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和王雙離開。
此時天上飄灑的雪花卻是漸大,被那寒風一吹,竟是有些亂花迷眼的效果。
那瀚不禁有些擔心此時尚未有訊息的費耀和鄧艾一行人,畢竟他們已經將馬鈞提前安置妥當了,要不然此時的那瀚甚至還會更加擔心,怕這位天下最為手巧之人給凍著了
就在邸瀚深思不屬之間,他和王雙兩個卻是已經走到了那輛馬車跟前,一人提溜著一個盛魚的簍子,就在這幾步之間,他們的身上居然已經有了一層雪花覆蓋,此時的兩人實在就是兩個打漁的老翁。
車簾稍起,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卻是說道,“多謝兩位手下留情,倒是妾身的這些下人實在無禮了!”這自然是那馬車中的小姐,想來她那位婢女此玄正在有些受到驚嚇,不敢出面,若非她胡亂的言語,自是不會有眼前這事情的發生。
聲聲清脆,卻是語氣淡然而又真摯,倒是將那瀚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居然在這樣的天氣,這樣的環境中能聽到這樣好聽的女聲!實在是讓人意外!”鄧瀚卻是心下暗忖。
雖然那女子自是罩著面紗,讓人看不到她的樣貌,不過從她的聲音以及露出車簾的身軀的形狀來看,即便是差卻也不會差到哪去。
那瀚卻是隨口應道,“驛外斷橋邊,寂賓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雪。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聽的鄧瀚口中語,那女子卻是雙目間神采漣漣,雖有輕紗所籠,那目光卻也很輕易的就被透過了。
此時的鄧瀚卻是猛地清醒,“這位小姐,那些人可是你家的下人?。
那女子卻是言道,“正是。不過聽閣下的口音,似子不是本地人吧!”語氣似乎不再是方才的淡然。
“哦,呵呵,這倒是真的,我卻是訪友路過此地!”鄧瀚自是答道,“不過現在我想告訴小姐的是,這天色不善,似乎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家的那些下人卻還需要幫手的”。
“倒要麻煩二個,而今這附近除了二位,卻也只有我和我這個丫鬟,你看我們兩個不過都是弱女子,這個時候就是我們回府找人,也實在不方便,不知兩位能否做做好人,幫我們一把!”
美女相求,又是如此的軟言相告,即便是王雙這憨貨卻也有些動心,何況鄧瀚,畢竟這女子訴說的也是實情,這風雪交加的時候,讓兩個弱女子行走在這一方天地,實在讓人不放心,雖然看上去這女人肯定是本地人,可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個酒肉汪色之人。
見此鄧瀚卻是應下了美女的請求,和王雙兩個人自是放下了魚簍,回到了他們剛才撒野的地方,將那些個或者將要患上腰椎間盤突出以及尾骨挫傷的幾個仁兄拉上岸邊,讓他們相攜著跟在那女子的馬車後回去。
當然此時駕著馬車護送的自是鄧瀚和王雙兩個人。
而同時的馬車內,那婢女小菊和那位小姐卻是在竊竊私語,“小小姐,你怎麼還讓這兩個人跟著護送我們,不會是想等到了家後,再好好的收拾這兩個窮小子,給咱們的人報仇吧!”
只見那小姐卻是一臉的喜色,對小菊的話不怎麼回應,而手中自是把玩著適才撿上來的河魚。 此時的馬車中卻又不小的地方被一堆魚給佔據了,這些自然是之前鄧瀚他們捉到的,而這個小姐似乎很是感念那瀚他們的恩義,不顧河魚之土腥味,將它們都給撿拾到了車裡,卻是有將這些魚全部給那瀚他們給帶回去的意思,“既然這些魚都是兩位的辛苦所得,自然是不應該浪費的,不然的話,實在可惜!”這卻是離開河邊時小姐對那瀚和王雙兩人的答覆。
“小姐,問你話呢,怎麼又這樣了?。小菊自是覺得今天的小姐卻是情緒反常的厲害,之前網回來的時候情緒不高,自是因為府中的老爺夫人有意讓小姐嫁給那個姓趙的小子,所以神情抑鬱,心中鬱積而深思不屬,可是自方才聽了那個小個子的一句胡言亂語,卻是神情變得不再鬱悶,倒是稍有喜色,可是依然有些心神不定的。
“哦,你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那樣想呢,畢竟人家好歹是幫了我們,我們又怎麼能夠恩將仇報呢,你呀,真是小心眼兒!”
“是,是,我是小心眼,畢竟我只是個丫鬟,當然比不上您這位大小姐了,而且還是韓大人帳下的暗間大人呢!”小菊卻是有些生氣。
不過此時的小姐卻是獨自搖了搖頭,繼續目視著車外邸瀚所處的位置,手中卻是在把玩著那些此時已經有些滑膩的魚,畢竟馬車內要比外邊暖和,適才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