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原卻也看向田豐,畢竟邸原的長處不過是處理內政事務,在這些對外的時候,他自是能夠憑著智慧看出些問題,但是如何解決應對,卻也只有老道的田豐能夠幫得上袁尚。
“既然是天子還都,那我們雖是邊陲之民,卻還都是大漢治下。當然為敬奉天子,卻也該稍盡綿力。讓慕容野帶些財物往許都去上一趟。若是可以,順便也為主公求的一份名義為好!”
“先生之意雖善,然曹操把持著朝政,為曹氏張目者數目極多,又豈會有人將我袁氏還放在眼力。或許即便是天子,會不會還知道有我袁氏一門尚在,也未可知?”袁尚卻是有些唏噓。
“不妨,實在不行,可讓慕容野去拜訪一下陳琳!”田豐建言道。
“那無骨之人。豈會感念我父之恩情?。袁尚卻是有些恨恨,畢竟當初袁紹手下降曹者眾多,卻是這陳琳在袁紹時頗得重用,卻是最先附從曹操的。
袁尚說完,卻是不見田豐回應,抬頭間。卻是猛地醒起,“嗨。卻是我錯了,不該意氣用事。
不過如今那陳琳,不過就是一文職之身,何能為我於朝中支力。”
“他或許不行,不過和他友善的那曹丕。還有曹植又如何,當然還有原先不少人身受本初公恩遇的!”
袁尚卻是點點頭,“先生可還有其他吩咐?”
“如今我們和劉備,還有江東孫權卻是有些交情,慕容野此次許都之行後。不妨南下襄陽和江東,彼此間也要多走動走動,畢竟都是大漢之臣,對於篡漢自立之人當有提防才是”。
“那益州劉璋處?”
“一籠中鳥。冢中骨。何必理會!,小田豐言道。
“如今我帶方之地府庫充盈,主公但有所需,無一不足!”邸原開口道。
“既如此,就讓慕容野照先生之意行事!去許都中拜見天子聖顏!”
如今從帶方到許都。卻要比以往快上不少。自是因為袁尚手下卻是不再走遼西公孫康境內透過。畢竟兩方自袁尚勢力大漲之後,多有齷齪,卻不是袁尚有意為之,不過是公孫康眼瞧著當初落魄投托於他手下的袁氏兄弟,短時間內居然又成一方勢力,而這般勢力卻還是他當初若有心便能得之的,竟是成為他人坐擁,如何能夠讓人心平氣和的了。
不過公孫康卻也知道,袁尚也不再是當初的落魄公子,其麾下的精兵強將戰力已經遠勝過他,若不是他身後有曹操能夠依仗,加上袁尚還沒有積蓄起能夠應付曹操的實力小或許袁尚的大兵早就越過邊界了。
為今之計,公孫康卻也只能繼續的靠向曹操,與此時鎮守幽州的曹彰打好關係,也對一旁的鮮卑柯必能處好交情,這些可都是在關鍵時候能夠救他一命的主兒。
從雍州東邊南下自是漢中。從西而下者。卻是便能到了益州腹地。之前和韓遂相商好的,益州方向提供糧草,而韓遂一邊出具戰馬的交易,卻是透過上方谷。過祁山而下杳中到江油的古道上進行著。
此時的成都城中。
“不是說等到四月份的時候,這交易方才開始的麼,為何這才網過春兒。二月份便開始了,這樣一來,這路上的戰馬損耗,冰凍傷害的損耗,可不是要加大了不少的風險麼?”益州從事鄭度,卻是正在黃權的府上和王累言道。
“雖說如此,不過那韓遂倒是答應,在供給的戰馬數量上加一成!”王累回道。
“若是這般,倒是無妨”。
“可是這突然間發生這般變化。卻是何故呢?”
“當然是雍州有變了,你們沒看這兩天的細作探報麼?”一旁臉上泛著疲色的黃權說道,“漢中關羽那裡,從荊州調集了二十多萬兵馬,像是有意北上了!”
“二十多萬,不是吧,不過荊州劉備他們腦子不會是有問題吧?從漢中北上,那可都是山路婉轉。大軍轉運何其不便,還不如從荊州過漢水,直插宛城方向來的快捷,而且那邊又是道路平坦,糧草後援支應也方便啊!”鄭度身為軍事從事。卻是說道。
“劉備他們又豈會是蠢人?”黃權多少有些氣憤,“關羽不過是集中了大兵於漢中。有兵在手,東南西北,何處不可取啊?”
“這麼說,我們卻也該整兵備戰了?那韓遂的這批戰馬來的倒是恰到好處啊!”王累說道。
“你這般想,卻也有些危險啊,我們如今卻還是不要隨便招惹關羽的好,想當初那張衛領了不過八萬的烏合之眾便一路高歌猛進,進兵到了劍閣之下,若是關羽發狠,不用說二十萬。用一半兒就夠我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