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部分(2 / 4)

小說:三國之雲臺 作者:圈圈

,對於劉備等人的那些腹黑的情緒變了淡化了許多。

“鄧瀚,鄧子浩,恕我慢待了啊”初次見面便稱呼他人的字,在這個時候也很是無禮的,不過在張魯這般說來的時候,鄧瀚竟然沒有絲毫這方面的反感之意,而且心內竟然還有些欣喜之意。

“師君客氣了,小子匆忙來訪,才顯的冒昧呢”鄧瀚回話道。

對於鄧瀚的話,張魯不過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分,卻有下人來報,長史閻圃來訪。

張魯自是讓下人去將閻圃領進,而鄧瀚當然知道這是他在子午谷時,給閻圃送去的信件的內容被他知悉,這才在鄧瀚剛剛到了南鄭之後拜訪張魯之時,閻圃就匆匆的趕回來了。

“倒是有緣想來子浩從雍州趕回來,也不是無所事事的有閻圃歸來,到能就近了呵呵,平日裡俗事還是閻圃處理,這些他都駕輕就熟的狠,倒是不用我在一旁做畫蛇添足之舉的”

想來從以前的時候就是這般,張魯也不怕自爆其短,當然他也不會有什麼不可對人言,一切就像風清月明般透明

待到閻圃入內,除了看到了因為一路趕來的滿身的風塵,鄧瀚倒是覺得眼前的閻圃和他的年齡相比有些顯得蒼老了。或許這段時間裡,北征大軍的糧草調配也讓這位先生很是辛苦,不過現在總算是事了。

可是此時的閻圃明顯的是有心事的,不然在看到鄧瀚的時候,那雙眉眼間,卻見緊鎖。

“閻圃,這子浩小友,讓我也頗感親近,不知你覺得如何,”張魯卻是溫聲說道,“且先安坐一下,看你氣息紊亂,但以平常心處之,何至於此”

聽著張魯的話,鄧瀚自是覺察到其中卻是話中有話。

想到此處,鄧瀚竟然覺得之前他在長安,於路上,等等的愁思苦想所得,竟然沒有什麼可以說出來的,或許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都是庸人自擾之。

以為自己是聰明的人,或許本來就是那些自鳴得意,自認不凡的人物,而真正的智者尤其會是那般膚淺的。

想張魯之父祖可都不是什麼平凡的人物,創立一派教義,於大漢獨尊儒術之後,而又能存世這許多年,而在父祖之後的張魯又是五斗米教之中將其發揚光大著,又豈會是沒有腦子的人。

故而對於鄧瀚,對於閻圃,甚或之對於長安,雍州,這些近在咫尺間的地域的事情,他豈會不知。

這個時候的鄧瀚竟然於記憶深處想到了當年,鄧瀚在鹿門山中,在水鏡先生,龐德公,以及諸位師兄面前侃侃而言天下英雄的時候,當時他到為眾人稱許。不過在回到水鏡莊之後,他的師父,除了溫言勉勵於他之外,僅僅只是說了一句話,“瀚兒,所謂的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不過也是句虛話,如何才算的商知人,知人能知其面,卻終難知其心意。自知,又能達到一個什麼程度呢,人的潛力,人得智慧,又豈是能夠猜估的”

淳淳教導之後,“察其言,觀其行,也不過是表面而已,不過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啊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或許你可以去見見那個張魯”

當時的鄧瀚倒也問了一下,不過水鏡先生卻是沒有給他什麼明確的答案。

“謝過師君提點,我明白了”一句話間,閻圃的語氣便轉換的平靜,也將鄧瀚的思緒拉回。

“閻長史看著很是疲憊啊,這段時間內,大軍這後援所需,全都積聚在漢中,居間的調配,十分不易啊”

“謝過鄧司馬的關懷,不過同為劉皇叔效力,這些都是分內事兒,幸得沒有什麼耽擱”閻圃倒也應對有禮。

“記得魏文長北襲子午谷,之所以能夠成事,還多虧了閻長史的指點,若非長史,魏延所部也不能侵凌雍南啊”

“呵呵,閻圃自是有功之臣,子浩可也不要謙虛,涼州的事情,我們都有所耳聞的”張魯此時插話道,“你們兩人都是英才,今後還要好好的為百姓做些事情才是啊”

“自該如此”鄧瀚答道。

“師君之意,閻圃當然遵從”閻圃對於張魯,其實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如今這般尊重,畢竟人都是會有身在居中的時候,當他躍然於棋盤之外的時候,才能更加的明白一些事情。

對於當時張魯為漢中太守的時候,閻圃和楊松兩人同朝為官,對於彼此可都是看不上眼的,而閻圃對於張魯時時還聽從楊松的貪鄙之言,也是多有不滿,若非如此,在當年的他雖然不甘願,也曾經為荊州方面提供過一些漢中的情報,當然那個時候的他不知道眼前的鄧瀚便是那些人的幕後之人,要不然在得知了鄧瀚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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