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默默的對比著。先說他出處的天水郡,想韓遂雖然在耍心機,弄手腕方面在西涼之境無人能及,可是在治理一地,牧守一方理財處事上卻是少了太多的見識,雖說如今雍涼各地卻也要數此時韓遂治下的金城這一塊地方民生富足些,那卻是成公英的功勞,相比較其他的韓遂治下之地,卻是荒涼了許多。
閻行自是一介武夫,對於民生之事自是不怎麼掛心,可是畢竟他平日裡並不和通常的武將一般打熬力氣,身為贅婿,地個尷尬,卻是無處打發時間,卻是總是做普通人打扮行走於市井百姓之中,倒是對於這些事情能夠感受件
而到了漢中,雖說他並沒有進到類似南鄭這些其他的漢中大城,更是沒有到過荊州境內,卻是僅在那些他為了奪取楊松之時走過的那些大路小徑之上的時候,倒是遇見了許多的來往之人,這些人總是行程匆匆,卻不見他們的臉上有什麼驚慌逃命的神色,一個個都是緊張之餘卻顯的很精神,眼中卻有著自信的目光。而在天水郡以外的西涼等地,若是在路上遇到行色匆匆的人群之時,讓閻行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這些人都在逃命,不是遇到山賊土匪,就是有異族為禍。
可是在他的有意打探下,自是知道這些之所以匆匆卻是為了錢利而奔波,雖然辛苦,卻是無人以之為苦。
這雖然僅僅是閻行在漢中見到的一般場景,但是由點及面,從這一點上,縱使再愚笨之人也能體會到如今漢中之民卻是都對自己的生活充滿著希望。
更不說閻行在漢中之行中,見到的那些于田間地頭上辛勞耕耘的農夫,卻是做歌歡唱,彼此笑語相問,卻是人人有禮,彼此為善,在那陣陌相交,雞犬相聞之間,讓閻行感到這裡實在不想是個亂世,到更像是他心中一直祈盼的那方樂土,生於此間,人人豈不各安己身,彼此為友,共享太平乎!
而再到他深入了曹操治下,從跳縣到長安這一段之間,自是因為許久之前西涼軍在董卓,以及李催,郭記等人的胡作非為之下,讓這一片地帶到如今都是人煙稀少,雖說現在這裡也算平安,可是從馬騰被調離了楓裡之後,卻是又有匈奴之人於不時間光顧,而曹軍鎮守長安,更多的自是要保證長安以及他們身後的關中之地的安危,至於這邊自是有力氣的時候,能夠光顧,無力之時卻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至於過了長安,自是漸漸有了人拇,不過在閻行的眼中,這裡雖然漸有人氣,路上的行人卻也有了起色,不過和漢中那邊多是行人,為商之人,這裡更多出現的卻是聯絡各地之間的傳令之人,偶有的商隊卻是大隊之人,單個的行人卻是無有。想這裡雖說曾為大漢的西都之屬但是一想到這裡畢竟有為西涼人在天下間很是掙夠了“面子”的董卓途徑過,雖說如今在曹操治下也有些年頭了,閻行卻還是覺得有些冷清。
越往東走,卻是見到了許多曹軍為之的軍屯,或者流民為主的民屯,閻行自是知道正是因為這些屯糧之地的存在,讓許多流失家園,無處可歸的人們有了一處安身之地,可是閻行卻是在地頭田間看到了那些拼死勞作的人們的臉上菜色頗濃,一個個似乎都是有氣無力居多,和漢中相比卻是高下之分甚是明瞭。
東過了記水,虎牢之後,卻是進入了曹軍治下的腹心之地,這裡倒是讓閻行覺得眼前一亮,似乎這些地方才應該是中原該有的氣息,至於虎牢關以西的地方,和郡相比,卻也差不大多“不討在閻行的心理,對於世愕耽方的集華勝景,多少還是隱隱覺得這些地方終是不及漢中。
雖說閻行此行是代表著韓遂來出使朝廷的,可是他自是知道此行最重要的不是拜見天子聖顏,而是要去邯城參見曹承相。
故而到了許都匆匆的將一應的文書和禮物等上供給了天子之後,閻行卻是離了許都,前往邯城。
“閻將軍遠來辛苦,如今到了我中原之地,不知可有什麼感想,可否告訴孤知曉?”在到了邯城,將韓遂所託的事情向曹操傳話完畢,曹操卻是當面向閻行問道。
閻行卻是沒有想到曹操竟會親自刮話於他,倒是有些意外,不過當看到此時陪在曹操身邊的那位文士打扮,卻又默然靜待的先生之時。閻行卻是明瞭。身為西涼人,自然對於他們這一方水土上孕育的人物,多少都有些瞭解,故而如今曹操如此相詢於他,自是他的情況已經由這位出身西涼,多有傳聞軼事便誦於當地的賈詡賈文和向曹操解說過了。
“回承相話,末將出身之地。自是偏僻,西涼之土又很是貧癮,自是不比中原之地,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如此繁榮勝景,不愧為我中原氣象”。說這話的時候,閻行的心裡卻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