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覆命呢,這趟出來儘管多有不便,如今總算是功德圓滿,你若是不回去,取便已經完成了大人交代給你的使命,卻也於我們一家都不好看啊!”
“用得著那麼說麼,我又不是笨蛋,還不知道這其間的輕重。不過就是覺得許都城中的氣氛太悶了。儘管如今承相不在,可是有些人總是非要搞那麼多事情,真讓人不爽啊!”
“又開始胡言亂語了,不要總是口沒遮攔的,須知禍從口出呢!”
“切,我也就是在這裡說說而已,平日裡你可曾見過我不識大體的時候”那年輕的一個到是有些自找沒趣,不過卻見他忽而笑道,“二哥,看來這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了啊,以前你還不是和我們幾個小的一樣,總是胡言亂語,甚至比我們還厲害,裝瘋賣傻都幹過,如今竟然開始給我板起臉來了!看來,師兒這一出世,倒是要比老爸的說教更要管用呢!”
“好了,快走吧,再說。我回去就讓孃親也給你找個媳婦給你控住!”
“那可別,二哥,你和大哥已經給咱們家後繼有人了,就別也將我們剩下的這六個弟弟添那麼多事兒了吧!”
“你說呢!”
“嗨!知道了,我不多話了。師兒出生的時候,你已經不在家,我就聽你的不亂說,趕快回去覆命小也好讓你能夠趕快回家”雖說是在屈服,卻又聽他說道,“好像嫂子又有身孕了,是吧,二哥!”
那年長之人卻是一笑,緊握了一下手上的韁繩,到也沒有言語,自是雙腿輕踢馬腹,自是催的胯下的良駒更是邁開了步子,撒開了歡兒的跑。而隨後的幾人一見之下,自是連忙趕上。
一行十數人在少有人煙的大漠上卻是盡情奔跑,不過他們馳去的方向卻是向東南而行。
而與此同時的漢中。
一個個精神飽滿的荊州軍士卻是沿著北上的大道排著整齊佇列前行著。這佇列卻是前不見頭,後不見尾。
佇列兩旁自有斥候以及傳令的騎士往來不休,不過在這大道兩旁此時除了能夠得聞偶爾的鳥鳴聲之外,伴著這天地之間的也就僅剩下兵士們有節奏的腳步聲,以及馬屁踐踏在路上的踢踏聲。 一座高高的關牆上,自是鐫刻著三個古樸的大字,驂谷關。
而此時的關牆而上的城樓中卻是站立著幾位衣甲鮮明的將軍,其中的一個卻是大紅臉皮,劾下一叢濃密的鬍鬚,不過一旁樹立的帥旗卻不是關字。整個荊州所有的將領中,卻是也只有這位魏延將軍在外形和脾氣上和關羽多有相像,不過此時的魏延雖然自負其將略不凡,畢竟在荊州的諸將中卻還只能排在關張趙黃甘等人之後。
對於戰功的渴望,使得他在關羽的帥帳中努力的爭得了這次北上獨領一路的重任。雖然魏延並不是不明白此次北上的目標,一是為了消滅韓遂,好和遠在西涼的馬騰軍彼此連成一片,這樣一來荊州的劉備卻是從地理上佔有了從西向東的居高臨下的優勢。二是為了將長安中的曹軍可能的舉動震懾住。
不過荊州諸人卻也明白,若是曹操親來長安,西進雍州,別說他魏延,即便是劉備親至,也不能將曹操給震懾的不做動作。
可是漢中的二十五萬大軍若是北上,卻也能夠讓曹操在作出任何決定的時候有些猶疑。當然至於此事魏延的想法如何,你看他選擇過驂谷,子午谷這條北上直抵長安的任務來選擇,而且為了保證大軍行進的速度,更是讓他練了經年的精銳騎兵,謹慎的保持著速度而行,便能明白這位將軍的心思。
和一旁鎮守此處的楊任商議著前方的地理情勢,魏延的腦中卻也在不斷的做著分析。
“將軍,驂谷之內卻也算我軍的地盤,北面的曹軍不過在子午谷口處,安排有佈防,常日裡大概有三千人把守。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卻是有不少援軍進入子午谷,而且谷內卻也多有曹軍暗探埋伏,我軍的斥候總是不能完全的把握其冉的情報!”楊任向魏延解說道。
雖然先前的楊松由於犯了荊州新行的法例,不過虧得劉備仁慈,以及考慮到漢中張魯等一系降人的關係,尤其是領兵的楊任,楊昂 連帶著楊松也非是一無是處的人物,除了將楊松歷年貪賄所得罰沒之外,不過是將之流放到交州做了個福利。當然至於楊松的貪賄,卻也是張魯當政漢中之時所為,與劉備的荊州倒是關聯不大,若非如此,楊松的性命自要另說。
“依楊將軍所知,我軍透過駱谷,可還有其他小道能夠抵達子午谷後?”
楊任卻是搖了搖頭,“回稟將軍,不止子午谷一路,向東即便是青泥隘口到武關,向西的陳倉山,斜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