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哪兒算得上是成績啊,其實再多的院落,再多的科目,最終還是以文為首啊!畢竟走官道的途徑,就要屬這處最好了,不過為了他們,其它院是有三甲獎學金,唯獨文院有五甲,並最重要的是沈玉嘉一下子就花費了我上千兩銀子,這可把他心疼的。”
沈玉嘉想的沒錯,此刻聚集在文榜的學子與其父母,比之其它榜單至少多了四倍啊,由此可見,文榜對於他們的重要性。
“當年齊朝時,便開始要重文輕武,靠近京都的還好,但這外面,特別是西北之地,他們還是很崇尚武力的,唯有朝廷全力施壓,可即便如此,沒有十幾年的持續強壓,要讓他們放棄刀槍談何容易啊,不過也讓大家意識到科舉的重要性,故此如今文還是要稍強武半籌的。”寧滄珺搖搖頭道。
“滄珺所言不錯,在未來武將會越來越落寞,不過那時候我們都已經長埋了,再和這些作甚。”沈玉嘉笑道。
“相公真是每一句好話,難道你就不想長命百歲嗎?還是嫌棄妾身纏著你啊。”
“你怎麼又說到這了。”
以前寧滄珺是從不敢說這些的,可當兩人把該做的都做了後,她是越來越大膽了,還是她以前都在裝乖?若是如此,那沈玉嘉可真要佩服她的演技了。
其實寧滄珺都不知道為什麼,越是和相公走得近,她越是感覺心慌,因為她知道,她再也離不開相公,自然就害怕相公離她而去,畢竟,他們還沒成親呢,或許成了親後應該就能好許多了。
沈玉嘉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不由抓起她的小手笑道:“我是那種人嘛!”
寧滄珺搖搖頭,將腦袋靠在沈玉嘉肩膀上,先撥出一口白氣,再吸吸鼻子,嘆道:“妾身相信自己的眼光,但不知為何,妾身都有一種要失去相公的感覺。”
“你想多了。”
沈玉嘉苦笑一聲,也不去理會,在繼續看了學府情況片刻,這才帶著佳人上了馬車,踏上回家路。
鄢國曆,天玉元年十二月初,這一日,剛剛放假的學府師生們,再次聚集在天水學府裡,除了他們,還有許多天水的達官貴人與尋常百姓。
這一日,大家都是滿臉喜慶的相互道賀,對於即將開始的運會,是充滿了期待啊。
“這一次!這一次一定要那個頭籌!兒子,加油啊!”
“放心把老爹,那些公子哥那裡是孩兒的對手,瞧他們小胳膊小腿的,大冬天穿這麼多,結果還是和一根竹竿似得,能跑得過孩兒嗎!”
“嗯,我兒最棒了!”
“女兒啊,這一次老爹可是把親朋好友都叫來給你助威了,這一次你可一定要大出風頭啊!把我們陳記招牌打響了,來,這是你的戰袍!”
“啊,讓我穿這個,我不要,好像是沒人認識女兒一樣,又是繡名字,又是繡你的店鋪招牌,難看死了。”
“你懂什麼,沒聽過皇父在洛陽做的廣告嗎,你可不要小看此舉啊,要知道,那洛陽的尚記布行,就是因為靠此舉,生意火爆到能讓人的妒火燒死人啊!”
“燒死就燒死唄,關女兒屁事,反正打死我也不穿這難看的要死的衣服。”
“咳,你咋就不明白爹爹的苦衷呢,在這樣下去了,爹爹的小店可要關門了啊!”
“唉吆,你怎麼又說這些,好啦好啦,拿來吧,女兒穿還不成嗎。”
要說這古代訊息不靈通,其實非也,對於感興趣的事請,他們同樣知道的很快,這不,沈玉嘉在洛陽幫尚家的事請,早早就傳回了天水,甚至也有許多人開始相仿,只是大家一起模仿後,這效果,似乎和以前沒兩樣,這一來是沒啥長進,只靠廣告是沒用的,畢竟,人家尚記可是話重金留下了兩名服裝設計,而這二來嘛,因時間雖短,大家都還沒摸清廣告的道道,在沒啥新意下,自然無法從血海冒出頭了。
不過前幾天,這位老爹是靈光一閃,立即知道了這次運會的可利用性。
不是他自誇,他的女兒年方二八,生的是貌美如花,雖然在這天水學府藝院裡,算不上豔冠群芳,但如今那幫能豔冠群芳的丫頭都跑出去善演了,那麼以她女兒的美貌,自是萬分吸引眼球,在穿上他連夜命人趕工的戰袍,這效果!嘿嘿
想到自己小店的生意,立即就如洛陽尚記一樣,火的能燒死人,這位老爹這兩日幾乎都是笑著睡,笑著醒啊。
類似的事情,不同的情況也在四處發生著,商家嘛,想盡辦法的大打廣告,而尋常百姓嘛,不斷給自己兒子打氣,似乎不拿下金牌誓不罷休,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