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應命!”卻是兩人同聲相和。
自劉備一行入川,遠在成都的劉障便準備著閬中一行。欣喜於劉備的有求必應,而且對於益州為他安排行程一事也是積極響應,劉障對於劉備早前時分讓黃權等人挑起的那一絲絲不安和懷疑,也被劉備這樣的行事給撥拉到了腦後。
“劉備果是信義之人,竟然親自帶了三萬精銳入川,為我益州解難,不愧是我漢室宗親,仁義播於四方的英豪,三萬精銳,這可是百鍊成鋼的精銳之師,三萬人馬啊,聽了張永年傳來的訊息,讓我這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卻是放回到了肚子裡,這下我可是無憂了,張永年這次可是為我益州立了一大功,待閬中之會時,我必定重賞於他。哈哈,真想快些與我那玄德賢弟相見啊,也想看看那被張松形容的如同風林火山似的荊州兵馬如何強盛!”
“主公,還需謹慎從事啊”卻是黃權在劉璋正興高采烈的時候,兜頭就是一瓢涼水,“三萬精兵,我們還要小心對待啊,若是此刻劉備包藏禍心,憑他眼下入川的三萬兵士,可是能夠縱橫我益州腹地啊!”
“黃大”凡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那劉備雖然有三萬精兵。可是凹一上的糧草可都是在我們手上掌握著呢,不是據江州的嚴老將軍回通道,沿途之上劉備那些軍士可都是秋毫無犯啊,而那劉備等人對於我軍除了必要的接觸之外,可都是少與鄉人接觸的!”法正自是不想見到張松的一番辛苦功勞被人給淹沒去。
“哼,不管如何,劉備此人終究非人下之人,其志向遠大,心腹間如何,定是別有機心。可別忘了其人投陶謙,便騙的徐州,後降曹操,又屢生害心,與此等人來往,主公確需多加提防!”這番話卻是益州從事鄭度為黃權補充道。
法正聞言卻道,“諸公可都得秉持中正之心才好啊,劉備投徐州,可是那陶恭祖主動相讓;至於和曹操,一為漢室宗親,一是大漢之國賊,若是二人同流合汙,豈非怪哉!”
“好了,好了,每次一說到玄德之事,你們都是這樣,請荊州兵入川相助乃是為了我益州的安危所想,而今請的劉玄德入川,先前你們擔心他包藏禍心,怕他入”後施恩於民,收買人心,我們為他安排好了行程,讓一切盡在我們的監測之下,劉備一一遵循之時,你們卻又開始擔心劉備居心叵測,所謀者大,要是你們這麼不信人家,又怎麼能夠讓人家全心為我益州抵抗張魯。或許你們這般的疑神疑鬼,還真的勾起了人家的不滿,到時候豈非雞飛蛋打一場空!”
“既然要用人家,這起碼的信任還是要的吧,切不可用人而又疑人。何況如今看來,劉備所行之事一切都是循規蹈矩,並無出軌之處,諸公的心思少一些猜忌,先讓我們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可好啊?”
劉璋都這麼說了,殿內諸人自然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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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閬中之會的諸般事宜便交由你來安排,待一切妥當後,我們就起程去閬中吧!”劉璋說完卻是搖了搖頭走了,先前的好心情也被殿內諸人的爭吵給攪了化零八落的。
劉璋走了,法正卻也緊跟著離了大殿,平日裡法正自是有些睚眥必報,和益州的一干文武中除了外出的張松和孟達之外,卻是都交情淡漠,眼見以黃權為首的文臣武將又要不啻以更加惡毒的心態猜忖劉備,法正卻是有些期望劉備真是如他們所想的那般,最好能夠取府中那個胖子而代之。“或許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和永年他們說道說道了。”
看著法正走了,另一名從事王累卻是抱怨道,“張將軍,適才你怎麼也不和主公說上幾句,平日裡主公可是對你最為信重的,若是你”
“王大人,這卻是不需再說了,主公這不是把和利備會盟的事情都交給張將軍安排了,這樣還不是說明主公的心思了麼?”卻是鄭度插口道。
聞言之下,王累卻是明瞭,“張將軍,你要如何安排閬中之會?”
“幾個大人什麼意思呢,在下自是一介武夫,有些時候卻是粗魯的很,像是這類會盟之事,想在下操辦定會有損主公的威儀,還請諸位大人多加相助才是!”
“那是自然,同為主公效力,同為了益州之安危,我等自該不分彼此”卻是黃權當先道。
“張將軍,那閬中之會,莫不如肖霸上之宴,可否?”卻是鄭度開口,不愧是史上向劉璋提議堅壁清野的狠人。
聞言,黃權卻是眉頭一皺,王累自是看向張任。“或會傷及主公之清名,如今劉備未曾有何異動,其入川乃是奉主公所請,沿途又是依主公之意而今,若是做了鴻門宴,立馬便將我益州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