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看向顏芷綺,道:“你就沒辦法?”
“有!”
顏芷綺說的極為乾脆,可是她接著又道:“不過,這要看沈參謀能否拒敵軍於祁山之外了!”
一聽老婆大人這樣一說,沈玉嘉頓時明白過來了,感情,這幫傢伙早已經想好注意,就是等著他送上門來了。
“給我多少人?”沈玉嘉皺眉道。
“五千!”
“五得!”
沈玉嘉搖頭一嘆,道:“五千堅守祁山關不是不行,可是,你們要我守幾天?”
“最少十天!”
“十天!餵我說老婆大”
沈玉嘉還沒說完,就被顏芷綺狠狠一瞪眼,他立即轉口道:“顏!將!軍!十天!你當敵軍都是傻帽啊,這一兩天絕對沒提問,三四天也可以用一些迷惑敵軍的法子,讓他們知道祁山人多勢眾,不敢冒然進攻,可是七八天後呢?他們只要試探性的攻擊幾次,我們的虛實能不被他們洞察嗎!”
顏芷綺突然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道:“沈參謀過來一下。”
“我不過去。”沈玉嘉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他能不知道老婆大人要幹什麼嗎,這可是給自己開小灶啊,過去了,他還能不答應嗎!
“你給我過來。”
顏芷綺冷哼一聲,抓著沈玉嘉的衣領,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在營帳中諸人哭笑不得的目光下,一路揪著走出營帳,來到後面無人的地方,這才放下沈玉嘉。
“幹什麼呢?”沈玉嘉撫平皺巴巴的領口道。
“相公,據探子回報,甘松、孔城兩軍已經出兵,兩日後就能繞過祁山,之後一路大搖大擺的進軍雍州腹地,所以你必須要幫妾身守住祁山,否則後果你比妾身清楚!”
為了讓沈玉嘉答應,顏芷綺語氣中都有些哀求的意味了,連只有在床上才自稱的妾身也用上了,沈玉嘉能不答應嗎?他不僅怕硬,而且更怕軟啊!
“得,你非要我守,我能不守嗎!”沈玉嘉苦著臉道。
“嗯!”
顏芷綺莞爾一笑,突然“吧唧”一下,來了一記紅唇突襲,把沈玉嘉吻得一呆。
“倘若相公能守好祁山,妾身圓你美夢!”
“真的?”
沈玉嘉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看到相公驚喜而興奮的模樣,顏芷綺小臉一紅,可僅僅片刻,她就恢復冷豔,冷哼一聲不顧沈玉嘉的回到營帳中。
兵貴神速,眾人當天商量好,便由顏芷綺親率兩萬精兵,西去截殺梁州軍,只留五千精兵鎮守祁山,至於剩下的五千,除了死掉的一小部分,還有傷病外,其餘的都是散佈四處的崗哨與斥候。
斥候間的戰爭,也是十分慘烈的,而且,這一次顏芷綺為了能奇襲敵軍,讓楊茂帶著一隊人馬,掃清四周窺視的敵軍斥候,如此一來,往往就會傷及無辜,畢竟,很多斥候都是喬裝打扮,或農夫,或樵夫,更有一些是婦孺與小孩,楊茂能抓的通通抓了,眼看逃跑的,無論對方是不是敵軍,全部射殺。
對於這一點,沈玉嘉是極不贊同的,可是,就他一個人提出反對意見,根本毫無效果。
婦人之仁,往往禍害家人,想通了這一點,沈玉嘉也只能暗暗吐口氣,祈禱某些冤魂,能早登西方極樂。
這話說回來,沈玉嘉也顧不上同情別人了,現在他要面對的,可是高泰祥重整後的兩萬大軍!
這一次進軍祁山的,除了高泰祥,在他右翼,還有五千梁州軍,他們推著攻城器械,停留在曾經高泰祥安營紮寨的地方,如今,那裡已是一片焦土。
“丫的,這才過去兩天,這幫傢伙就來了,這是祁山,不是金山銀山,你們跑來幹哈子哦。”
沈玉嘉放下望遠鏡,轉身下令道:“高掛免戰牌!”
“是!”
傳令兵立即叫人把免戰牌掛起。
大理軍中,一名將領眯著眼睛,看著祁山關城樓的免戰牌,立即縱馬回身,來到高泰祥身前拱手道:“相國大人,敵軍高掛免戰牌,看來訊息的確屬實,我們強攻吧!”
“不急,倘若真是實屬,又何須急於一時,吩咐下去,安營紮寨。”
“是!”
大理軍效率極快,不到半天,一個大營寨就建好了,這一次的營寨,沒有上次講究,而且用料不多,木欄極少,看來,他們是不打算玩持久戰了!
高泰祥知道祁山的屯兵出征了,可是,這一次敵軍保密工作做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