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費耀,不敢當大人您的稱呼!”
“費耀麼,倒是個不錯的名字,人也不錯!等楊春回來後,你也跟著他一起來找我!”
看著楊秋遠去的身影,鄧瀚卻是覺察到方才為何他會被楊秋評價不錯了。想楊秋身為西將軍,自子交經沙場。身當然便有一此血腥殺戮” 而那瀚之前的表現,卻是顯得有些正常了,要知道兩人談話之際,楊秋身上的氣勢卻是隨著語氣變幻不停,而鄧瀚卻是從始至終一個態度,這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
不過即便如此,那瀚卻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怎麼這兩兄弟長的差距這麼大,看這楊秋長的這幅模樣,果然是皮裡陽秋的,倒是多虧了他的父母能夠有先見之名給他取了這個名字,當然楊春卻也多少有些名副其實。或許是他們家大人,在他們三歲的時候,便看到了他們具後的造化了,不然怎麼取名字都取的這麼好”。
放開了對突然而至的楊秋的腹誹,那瀚卻是又沒有多少心情去猜度韓遂對楊秋下的命令為何了。如今的他有了和楊秋接觸的機會,自然最好的辦法還是從當事人的嘴裡套出點什麼東西來,畢竟有心算無心鄧瀚得到詳細點的情報的機會卻是很大的。
此時的天公卻是心情稍展,停了一連幾日的大雪,雪後初晴卻是給人更多的新鮮,想想此時的荊州或許也快要下雪了,自己的小樂兒自是可以在這雪天中瞧一瞧這世間最潔白的天降之物,又該哈哈笑上幾天,可惜的是如今的鄧瀚卻是不能待在家中,共享天倫之樂。
或許照如今的情勢看,今年的年夜鄧瀚又不能在荊州和家人團聚了,至於到時候會是在武威又或者是何處,這卻還是要看鄧艾他們何時能夠趕到這裡了。
。鄧先生,鄧先生,我們將軍已經接到了你的那些人了!”一個同來金城的楊春手下卻在此時給鄧瀚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卻是天色放晴,好訊傳來,若是有酒即便鄧瀚非是好酒之人也該當浮一大白為快。
跟著那名軍士。鄧瀚自是在隨後見到了有近月時間未見的費耀和鄧艾一行人,看著幾個人臉上的神情自然也為這番重逢感到喜出望外,當然見他們一行人對此時鄧瀚竟能指使楊春為其效勞,卻也不怎麼奇怪,想來便是一旁的韓峰已經給他們解說過了。
不過鄧瀚看到鄧艾被凍傷的雙手,已經紅腫欲裂,以及臉上被寒風吹得部巴巴的臉皮,卻是有些心疼,“少爺,我沒事,你看這下子的我,卻也是屢經風霜了,等回去後,和周小子一比,我可就能穩穩的壓他一頭了!”畢竟凍傷難忍,鄧瀚自然看得出此時鄧艾自是被重逢的喜意遮住了身上的痛感。這一路的風霜自也讓這小子很是歷練了一番。若不經過這些,卻是時常猶如溫室中的苗圃一般。即便再有天賦卻也會被耽誤了。
故而此時的鄧瀚心中暗道,等回到荊州,有機會的話,也將周不疑帶出來。好生的體會一下世間百態,風霜雨雪才好。
這一次,那瀚卻是將他們一行人都安置在了楊府之外的客棧裡,連帶著王雙和韓峰卻也被鄧瀚吩咐著從楊府中遷了出去。
這自是因為在見到了鄧艾等人無恙之後。鄧瀚原先感到的那絲不安居然還在,故而鄧瀚卻是已經在安排逃逸之路,將他的打算暗暗的交代給了費耀,鄧瀚自是不用擔心這位此時雖然僅僅為一方機動隊長的後來大將,其人雖然才能不顯,卻是個穩妥之人,當能按照鄧瀚的吩咐完滿的處置一番。
鄧瀚將楊秋的吩咐說於楊春“楊春卻是不敢怠慢,“還請鄧先生也委屈一番,就同我一起去吧!”
“這卻是自然,既然楊大人有請,在下不為別的,就為了你能幫著我找到了我的這些同伴,我也會和你一起去的!”鄧瀚這般說道,“不過到了楊秋那裡,我就是費耀,你可聽清楚了,回頭讓那幾個人也都機靈點兒!”雖然鄧瀚的臉上不顯慍色,可是楊春自是不敢輕忽,連連點頭應下。
兩人相攜著來到了楊秋的面前。此時的楊秋卻是正坐在他的書房內。
說是書房,不過有些竹編,綿薄按各自架子堆集,卻是並處一室,十分散漫。倒是書房正中的背牆上,正掛著一幅地圖。
鄧瀚一看那幅圖,居然正描繪著雍涼兩州韓遂與馬騰的軍事力量的分佈,而且上面還有不少的線條從雍州境內指向馬騰的涼州。
“那個費耀,你能看懂地圖麼?”楊秋那眯著的眼睛中卻是射出兩道寒光。
“小這就是地圖麼,我還真沒見過,不過我在長安的時候,見過不少的圖畫倒和這有些相像,原來那些也都是地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