人跟著,否則被他們抓到,反而壞了事情,若是你信不過我,大可以取消這次交易,反正這人只是沈二一個屬下而已,他的命,還不如他的身份值錢,弄死他沈二也不會發怒多久,我提議是你們將他押到鄴城外,逼迫鄴城出城救人。”
焦茹咯咯一笑,道:“徐公子此計可真恨啊,不過,你不是說他只是一名不足掛齒的下屬而已,何來本事能撼動那位顏將軍啊!”
“這點你就錯了,顏芷綺乃是沈玉嘉的妻子,跟著華永也有主僕之情,況且,現在她帳下的幾員大將,許高才、楊茂、包飛、張雁、師晗秀等等,那都是這華永的兄弟,你說他們會不會冒險出城相救!”
焦茹一聽,雙目便是一亮,嫣然笑道:“的確,奴家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徐公子的提議,奴家會和上面人說的!”
“嗯,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等三日後你在來寧府找我。”
沈玉嘉說完,便和焦茹一同離去了,從他們驚醒了華永開始,華永就一直在怒罵沈玉嘉狗賊,但他們已離開,他繼續罵了十幾遍後,才冷靜下來,回想剛才真是好險,他差點就因為看到沈玉嘉,太過興奮而說漏了嘴,好在沈玉嘉最先開口的一句話,和他瞬間的分析狀況,否則他可要把二公子身份給暴露了。
想到二公子之前與那女子的言談,華永已經知道,二公子應該要在三天後,把他給救出去,至於沈玉嘉所說的提議,他壓根就不相信,以他熟悉現在的二公子人品,那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否則也不用來看他了,就算看了,更不用廢話說什麼三天後了。
當沈玉嘉離開天牢後,焦茹想邀請沈玉嘉到她的小院,要幹什麼沈玉嘉能不知道嗎,他們可都不是會談風月這等雅事的閒人,而是是俗人。
焦茹就如同她的傳聞一般,喜歡小白臉,而且就算罪大惡極的小白臉,她也不會立即殺掉,而是先吸個精幹,否則她可捨不得,而現在,沈玉嘉無疑是成為她的下一個吸乾的目標,但作為現代人,沈玉嘉深知,一個女人,是吸不幹一個男人的,除非,這個男人生理和技術有問題,畢竟,我幹不過,難道我還玩不過嗎,頂多是手指費力點!再說了,以現在焦茹的本事,遠不及他呢!
饒是如此,沈玉嘉可不想再沾惹這娘們了,上次被綁著是沒辦法,被勾起了慾望,這一次他可一定要把持住,於是乎找了一個藉口,便一溜煙跑沒影了。
第二天,沈玉嘉從寧府出來,左右看了看,隨後回憶著武飛虎給他的另一條線索,開始尋覓下去。
有沒有人跟蹤沈玉嘉,這點他根本不知道,若是發現有跟蹤,他也不打算放棄,反正他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