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殿堂內,那死板著臉的,看著他難掩憤恨的,或許便是那鄭度吧,當然有一人形容之間卻是死氣沉沉,對於眼前的情景,視若無睹的那人倒是長了一頭花白的頭髮,看其年齡當不至於如此,隨後鄧瀚卻是曉得其人遠來就是那王累。
除此之外,其餘益州的才俊也是列於殿內兩邊。
不過此時這些人物的臉上多少都有些尷尬,畢竟若是以他們的能力,益州卻也不至於走到今天的這一步的,可是一頭羊帶領著一群獅子,卻是能夠取得的這樣結局也是沒有什麼的。
閒話幾句之後,劉璋自是將話題引到了南方正在進行著的侵略之戰。雖說益州的將領中不乏嚴顏,吳懿這樣的傑士,不過此時的他們不是被牽絆在他處,就是沒有趁手的兵士讓他們發揮出自己的能力去剿滅南方的叛賊。
若非如此,在益州向荊州輸誠之時,劉璋也不會那麼急的要求荊州方面能夠派些兵馬前來。
不過此時荊州也是在連番戰事之後,而且交州的戰事還在繼續中,確實也沒有太多的力量能夠抽出。
故而此時鄧瀚他們這一萬人也是荊州目下能夠在保證了自家安危之後能夠抽調的極限了。
不過要對付南方的蠻人,有時候用力不如用智,而且在此時力量不足的情況下,先將自己的局勢穩住,然後再從容的調集大軍予以應對未嘗不是個權宜之計。
畢竟益州不是沒有兵,只是被他們之前用的不是地方,而且若是將那些兵士調集過來,再讓魏延這些人給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