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財靖聽到這些話後,心裡十分不爽,嘴巴上也就毒辣幾分道:“找,呵呵,我看你做了聞單一個月的婆娘,是被他給搞上癮了吧,捨不得了!故此放過”
未等汪財靖說完,柳玉紅嫣然一笑,給了汪財靖一個媚眼道:“汪財靖,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還是嫉妒人家聞大人呢!要不要姐姐可憐你一回!”
“你說什麼!”汪財靖勃然大怒道。
“嘖嘖,瞧你這氣度,強送的不受,白給的嫌丟人,非要自己爭取,呵呵,聽你說的那位*不如的紈絝老鄉,人家不爭都有人大把大把的送,人家也一併照收了,所以啊,人家地位已經是鄢國皇父,而你呢,直到現在奴家都沒見你爭到了什麼!”
“爭到什麼!呵呵,他日可汗兵臨天下,九州以行省制,我將掌權河南行省,天下最富饒之地,到時候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會弱於那個靠女兒當上皇父的紈絝!反倒是你,一介女流,有何作為!”
“哦!”
柳玉紅卻是不在乎他口中的一介女流,反倒是問道:“蒙古人真會給你這麼大的好處!莫不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吧!”
“鼠膽之心,豈止做大事者,需險行逆流,本官不想與你再爭辯。”
看著汪財靖甩袖轉身的高傲之態,柳玉紅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同時心裡也犯嘀咕起來了。
蒙古人在元宵佳節時,密會陸公公,也是許諾他河南這塊富饒的地方,怎麼現在從汪財靖口中說出來,竟變成他的了?
“難道蒙古人真要出爾反爾?還是陸公公身為宦官,早晚要被踢開?亦或者讓陸公公和汪財靖互掐,直至分出生死?”
心裡這樣想,柳玉紅卻沒有將疑問說出來,只是嫣然一笑道:“每次,我是一介女流,上不得檯面,所以啊,奴家就向著找一個人依靠一下,汪哥哥乃青年俊傑,素有憐惜嬌花的美名,不知汪哥哥可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