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做個公道。”
不等徐邵文開口,另外一個布褂子又說道:“軍爺,咱哥倆可是跟警察局吳隊長是拜把子兄弟,您要是能幫咱主持下這公道,這犒勞自然是少不了您的。”
徐邵文冷冷的笑了笑,用腳踢了踢地面上的碎瓷片,語氣冷淡的說道:“警察局與我有何干系?難道還管著我陸軍部來了?剛才誰說這是慶王府的祖傳瓷器來著,別說軍爺我不提點你,你們這破瓷頗瓦的不過是一兩年的成色,手工細路也不純,這還祖傳?”
兩兄弟一聽徐邵文這口氣,就知道不是自己一路的人,心中頓時涼了半截,甚至還在猜想這軍官是不是跟這老頭有關係。二人頓時打起了退堂鼓,這事要是繼續糾纏下去,恐怕抓雞不成反蝕把米。
年長的布褂子馬上訕笑了兩聲,說道:“軍爺,這瓷器至於是不是祖傳,咱兄弟倆又不是行家。既然軍爺您說這不值錢,那咱兄弟兩先回去詢問一下家中的長輩,看看是否拿錯了物什。”說完,拉了一把自己的搭檔,轉身就要離去。
徐邵文冷笑一聲,喝道:“給我站住。”
一句話不怒而威,兩個詐騙犯頓時不敢亂動,轉身紛紛賠笑著。
“像你們這樣作奸犯科的市井小混混我見的多了,正如你們剛才所言,現在是中華民國,講的是民主立憲,你們既然都清楚,怎奈還明知故犯做這種不齒之事?”徐邵文厲聲的責問著,當然他並沒有想要以什麼大言論教導這些小混混,對於這種冥頑不化、見風使舵的人,教導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只能是刻意去刁難一番,讓其知道厲害。
“軍爺,咱哥倆知錯了還不行嗎?這咱這也沒做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再說,這也真是老頭先撞壞咱哥倆的東西的呀。”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