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進卻也不是拖杏之輩。畢竟高覽的能力卻是早年他在隨著曹操攻打河北的時候,也領教過的,有他同出合肥,卻也是樂進的助力。
“既如此,就請高覽將軍和我一同出城!”
大軍轉撥。列陣於成為,這卻是攻守雙方第一次正式的見陣。
畢竟此時的合肥城雖然在規模上不比壽春那樣的大邑,卻也是咽喉之地,又有河水流經。儘管江東兵有誰是助戰,卻要是想全權圍住合肥城,以江東兵的人數,卻也要少了幾分。
沿淮河而來的程普一路卻也在稍作試探了壽春的守備之後,便繞道而行,與徐盛兩家相會在合肥城下。而此時與樂進高覽對立當場的便是這兩人,
各自扎住自己的陣腳,卻是徐盛當先而立,對著曹軍的將士們大聲道,“聞知守城的卻是樂進將軍,卻是不容在下不坦誠相告,想以將軍之見識和地位自是知道如今我江東將士來此,不過是為取城而來,卻也不願多傷了你我兩家的交情!”
“閣下想必是徐盛將軍,若是程德謀該不是如你這般的年紀!”卻是樂進也輕身而出回道,“說道兩家的交情,在下卻是耐不住,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稱道的交情吧!而今在下身為此城之守備,若是江東軍有暇來做客,雖然合肥城有些城小鄙陋,卻也能夠善待嘉賓。而若是有惡客臨門,甚至想喧賓奪主,將主人家也請走的,卻是要恕我等無法招待這樣的來人了!”
站立在“徐”字大旗下,作為一路的統帥的徐盛自是代表了江東的顏面,樂進的這番話,當然說得很是義正言辭,“樂將軍當是曹承相麾下有名之大將。想來也是知道承相如今的籌謀,而今將軍既然不願如承相之意,遵從晝相的鈞旨,我等雖說是江東之兵,卻也是大漢的子民,對於承相的話卻也是要聽的而今樂將軍不願聽令而行,我等為了承相的大事,也只好替承相大人好好的招呼一下樂將軍了!”
徐盛這番話說來,若是讓不明真相的人聽去,還會以為此事衝城的卻是承相的麾下,而守城的還是什麼亂臣賊子一般。相比較於徐盛的文武雙全,而樂進以及高覽等人卻是多以驍勇善戰聞名。
而今見言辭上佔不到什麼上風,不僅如此,還連帶著自己一方似乎還失去了名分大義。樂進卻也只好憑藉武力來證明自己了。
所謂一力降十會,只要打勝了,縱有千萬說不清道不明,卻也只是由勝利的一方說了算的。
不用樂進言語。早就氣不過的高覽卻是一馬當先,獨立於兩軍陣前。
“江東小兒,卻多賣口,想要於此登堂入室,佔據城池。卻是下要過了我這一關。徐盛小兒,大言無慚,可敢與我在這兩軍陣前鬥上一鬥”。
“我若上陣,鬥得過,敢當如何?高將軍可做的此間主,將這合肥城讓與我等!”徐盛回問道。
“鬥得過便鬥得過,戰場之上,只管廝殺,恁多廢話,如此觀之,江東卻是無人敢與我一戰啊!”高覽這麼說自是要挺起被江東壓制的曹軍士氣。
“哼,敗軍之將,也敢言戰。且讓我來會你”。卻是江東軍中武猛校尉潘障躍馬陣前,與高覽相抵。
高覽乃是河北赫赫有名的武將,而潘障也是江東孫權麾下驍勇善戰的猛將。這一番爭鬥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不過高覽行事畢竟不同於平時,之前累敗至此,實在已經讓他丟盡了顏面,出戰之時。又是他主動挺身。想要在此戴罪立功,以贖前嫌,而今若是再不奮發,不能在這兩軍陣前敗敵自勝,今後卻是該無臉見人了。
正是因為有著一番心腹事,高覽卻是一上來便強攻不止,連連邀擊,竟是不做試探便招招搏命,也虧得潘障並非無能之輩,卻也被高覽壓制的只能善保己身,奮盡全力。把持自己的防守。
兩人縱馬相交幾十合,卻是潘璋的形勢越發的不妙,雖然仍能不漏破綻,可是高覽的長槍鋒銳卻是不理要害左右。潘樟原本還想著待高覽氣力不加之時,強勢反擊,卻沒有想到高覽竟然有這麼長久的怨念和氣息,一時間卻是反擊無門。縱使奮發卻也有些大勢不起的感覺。
“潘璋小兒,快受死吧”。高覽卻是一槍緊似一槍,不斷的逼迫著潘璋。高覽的強勢自是弓得曹軍一方連連相喝,人人鼓譟,樂進自是欣慰。而江東一方卻是不安!
看到潘璋形勢不妙,卻有程普身後一將大喝道,“高覽莫要張狂。看我宋謙前來會你!”來將自是要與潘障兩人雙戰高覽。
江東一方自是看到此番曹軍出戰的陣列中不過打了樂進和高覽兩人的將旗,而樂進身為主帥自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