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具體皇父究竟要幹什麼,他還是一頭霧水。
“嗯,但也算不上武藝,只能算一些強身健體的運動。”
“運動?”
“嗯,運動,田徑運動,比如賽跑,跳遠。”
“呵呵,賽馬還行,要賽跑,他們行嗎!”江大郎總算是明白了,不過他臉色卻流露一絲嘲弄。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由不得他們不跑!”
沈玉嘉神秘一笑,江大郎卻是苦笑搖頭,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此言的確有利,有錢必有激情!
沈玉嘉是想到就做的人,當即便和江大郎合謀一下,旋即便在找來文儀和徐常傅這些院首,當眾人聽到皇父要做的事情時,都是哭笑不得。
這不是明顯的鹹吃蘿蔔淡操心嗎,學子們若感覺冷,多穿點便是了,就算那什麼勞什子的運動後,就不怕冷了?這不是瞎扯淡嗎。
但皇父既然說了,他們也只能聽命,第二天便開始安排學子頂著風雪,圍著學府跑起來。
如此一來,可謂是抱怨四起啊,天水學府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深的埋怨聲中,甚至一天之後,直接傳遍了全天水,惹得許多家長都上門問罪,鬧得沈玉嘉煩心無比。
“罷了,把運會的事請傳出去吧,讓他們知道了,也就不會在來煩老子了。”
這運會,也就是很簡單的賽跑,當學子們的家人得知後,先是大罵這院首的無理取鬧,但在一聽,什麼,有獎拿,還是什麼金牌!
“爹,又冷又困,孩兒不想去學府了!”
“你這個兔崽子,你敢不去試試,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明天開始,你給老子多跑點,爭取給我在運會上拿一塊金牌回來!”
“”
“父親,今天學府的老師們都瘋了,非要逼著我們頂著大雪天在外面轉圈圈,還美其名曰增強體魄,我呸!”
“唉,兒啊,你要知道,如果你能在這此運會里拔得頭籌,那可真是給我們家張臉了啊,要知道,運會時可不僅是天水的達官貴人被邀請過去,父親我還知道,聽說朝廷還有許多大官來觀摩,父親我雖然不在乎那區區一塊金牌,但這金牌所帶來的榮譽,可是我們家目前最需要的啊!你知道嗎,你知道上一次因為那個善緣碑,張家那小子拿了一個前十,給張家帶來了多少好處,你知道嗎!三倍啊!他們商鋪的銷量,整整提高了三倍啊!一年頂三年啊!”
“”
學子們這下可都鬱悶了,家裡不是硬逼著,就被軟磨著,這一次那什麼狗屁運會,看來不得不參加了。
運會,要在期末考試之後舉行,這段時間學子的主業還是要落在學習上,故此也只是早上與下午圍著學府跑兩圈而已。
但就算是兩圈,也是讓不少學子抱怨,可等人家沈院首吧藝院的女生們也拉進來後,一下子,無論是晨跑還是晚跑,可都是熱火朝天了,學子們為了突顯自己,一個個是跑得汗流浹背,褪去外套,甚至還有一些武院學子直接光膀子,顯露一聲強健的體魄,再被姑娘們一陣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美的他們幾乎都找不到北了,但殊不知,人家這些姑娘,十有八九都是在說他們有病,大冬天光膀子,還擋著她們這些女子的面,這不僅是有病,還是個死不要臉的病人!
“鍛鍊身體我最行,忘卻煩惱努力跑!跟著我唱起來。”江二郎無比鬱悶的領頭在前面便跑便吆喝,這個歌調很新鮮,不過卻讓江二郎感覺很噁心,可是誰讓他昨夜和皇父玩骰子輸掉二百兩銀子呢,如今這一跑一唱,便能免去這賭債,江二郎是二話不說便答應了,心裡還向著這皇父腦袋肯定是被驢給踢了,否則這等簡單的事請就能抵債,不是傻子才會幹嗎。
可現在,他這核桃大的腦瓜總算是開竅一次了。
“難關那小子非要拉我去賭了,感情是下好套給我鑽呢!”
“都給老子跑起來。”
江二郎想明白後,心裡可就不舒服了,故此,這氣自然就撒在了學子們身上。
用不著江二郎吩咐,本來還似在拖泥帶水的男生們,在發現女生嬌嬌氣氣的呼著白氣,跑得臉蛋紅撲撲的從他們身邊檫肩而過,頓時,男生們一個個是獸血沸騰了。
“他孃的,娘們都從到我們前面了,你們這幫丫的還一瘸一拐的裝個屁啊,兄弟們,是個男人就給我跑起來!”
也不只是誰叫了一聲,頓時,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追著女生的背影飛撲而去。
跑步的隊伍分為三批,一邊男一邊女,剩下的,便是沈玉嘉呆愣的孩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