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鄭三兒已經是知道了眼前這幫人是來自荊州的,而且領頭的趙雲和鄧瀚卻也是讓他的故主提到過的危險人物。
每曾想他投降的卻是這些人,如今明白了自身情勢的他,卻是沒有了什麼別樣的心思,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膽大包天的主,跟著這樣的人。要是動些什麼不必要的心思。誰知道會碰上什麼的事情等著他。
聽到趙成的問話,鄭三兒卻是為那瀚的話給嚇住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只做不凡事!
“想些什麼呢?”趙成那有些邪意的臉上掛著嚇人的微笑。
看到了那笑容的鄭三兒連忙道,“不敢。只是小的在回憶棗陽城中近日可能的變動,以及像確認一下先前給鄧大人敘述那邊的情況是不是完整呢!”鄭三兒自是知道趙成對他自是有些不信任,這自然是需要他今後好好的表現來讓別人對他改觀了。
“哦,你倒是有心了,想得如何啊?。自是趙成問道。
“還行,應該沒有什麼變動,什麼也都和那大人說清楚了”。鄭三兒小心的笑著回道。
聽到鄭三兒的這句話,趙雲卻是笑著對那瀚點了點頭。
第一百零二章 雖無長坂坡
天討尖了,炙烤了大地許久的大陽也只經落到了酬小六不過撫摸著城牆上的石頭,依然能夠感到那燥人的熱度。
城牆上的曹軍旗幟卻是無風也不動,也像是被太陽曬得失去了活力,耷拉著垂向地面。城頭上卻是有個人正在探查著四周,稍後卻是對著下面的人喊道,“關城門”。原來是個守門的頭!
聽從了指示的幾個,守門兵士自是將護城河上的吊橋先利用絞盤給拉起來,然後才奮力的將城門給合上,“咚。地一聲卻是兩扇大門給閉在了一起。撲簌簌從門上掉落下一些塵土,一切搞定,那城頭上的守門官卻也轉身下樓,留下了城頭上值守的兵士們巡邏著。
落日餘暉斜照。只見城門正上面的那兩個字上卻有一絲光芒點到,道是“棗陽”!
此時棗陽城中的守軍卻是曹仁的部署。畢竟這一帶都是曹仁的治地,而淳于導作為曹仁最為信重的部將,卻是被安排在這裡為此次曹操的大軍把守這一處至關重要的糧草集散地。
雖然淳于導自是知道讓曹仁將他放在這裡,當然是因為他的能力,可是作為一方將領更多的時候卻是希望能夠在戰場上斬將奪旗,那樣卻是能夠更加的顯名於人前,而這個時候作為後方的將領縱使有功卻也不顯,更何況要是做得好,保障了前線的糧草軍需,那是必須的,而若是稍有些差池的話,卻是加罪的更加容易些。
今天的淳于導就很是明顯的有些鬱悶了,原本以為大軍在前。他身在這後方,而且沿路上都是曹軍的領地,這押運糧草的事情,也都經過了兩次的沿途實施,卻是雖有意外,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這樣以來本該平安無事的糧草押運,卻在這第三次的時候出了岔子。
想象一下這緊接著便是將軍的斥責,還有承相的懲罰,這一亥的淳于導只覺得當日真應該強項一點。也不該接了這份活。
回想一下日間的情況,前兩日出發的數千民夫,卻是突然間都出現在了他們各自的家裡,還都帶了不少的糧食回來,得到訊息的淳于導卻是立馬覺得事情大大不妙,在拉了幾個民夫仔細詢問了一番後,他自是也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前面已經出了事。這下子可不敢再大意了。要不然我這一世的英名。可都毀在這默默無名的小城了!”淳于導心想到?
於是他便下令。從今日起。太陽初一落山,便關城門,無事不得輕易開啟城門,先小心的把守住城裡的存糧。等前線的指令後再做行事吧!
自怨自艾了半天的淳于導卻是沒有喝酒,他自是不想同他的那位同姓的淳于瓊兄弟,同樣都是為各自的主公把守糧草,可是那廝卻是貪好杯中之物,將袁紹大軍的糧草輕鬆的給葬送了,“我自是不能像他那般無能的!同姓卻是不同命”。
“將軍城外有一隻兵馬前來。門了!”卻是他的副將張南前來稟報道。這張南原本卻是袁紹的部下,不過如今袁紹已經是過眼雲煙了,這些袁氏的舊將卻也都轉仕曹操。
“哦,張將軍可知口門的是哪路人馬淳于導自是讓張南進入府內問道。“前面沒有人開門吧”。
“弟兄們自是謹遵將軍之令,倒是沒人開門。方才弟兄們見有人叩門倒是探問了幾句,他們答是從承相的中軍大帳那邊來的!”張南道。 “中軍大帳麼,那他們可有什麼憑證麼?”
“這適才在下沒有來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