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趕到此地卻也不過一兩日間,本就是多有疲憊之意,讓大軍往來奔行,即便是不許交戰,卻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造成些不必要的損失,而若是讓韓遂的麾下行此事,或許又會在這些新附的雍州將士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般想著的楊修,自是為曹操好生的解釋了一番,而他對世二自屍的想要表現的心傑很是自著在許都!時”熾川經漸已長成的曹丕和曹植這兩位曹操膝下的公子,已經開始為了將來之事作準備,而對他這位曹操身邊的文學稼多有拉攏之意,對於這樣的事情,本就是四世三公之後的他,卻也知道其中的危害,不過平日裡也是愛好文學之事的他,到是對於曹植這位十分有才的公子多有欣賞之意,可是畢竟他不想摻雜在公子們爭位的紛擾之中,既然惹不起,若是能夠躲得過卻是他唯一的選擇了,不過看他平日裡在相府之時的表現統歸只能算是乾的相府管家的事情。故而他卻也覺得可能是承相心中並沒有發現他於其他方面的才能,才使得不讓他出外為官,故而在這次西行途中,楊修卻是更加的細心的揣摩著曹操的心意,先前在長安時的那副堪輿圖便是其一。
不過到目前為止,楊修卻也能夠看出,曹操對於他這一路上的表現,卻是都看在眼裡的,可是這結果如何,楊修在這些事情上,倒是還沒有能夠看出來。
指揮著侍衛雜役們將中軍大帳中的殘酒冷炙給收拾了一番,之後的楊修卻是看了一番漸漸沉入夜色黑暗中的大帳深處,躬身行禮後,退出了大帳走向了他自己的帳篷,獨自去休息。
不過就在楊修的身影隱入了他自己的營帳之內的時候,卻有幾個人卻是在黑夜中言說著什麼。
“二哥,你說那楊德祖說的可有道理,我可知道你也很是贊同的,別以為我沒有看出來,要是那楊德祖不那麼急著說出來,或許你也會找個機會說的!”
“怎麼不說話啊,二哥?”
“睡了!”
卻是一個無奈的結果。
而另一個,孤肖的身影卻是在天上那清冷的上弦月光的映照下。暗歎了一聲,“做人要學我啊,這樣至少能夠活的長久一點!”之後卻是隨著悄無聲息的腳步一般,整個人在月色中卻是消失了。
夜色中的曹軍營寨自是猶如龐然大物般雄踞在這渭河邊上的曠野中,靜夜中除了那單知聽令而行的普通士兵正在河水流動發出的柔聲中酣睡之外,不知道這其中諸多營塞中人卻也在由於種種的緣故想著自己的心事。
翌日,卻又是一個豔陽天。
似乎昨夜的休息讓曹操很是睡了一個好夢,而經過了一夜的平靜的曹軍將領們卻都不像是昨夜夜晚時分那般的少了興致。
中軍大帳中,曹操卻是開口問道帳下的將士們,“斥候們,可曾將附近的情勢都已經打探清楚了!”
“回承相,方圓五十里內的諸多要道卻都打探清楚了,即便是渭河以北卻也是照此辦理的!”統籌大營軍中雜務的李典卻是回稟道。
本來夏侯惇在以往與曹操並肩作戰的時候,身為曹氏宗親,這樣的事情交給他來說最為合適,不過如今夏侯惇卻是要雪前恥,做這些事情,難不保他心有不屬,而交給向來行為嚴謹細緻的李典卻也是順理成章的,而且之前受挫於荊州之後的李典卻是更加的研究了荊州的諸多軍事變化,故而讓他擔任這些事情小至少對於荊州軍的一些奇怪的舉動,李典總會在心中有些防備,故而曹操的這個授權,到也免了李典一番辛苦的白費。
“既如此,就讓曼城給大家好好講講。這周遭的地理形勢,諸將聽過後自是可以暢所欲言,群策群力早日將雍州境內的劉備軍給消滅掉!”
曹操卻是吩咐道,李典自是領命而行。雖然說北原周遭還是雍州境內,本該詢問身列在帳下的雍州諸將最為適宜,可是雍州諸將是些什麼貨色,曹操在這些時日的相處之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成公英一副韓遂忠僕的架勢,閻行總是一副悶葫蘆一般的不開口,這兩人還能讓曹操看得上眼之外,其餘說的好聽點都是勇猛過人的敢戰之士,說的不好聽的話,就是一群莽漢,除了酒色財氣,卻是不會為了其他的事情多動些腦筋的。
當然對於韓遂帳下到現在還沒有見過的楊秋,曹操的期待卻也沒有幾分,不過既然如今這些人卻都是他麾下的人物,曹操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不加以籠絡的。
“當然若是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文約隨時指出,免得哨探不利,到時候貽誤了大軍的戰機!”
見曹操這般說,韓遂自是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