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可以比擬的”。 聞言的曹操卻是微笑搖頭。
在新建的虎豹騎的護衛下,曹操卻是急行軍從邯城而出過洛陽而不入,徑到長安城,一路上自是給手下的幾方將領下著調兵的指令。同時坐鎮許都的賈詡自是憑著手下的暗探和內外行間遊走向雍涼兩地四方的各方勢力。
而此次曹操在邯城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加上如今在南征之後朝廷中有些起伏的以天子為中心的內憂卻又消停下去了,不再鬧心的曹操卻也可以輕鬆的上陣。
這一年半以來,坐擁大半個中國的曹品二有著強大的恢復能力,不僅重新組律了虜豹騎,卻也掛川詠,青州,徐州等地徵集到了大量的兵士,不僅彌補了之前在上庸和襄陽等地的損失,而且帶著從荊州而敗退的恥辱的曹軍將領們卻是比以往更加的穩重。所謂知恥而後勇。畢竟曹操麾下的將領卻也不是平常之輩。
“這幾年有勞你把守長安,不僅治政有功,更是調和雍涼之地,讓這些地方的庶民百姓服從王化,連帶著河東之地的南匈奴,北地的羌胡之輩卻也懾服不已。若非如此。想來文和那邊的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的!” “全賴承相之武功,也幸的曹洪將軍鼎力配合。才的如此!只是此次勞動承相大軍親至,而先前承相徵調馬騰入朝為官之事卻是不見其功。還望承相降罪,以贖鍾坎之罪!”
“事不成卻非你之過,孤卻也有意如此,歇了這許久,孤倒是有些靜極思動了!”
“承相是靜極思動,倒是讓我少了許多清閒沽酒的逍遙日子啊!”能這般對曹操說話的,除了郭嘉郭奉孝,在曹操的帳下卻是無人了。
本來像此次出征,曹操有意將荀攸也帶上的,不過荀攸卻是身體不好,不利於行。當然在選擇隨軍謀主的時候,曹操也曾想起過劉曄,不過最後還是隻帶著郭嘉和隱在暗中行事的賈詡一起。
賈詡本就出身西涼之地,到了雍涼當然不會有什麼水土不服的情況出現。至於郭嘉,似乎自從那年病重欲死過後,身體變的有些百毒不侵的樣子,甚至這幾年來,在郭嘉生冷不忌的胡吃海喝之下,竟然無一病發。當然這也許和郭嘉如今的年紀多有關聯,而像當初的荀彧叔侄,程昱還有劉曄等人卻是都年近半百,他們卻不想曹操這般能夠文武兼資。久歷風霜卻也保養有道。
“這兩年,你還好意思說,酒量越發的大了,還時不時的要藉著種種名義去別人那裡蹭酒喝。倒是讓陳群那裡總向我告發你的惡行!”曹操雖然在說教著郭嘉。不過能夠讓曹操說出這般常人之間的抱怨。主臣之間的相知可見一斑。
“好了,承相大人,我回去一定注意!”看著一旁對他也是笑著的鐘蔣,作為老鄉的郭嘉自是不會客氣,“元常大人,聽說你這附近卻也名酒許多。可否將那些雍涼之地,關西大漢常喝的那些美酒給我也弄上點!”
見郭嘉這個樣子,曹操卻也無可奈何。
“奉孝,外出這一趟可有什麼收穫?”
“倒也沒什麼,只不過去文和大人那裡看看有什麼新訊息?”玩笑可以調節氣氛。不過開玩笑過多卻不是為臣之道,想來郭嘉甘當一個浪子,總不會再給自己身上加一個弄臣的名號。
“想來他馬上就要過來了!”郭嘉說道。
郭嘉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賈詡要求晉見的聲音。
未及,賈詡卻是進來了,不過他卻是帶著兩個人一同前來。對於新來的那兩個人,曹操卻也熟知,“原來是仲達和顯達回來了!”
“下臣司馬懿,司馬徇幸不辱命,如今已經分別知會了那羌王和匈奴,如今兩家勢力都在積極的備戰,準備起兵攻打涼州!”
“呵呵。有仲達出馬,孤自不會懷疑!你們兩人一路卻是辛苦了,至於此次行程如何,就下去各寫個條陳交給文和便是,這就先下去歇著吧!”
對於曹操的安排,少在朝中的鐘練多少有些詫異,畢竟若是在以往,像這樣出使之人歷經辛苦不辱使命返回的話,曹操定會好言安慰,又或者另有封賞,而今竟然是這幅樣子。不過他見一旁的郭嘉和賈詡都是一副坦然處之的模樣,卻也只好將這點詫異深埋在心裡,臉上的神色不顯。
待司馬兄弟離開了大殿,卻見曹操開口說道,“既如此,涼州方向,孤卻是沒有多少擔憂了,有妙才和子文前去接應監視馬騰,還有那前來先後湊趣的鮮卑人和氐人倒是事有湊巧啊!”
“當然,還要元常安排這兩人先行大軍的糧草,莫要寒了前線將士們的心啊!”
“請承相放心,坎定要保證我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