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的承相這般說,雖然徹力莫言終歸是心有不甘,卻也知道情勢所致,不容人不低頭!
“令諸部之兵馬,各自為戰,但求不傷根本,自今後於馬氏感恩者為上”。
雖然徹力莫言這般說,可是當此時已經是隻憑著一口氣從數十里外奔湧而至,又是連續征戰了這許久的麻袋所部,卻是不容有絲毫的閃失,繼續著先前的攻擊,不給那些心有僥倖者些微的反抗機會。
當最終匯合了龐德,兩部馬家軍合兵一處,並且從羌王徹力莫言處得到了再次降服的表述之時,本來統共兩萬的馬氏精騎自是僅剩不足萬餘,而羌王之前寄予厚望的十數萬精兵竟然不足其半,不過此時已經被殺的血性全無的羌胡之人即便是得知了面前的這位馬將軍不是馬超而是馬岱時,卻也不敢有絲毫違逆。
自此,涼州境內的羌胡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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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雍涼風雲之話外篇(上)
二,十九章雍涼風雲!話外篇再有痴心妄想,再有水美草茂之地沒有了性命卻是無從去享的。
羌胡人再一次經歷了一場被趕羊的般展示過後,記憶深處那有些塵封的慘狀到是又想刀刻針刺般和眼前的這一場戰事對照。
這一戰自是打的羌胡之人不管是那些已然臣服的,還是那些曾經猶疑自覺尾巴可以翹起來的有心之人,如今卻是都變做了一時之間的綿羊。
不再是隻有馬超的威懾。
如今這馬氏兄弟中卻又冒出了馬岱,龐德這兩位足可獨擋一面的人物,對於羌胡的感觸,自是不減反增。
時至今時,曹操西來,關羽兵出兵漢中,卻都已經傳遍天下。
自上次曹操南下荊州,已經承平了兩年的天下自是又見戰火起。
和雍州相距最近的益州之地,雖然此時在曹操等人的眼中已經是看作了荊州的掌中之物,不過益州中卻也有人並不作此想。
自上次張肅這位益州廣漢太守向益州牧劉樟回成都面見之後,原本和黃權等人還算走的比較近的他自是在黃權,王累等益州本地人士的眼中變得有些疏離起來。
而在張肅的影響下,自廣漢而上的益州北部的諸多地方勢力卻越發對於成都方向的傳令多有延滯。
對於如今的益州,本來就沒有多少威信的劉樟自是對於如今的這種情況無能為。
不過秉持自己身為益州人職責的以黃權為首的諸多人物卻終究還在堅持著。
儘管益州諸郡中州牧的管制之力卻是被北面的廣漢,東面的巴郡,以及南面的鍵為等諸郡的主事之人心向荊州之後給限制在成都境內,可是卻是擋不住黃權等人苦心籌謀為加強劉璋之威望的努力。
“王大人,你和鄭大人這兩天思慮的辦法,可能成行?”在成都城中黃權的府上,這些益州本地派的領軍之人自是又聚在一起。
不過此時黃權的臉上到是多有疲色,一心維護著益州利益的黃公衡。
儘管在之前已經屈服於現實的尷尬,不得不借用荊州的變化而對益州原本的政治態勢進行改革,可是在李恢的實驗之後得到的結果倒讓益州之前的改革像是一個”瀕死之人在面對著刀尖上蜜糖的誘惑。
劉樟終究不是一個能夠鎮得住場面的主兒,而這個時候的益州官員中的聰明人卻實在是不少,再加上荊州勢力的擴充套件的速度又以一種非正常態勢且也不被這些益州官員們能夠理解的形式變化著。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黃權這位又被眾人尊為益州軍政第一人的智者,卻在更多的時候變得有心無力。
“是的,黃大人。
我們倒是商議好了,揚湯止沸不如務底抽薪!”王累開口道,“一切變故的根源都是從荊州而出,故而我們兩人所思所謀之事卻是都以這個目標而出發的。”
見黃權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稍振精神,王累自是也明白這麼空洞的說法卻是解決不了什麼事情的小畢竟在這一兩年之間,不管他們如何的籌謀,並沒有對於益州的情勢能夠起到什麼讓他們覺得滿意的變化,反倒是在這一系列的事情結局下來,他們這些原本的盟友卻有變得越來的越少,畢竟這天下間的人,熙熙攘攘的所為著不過是名利二字。
荊州自是不僅能夠給了許多人實質上的物質之力,另一方面以如今荊州的實力而言,一旦天下有變之後。
從龍而起的功勞卻也能讓這些人得到更多的名望。
一旁的鄭度自是介面道,“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