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柳玉紅,乃是陸游光敬獻給龐炳的,那麼也就是陸游光的人,被這顆釘子敲進來,我們日後行事要更加的謹慎了!”
“嗯,沒錯!”
宋老點點頭,正待他繼續開口時,突然一旁的包飛耳朵輕輕抖動一下,立即伸出手擋在宋老嘴前。
面對這冒失之舉,宋老不僅沒生氣,反而緊張起來,而且一旁的聞單在看到包飛此舉後,眉頭立即一皺,目光看向了緊閉的房門。
“老爺,夜深了,奴家給您做了參湯,趁熱喝了吧?”書房外,先是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而後才傳來柳玉紅的聲音。
“咳,進來吧。”聞單咳嗽一聲說道。
柳玉紅一手推開書房門,一手捧著托盤,笑臉盈盈的步入書房。
“呀,爺爺也在啊,奴家不知,只拿了一副碗勺,爺爺稍等,奴家這邊回去再拿一副碗勺過來。”
柳玉紅看清了書房裡,除了聞單外,還有宋老也在,除了他倆,那個青年家僕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宋老身後。
“呵呵,玉紅啊,不用客氣,這些事情以後都交給下人來做吧,你就快是單兒的媳婦了,若還做這些事請,傳出去後恐怕人家說我們聞家吝嗇小氣,連丫鬟都省了呢。”宋老慈眉善目的朝柳玉紅笑道。
柳玉紅立即搖搖頭,甜甜笑道:“不僱丫鬟,不請轎伕,只一匹老馬,是老爺清廉,此乃眾所周知,誰人敢說閒話啊,要說,也說老爺的好!”
“唉吆,玉紅看著就是知書達理的人兒,以後我們單兒,可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奴家定會伺候好老爺的!”
柳玉紅說完,還不忘含情默默的看了一眼聞單,而聞單只是低頭看著桌面上的公文,對此不理不會,這讓柳玉紅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正好被宋老看個真切。
“這丫的可真能演啊!不過演過頭了吧,聞單這小子都三十好幾了,才學雖然不錯,可相貌平平,豈是你這種年紀的女娃能領會他的好,要一眼相中,你也只會相中皇父那一類的了!”宋老心裡嘀咕一聲。
不得不說,宋老的確是慧眼如炬,柳玉紅的確在演,此時見到聞單對她愛理不理,心裡頓時有生出一股氣,暗哼一聲,表面上卻依舊笑容不減的說道:“參湯快涼了,老爺還是早點喝下吧,奴家就不打攪老爺處理公務了。”
說吧,柳玉紅果斷離去,毫不拖泥帶水,這要放在聞單真忙時,定是很滿意,他不喜那些如香泥的女子,一沾上就甩不掉,只是,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乾淨,倒不是說她的人,哦不對,就算是,聞單也絕不會娶了,否則可要眼睜睜看著這丫的跑去開後門了。
“古人云,紅顏禍水,這柳玉紅便是此類,以後我們都要留心了。”聞單等柳玉紅走遠後,這才說道。
宋老點點頭,道:“此女妖媚,不可不防,今夜就先散了吧。”
“嗯。”聞單也同意的點頭。
包飛先攙扶宋老回到住處,等他出來時,突然看到府裡的一個僕人在偷偷摸摸的張望什麼,包飛自然認識這人,這傢伙乃是聞單以前的伴讀書童,名為江義,因天生愚鈍,十幾年來一直待在聞單身邊。
“江義,你看什麼呢?”包飛湊近江義,剛問出這話時,他頓時目光一直,落在了他與江義對面的一間廂房上。
這廂房裡,燈火幽幽,卻有一襲瞧影,映照窗前,這影子凹凸有致,顯然是一個女人!
“咋啦,思春了!”包飛笑道。
江義直到現在,似乎都沒回過神,完全不知道身後來了一個人,而且還和他說了兩句話,他目光一直自炯炯的看著窗戶倒映,喉結一上一下,似在吞嚥。
“嘿,叫你呢!”包飛拍了一下江義的肩膀,頓時就把江義嚇了一跳。
“啊,是包哥啊。”
“你還知道是我啊,我當你神遊天外,魂不附體了呢。”
包飛沒好氣的說完,斜眼瞅了一下還在停留在窗戶上的凹凸到僅似完美的影跡,冷笑一聲又道:“未來的夫人你都敢偷看,小心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呵呵這個,那個啊,包哥可不要告訴老爺啊,小的也只是偷偷看一眼罷了,並不敢做非分之想啊!”
“你要真做了,我倒佩服你是爺們了!好啦,還不快滾回去休息。”
“嗯,知道了。”江義說完,立即轉身離去。
包飛看著他的背影苦笑一聲,便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可當包飛走了不久,這江義竟然又偷偷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