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耀他們的舉動,即便他再不通世事。卻也覺得這些人非同一般。
“馬先生,不好意思,科是我們的不是,當然這也是為了我們的方便和您的安全,我們都是荊州方面的人,先前的那位鄧瀚,還是我們荊州的中司馬大人,如今我們卻是要有所行動了,而今卻是有些牽連到您了,還請您予以見諒!”卻是費耀解釋道。
“當然您若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們這位小兄弟,他自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說著話,費耀卻是將鄧艾推了出去,畢竟鄧艾和馬鈞的關係卻是要好一些。
“汁的那韓峰卻只經順著他們方才走討的地方往回肅去 曰傑是要去追尋鄧瀚他們的蹤跡,而鄧艾自是拉著馬鈞和費耀等一行人加速向著天水的方向行進。於路上,鄧艾自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馬鈞細緻訴說。這卻是馬鈞的世事淺薄。若是稍微精明些的人物。自是不會輕易的接受鄧艾的說明,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卻是羈絆的也就越多,到時候自然便是一條線牽連兩邊,不是一夥也就成了一夥了。
那邊廂的韓峰此時卻是正在忙著循著之前的足跡找到了那隊韓遂手下的騎兵留下的痕跡,看到那地面上馬蹄的印記以及有人來回走過的痕跡。韓峰雖然沒有目睹當時的情景,卻也能將之想到個幾分。
不過也幸虧是他來的快,行動迅速,要知道如今可是冬天,這一帶自是朔風時氣,沙塵也大,那些留下的印記卻也在沙塵中漸漸的隱散著。
韓峰稍作觀察,便瞧準了方向。跟著那隊騎兵的腳步前進。
可是韓峰越是往前走,卻是心下越發的有些驚訝,在他之前的判斷中,自是猜估到鄧瀚和王雙兩個人此時定是無坐騎可乘,看樣子似乎也被人綁住了雙手。
雖說之前費耀給了那個帶隊的騎士錢糧疏通,可是這一帶的風情自是已經能夠讓大家明白韓遂的軍紀如何了,加上西涼軍的秉性又是如狼似虎,很是無視人命,既然王雙冒犯了那位。自當會被狠加報復的!
從路面上,那一行闊大的腳印中,韓峰倒是能夠判斷出,此時的王雙正在被拖曳這雙手,撒開大步跟著馬尾吃灰,可是他卻是沒有看到鄧瀚的腳步,“鄧大人難道被那些人已經給遺屍荒野,我沒有發現,可是不應該啊,又或者是那些人看到大人長的細皮嫩肉,有了妾童的心思,將大人也並騎一馬,可是看這些馬匹的腳印與之前並沒有什麼加重的痕跡,這卻又是為何呢?。韓峰卻是很疑惑。
這邊的韓峰自是在疑惑中,而那邊此時正在前行中的楊春一行人卻是感到頗為的靈異,甚至讓他們都感到了有些驚恐。 這卻是因為,原本他們在初起之時便有心將王雙和邸瀚兩個人憑著馬力給生拖硬拽一番,至於他們最後的死活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王雙自是因為言語上的不敬冒犯了他們很是自傲的楊春將軍,這傢伙雖然自己沒有多少本事,可是由此自是更加的見不得別人對他的不敬。
而至於鄧瀚之所以受到這樣的待遇,說起來也是他活該,誰讓他在王雙說那句殺千刀的時候,沒有什麼顧忌的笑出了聲,而且加上鄧瀚年輕,那中氣又足,笑的那叫一個清脆。當然在那之後,在費耀和楊春等人交談的過程中卻是一直都在凝住著笑容,自然讓楊春這樣的人物覺得甚是可惡。甚至比先前說話的王雙還要可惡,畢竟王雙說了那句話之後。便沒有了什麼言語了,十足表現的就像個傻大個。
可是那瀚卻是長相清秀,雖說到了西北這邊風沙大,吹打了幾天,多少在他的臉上增加了些印記,可是一張臉卻是表明此人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的臉上掛著笑,自然其中的含義對楊春來說便是莫大的嘲弄。
雖然在費耀等人離開了之後,鄧瀚對答楊春等人的問話,倒是也表現了和王雙之前不相上下的憨傻之氣,和王雙湊成了一對憨兄傻弟,可是這也沒有讓楊春消散了心中的那份惱恨。故而這才有了隨後將兩人綁在馬後的舉動,“老子這也算是做善事,想來你們的父母見到你們這樣的傻瓜,還不知道要操多少的心小如今這樣一來不就少操些心,你看,老子這也是助人為樂!”
馬蹄翻飛,楊春他們自是快馬揚鞭,耳中卻也期待著從身後儘快傳來一聲聲,讓他們聽著興奮的慘叫,畢竟在他們想來,即便是那個傻大個,卻也不會比他們的馬跑的快,至於那個憨小子,一看就是沒有多少力氣的主兒,更該叫號。
可是奔跑中的馬匹很快的跑出了一里,五里,甚至十里之地。他們的身後卻是始終沒有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除了那傻大個跑開之時的呼吸之聲之外,甚至連風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