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也不要委屈了他們,他們也真是為我益州從荊州那方學得了一些治政的手段,不過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劉璋的話,卻是一句接一句的將劉循的氣勢打了下來。之所以如此,劉璋也是為了劉循好,也是為了他好,畢竟若是劉循真有心破罐子破摔,他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到了那個時候,劉循想來能夠從黃權,張任等人的手中獲得足夠的支援,可是縱使那般做,戰火一起,不過是將這益州之地打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以他劉璋的秉性,卻是不希望看到那樣的場面的。
“為父今天就和你將心腹語都說了一遍,我兒如何抉擇,為父我也不能橫加制攔,不過這事情也是大事,我兒可以回去好好的思索一番為父也有些疲累了,待那薑湯來了,服之這便要歇了”
“那就請父親安歇,兒子先去了”
“恩,對了,今日鄭度和王累兩人來說的乃是要給南蠻孟獲部一部分錢糧和兵器支援,究竟如何,我兒可去了解一下,為父累了”
聽了劉璋這最後的一句話,劉循卻是心中添堵,“我益州和南蠻又在什麼時候有了瓜葛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南蠻出
第一百三十四章南蠻出
就在劉璋父子在州牧府中交心的時候,在城東的別駕府中,因為終於自認猜到了那鄧瀚的意圖的法正在得意了半天之後,趁著晚間的酒宴才向他的兩位好友解說了一二。
雖然被人求的滋味舒服,求人的滋味不爽,可是彼此間相知已久,對於這幾年來法正每次都是猜又不中的尷尬,張松和孟達兩人也是時時有見,既然此次法正認準了,那就不妨讓他好好的高興一把,畢竟他們平日裡高興的時候也不怎麼多,不得意于軍政事,自負才高八斗如他們幾人,每日裡只能蹉跎歲月,可以想見其間內心的空虛和寂寞。
當然他們對於未來都有期望,可是期望所在的荊州,雖然相距不遠,觸手可及,然而這其間的道路並不是那麼一蹴就能而就的。
“不知兩位注意到了沒有,在成都這裡有關荊州方面的情報傳言起始,從北面的武都郡,東面的巴東郡,南面的永昌郡,還有西面的漢嘉郡,不拘遠近,幾乎都是同時有關於荊州方面的戰事情報傳聞,這說明了什麼,”法正到此一問,自是看到了兩位好友眼中爆出的火光。
“說明了這些地方如今可都有荊州方面的勢力存在,至少也有荊州方面佈置的人手在,若非如此傳言四起而一同湧往成都便不可能”
說到這裡法正卻是不由得自失一笑,“不戰而屈人之兵,單單這份未戰先知人的精細處,便能看出荊州對益州的用心之深,便能得知那位中司馬府的鄧子浩是何等的心細如髮,佈置精密”
“不論是何人,見到了對方不知不覺間,就在自己的腹心之地有了這般威勢,縱使信心十足,又怎麼還能起意相抗自己已經給人家看了個通透,就像一個人不穿衣服要和人家全副武裝的爭鬥,這未戰心下便會顧慮重重地”
“孝直兄的言辭還真是不客氣想來以我們這位主公的秉性,對於這樣的情形下的選擇,自是不問可知了”孟達言道。
“其實我們的主公早就有心輸誠於荊州,要不然這些年他也不會將手中的大權下放給大公子和黃公衡等人了,這樣一來,即便是將來有所怪罪的話,他也會有託詞的”
“永年兄,還是將我們的主公看的有點高了以我之意,主公也是無奈之舉,他和劉皇叔都是漢室宗親,而且當年在幽州,老主公又和皇叔就有故交,而後屢次與荊州為難,人家還全不怪罪,若是主公還能厚顏主政與之不善,他這般仁弱之君,還不會給羞愧而死”法正調侃道。
“不過主公也只是膽子小,眼界小了點,腦子也不是蠢笨的,當能明白隨後的大勢所趨,眼下尤為可慮的還是黃權那幫人啊”孟達道,“其實若是能夠把握住他們的一些個把柄,就好辦了許多”
“有黃公衡在,做事向來穩妥,想來不會輕易地透露出什麼把柄來的”張松搖頭道。
“黃權是穩重,王累也驚喜,不過那鄭度卻是極端,若是有什麼機緣所在的話,我們還是從鄭度這裡入手為好啊法正斷言道。
“可惜我們平日裡自是抱作一團,而那鄭度行事極端對於我等也多有憤恨之意,想要與之親近,實在為難啊”張松道,“即便是家兄,自上次為王累和鄭度為難後,雖然有黃權居中調解,可是如今兩人之間的交情也只是比一般人稍好一點而已”
“若是如此,我等還需另闢蹊徑才是”
“既如此,兩位兄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