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瀚的心中。自是能夠猜到楊春對於楊秋卻是不敢怎麼隱瞞的,若是一般情況下,他們的昨夜定不會安穩度過。“看來,楊氏兄弟倒是有些意思啊!”
“如此以來,我們倒是至少該比韓遂的追兵多走了半天的時間吧!不過卻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我們還是路途不熟啊!”
“喂,鄧艾。不如讓我揹著你走吧!”此時那瀚卻是聽到王雙那廝的聲音。
回頭一看,卻是邸艾的身形漸有不穩。畢竟如今的鄧艾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即便是在經過了一番鍛鍊,可是這少年人的體質終究沒有成*人那般體壯,當然王雙這廝雖然年紀也不大,比鄧瀚也小上一點。可是這傢伙的體質實在不是一般人小這樣的天氣下倒是一如既往的大步行走。 原本鄧瀚有些擔心王雙是否願意跟著他們繼續走,畢竟他到如今卻是無辜的給捲進來了,即便鄧瀚想著拉攏一番王雙,卻也不想讓他有什麼被迫的感覺,可是王雙自從跟著鄧瀚這一路走來,即便是在金城的時候得知了鄧瀚等人真實的身份,卻也沒有什麼抱怨的神情,“你還別說,鄧大人,我覺得跟著你們真是有意思。比我在老家那裡過得有忘川:”就讓我跟著你們吧!”直人卻並不是笨
身高力大的王雙卻是輕易的拉起鄧艾,那瀚看到這樣的情形卻是心下巴嘆。再看看費耀等人,此時他們一行人中卻是除了他,王雙還有韓峰三個以外,其餘人可都是在先前的風雪天中很是遭了一番罪的。
可是就因為鄧瀚的一時起意便又啟程了。“這卻都怪我啊,沒事兒發什麼好心,又沒事想吃什麼黃河魚,真是倒黴,居然被那個女人的一封信給嚇跑了,實在是沒臉啊!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龐統還有張飛那兩個傢伙給笑死了!”
“大家看,前面的那個山包似乎可從駐足,我們就在那裡好好的歇會再走吧!”鄧瀚自是說道。
“恩。好的,大人。我這一路上倒是估摸著我們走的路,看這形勢。估計沒有多遠便能過河了”卻是費耀開口道,“等我們稍歇一下,再一口氣過河吧!等到了那邊,我們卻是就安全了!”
費耀的話自是將他那幾個手下全部代表了,畢竟鄧瀚雖然有些事情能讓那些人佩服,可是他終究還是外來人,要說讓這些人能夠如臂使指,還得說是費耀。
趕到了那處山包,一行人自是拿出了在金城中準備的乾糧,就這邊上的雪便是一堆,畢竟行路難小卻是將就一下填填肚子便可。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王雙言道,“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人追來了!”這次王雙卻是學了個乖,聲音倒是很輕,很是異常。
俄頃,鄧瀚舉頭,望向王雙指向的地方。卻也看到了正有一大群的黑影在他們來時的路上順著腳印而來。
“要是之前一直下著雪,還能掩蓋得住我們的腳印,而今卻是難了!”這一路上除了他們卻是沒有旁人遠行,自然無法遮蓋他們的行蹤。
”怎麼辦。大人?”費耀雙眼望著遠處的黑影,垂下的右手卻是握住了腰間的長劍問著鄧瀚。
鄧瀚卻是觀察著遠方的情形,“那些人肯定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他們跑的這麼快,看樣子我卻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這卻是有些難辦了!” “這該死的雪,要不是這場雪,老子早就到了武威了,還需要在這裡餐風飲雪,怎麼辦啊?”
鄧瀚心下卻也有些焦急,腦中自是迅速的轉動著,雙眼一轉間,卻是看到了之前的木板,“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都到了這個時候,坐以待斃實在不是我的性格!”
“來,大家將這些木板,都給割開,都弄成比各自的腳略寬一點,長約五尺的木板,然後扯些布綁在各自的腳下,快!”鄧瀚自是下令。
“算是做個簡易的滑雪板吧 幸好我們站的地方倒是個山包,而這一邊,似乎還很是平滑,倒是能夠順勢而下,搏一把!”
之後鄧瀚這一行人卻是按照邸瀚的辦法和指點。各自綁著自制的簡易滑雪板順著山勢滑了出去,或許是因為這些人都是經過鍛鍊的,對於平衡性的掌握倒是讓人驚異,在這個臨時起意之下造成的這些爛板子,居然還劃得不錯,卻是轉瞬間便源出去很遠。
鄧瀚卻是心下一動,將跟著他們而來的那些個馬給全部放開,狠狠的抽打了它們一番,任它們自去。四散而走,在平整的雪面上頓時跑出了許多散亂的蹄印。
而此時先前滑開的費耀等人卻是已經去的遠了,那瀚卻是回身一望,倒是看到了追來的韓遂兵馬中居然打著“楊閻”兩面將旗,鄧瀚卻是不知為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