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應承著這個甚少前來拜訪的張松的大哥,張肅,張太守。
聽到管家的稟報,張松卻也很是納悶,“他來幹什麼呢?”
第五十二章 一門心思又或兩廂情願
玉說有話雲,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克弟,不過張松和他標兒爪派肅兩位卻從來少有來往。倒不是說張氏兩兄弟彼此間有什麼仇怨,畢竟都是一母同胞,再遠卻也不會疏遠到那裡去。可是這兩兄弟卻是從長相以及秉性,甚至後來的仕途之上卻都不怎麼親近。
雖說兩人都是劉璋麾下之重臣,張肅為廣漢太守,張松乃是益州別駕。廣漢有益州之通衢之稱謂,可算重地,益州別駕卻也是有備於劉樟通傳諮議之大權,兩人若是能夠同聲相和,自是能夠一氣連枝互為援應。不過這兩人倒是冷淡,故而如今張肅這猛然間拜府相探,自是讓張松很是疑惑。
來到客廳,張肅卻是正在享受著張松府上的香茶。憑著和荊州暗地裡的關聯,想張松卻也多少能夠從荊州獲得一些別樣的照顧,像這些茶葉,卻也在荊州很是緊俏,只因為這些東西可是從中司馬府透過雲漢貨錢轉交給張松的。
見張松出來,張肅自是笑道,“二弟卻是雅緻,一心閉門,不聞窗外事,躲進府內,品如此之香茗,可是瀟灑清閒得很啊!”
打量著張松身上穿著的錦衣,張肅自是察覺到這服飾的質地當不是益州的蜀錦。
“兄長平日裡忙於公務,自是不比小弟的閒適。想小弟不過區區一介別駕從事,奈何才具不足以當主公之垂詢,只好獻醜不如藏拙,先靜心於府,充實一下自己,免得胡亂而為,壞了益州大事啊!”
對於張松的言語,張肅自是有些不以為然,不過看來今日張肅卻是有事而來,不然平日裡見到張松那副額 頭尖,鼻偃齒露,身短不滿五尺的樣貌,他定是皺眉相避,轉身而走。
卻是不會像今天這般還主動的前來相談。
“二弟過謙了。如今二弟能夠居位益州別駕,卻是讓為兄暗羨,往日或是為兄不善言辭,種種所為,自是別有深意,寄望二弟能夠知恥而後勇,奮發而為。光耀我益州張氏之門據而已。”
“呵呵小弟能有今日之境遇,自是有賴於兄長之助。想來今日兄長定不會無事而來,若是小弟能夠稍盡綿薄之力處,自當效勞”。張松卻是聲如洪鐘,對於張肅卻也不需那麼多的客氣。
“二弟,說來慚愧,如今我益州各地自是百業俱興,民生順意。此次為兄從廣漢而返向主公述職之時,更是欣聞我益州各地的變化,為兄倒也知道這些事情卻也多賴我益州向荊州學習之故!”
“這些須是黃公衡所為。與小弟卻是沒有幾多瓜葛啊!”張松說道。
張肅倒是笑著回道,“外人不過足見於此,想你我兄弟,為兄豈不知二弟與荊州多有交情”。
“兄長這卻是何意?”張松的醜臉上卻是多出幾分臭意。
張肅自是瞧得出來,“二弟切莫多心,不過是為兄治下廣漢郡地處益州西北,與荊州之地相隔甚遠,於今之舉卻是無利可圖,為兄要想在今後廣漢之地再有建樹,卻還想可否託二弟援手從荊州獲得些便利處?”
“莫非,兄長此次回成都述職有些掛礙?”
“嗨,實不相瞞”張肅卻是放下了自己的架子,低頭開言道,“此次回城述職,州牧大人卻是十分不滿,只因去歲廣漢之稅賦雖然是比往年略有發展,卻是進展甚微,且不說比不得平日裡的樟潢,綿陽等富庶郡縣,連朱提,鍵為等偏僻小縣卻也相差無幾,這叫州牧好一通說教啊!”
“既然如此,兄長也該相詢黃公衡,又或者王累,鄭度等人,往日兄長不是和這幾位大人相交甚密,再者也可以相求於劉循大公子,這幾位卻是從中當有教益於兄長啊”。張松卻是言道,畢竟張肅和他不同。雖然兩個人確實是出身於蜀郡的益州本地人,可是張肅自是可以憑藉著蜀郡張氏的資源,加之本身說得過去的才能混到了如今的地位。而張松或許是他們一門中的一個異數,本就長相迥異,讓同族之人很是看不起,即便如今得處高位,也甚少有人樂意與之接觸。畢竟張松的為人多有幾分睚眥必究,而且許多人在瞧不上張松長相的同時,卻也對他單槍匹馬,四處鑽營的積極很是不慣。
“二弟這卻是笑話我了,想我們一母同胞的兄弟之誼,有二弟在此,這內外之別卻是實在。為兄何必捨近求遠?”張肅卻是賠話道。
“兄長這話卻是高看小弟了張松畢竟心中存有多年之鬱積,雖然這幾年來,隨著他和荊州交媾之緊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