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滿寵卻是已經成了荊州的座上客了。
受襲的官軍活著趕到新野的自然多數帶傷,而其餘的大部分的軍士卻是在亂箭中被射殺而亡,整個前來宣召的隊伍中,若說此時尚算衣袋整齊,沒受多少損害的或行只能算是劉綜以及祖弼兩個人身在前方的車架。 看著新野的城牆,城內的道路及景觀,劉綜卻是頗有些感慨,畢竟當年他北去的時候,雖是路過新野,不過那時的新野城網遭大火不久,自是無暇停駐,況且那時的他們一行人卻是以蔡瑁為主,即便名義上他的地個乃是荊州之主,還有著母親蔡夫人的幫扶,卻是萬事不由他。
而今此次南下之時,初聞得天子及曹操的意思的時候,原本有些精神恍惚的蔡夫人,還以為曹操是要大兵南下幫著她兒子重奪荊州之主的位置,也想著回到荊州重現昔日的尊崇,再也不想在許都城中過那寄人籬下,時時要看他人臉色過活的日子。可是待到仔細詢問一番之後,蔡夫人卻是大失所望。
思索再三之後的蔡夫人卻是沒有跟著劉綜再回荊州的意思,雖說如今的已是劉家人,出嫁從夫,父死從子,不過對於劉綜,如今的蔡夫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指望,荊州如今卻沒有他們蔡家的立足之地。縱使劉備礙於面子不會難為孤兒寡母,可是劉琰這位劉表的嫡長子卻是依然健在,清官難斷家務事,既有往日之非劉椅,又怎麼能不讓蔡夫人擔心劉椅日後之難她。
對於母親的決斷,劉綜雖然到如今有了成長,卻是一直礙於少年之時就根植在心內的形象,自是任著母親的想法,畢竟如今在許都城中,在曹操更加的重視蔡瑁之後,卻也對於從荊州而來大的蔡氏一族卻也漸漸的有了些來往”或許這樣的大族世家的生活才是蔡夫人最好的生活環境。
想那時,母子分別之時,劉綜的心裡卻是莫名其妙的,他那時的感覺竟是有些微輕鬆的感覺,或許在他離開荊州之時,儘管幼卻已經敏感的心裡,對於父親的亡故他總是有些恚怨著蔡夫人吧!
往日不可追,就讓過去的一起都隨著那一陣別離時的送爽秋風,全都如同掠耳的清風過去吧,南來終究是一片楚天闊。
耳邊響起一個人的問候,“請問可是劉綜公子?”迎著問話 劉綜卻是回過神,看向來人,這問話之人卻是陳矯。
見劉綜點頭,陳矯卻是續道,“公子一路辛苦,不想在我的轄地之內竟然遭逢這等亂賊,實在是我的失職。”
劉表這一脈卻是不想劉備還需要天子鄭重的考究族譜之後才能確認身份,自劉表以下的劉椅和劉綜卻是正兒八經的公子爺。
這裡的公子稱謂,自不是後世那些氾濫的稱呼,卻是特指的那些公孫王子之後。
雖說陳矯身居新野,與許都多少有些遠近,可是他卻也是聽聞過這位劉綜,而今見到雖是乍逢驚變之後的他,居然沒有什麼後怕的神情。此時劉綜的神情卻是那種對故地的欣賞和緬懷之色,陳矯卻也暗暗稱奇,畢竟如今的劉綜不過十四五歲的光景。
苦難終究能夠磨練與人,只要斯人沒有被那些生活中的波折磨去進取之意,終究會變成磨礪之後的青鋒。又或者苦寒之後的臘梅香。
劉綜自是和陳矯說道,“陳大人辛苦,我自是無礙,卻是還要大人去看看那些同行的先生們,只要大人能夠在將事情調查清楚有了結果後。若是可以的話,不妨也給我一個說明就好了,不過若是實在不便,那就不麻煩了!”
對於劉綜這番話,陳矯卻是應承了下來,畢竟鵲尾坡的事情,不僅僅是劉綜這裡想要一個說法,奉旨南下的欽差以及奉命而赴任的朝廷命官,居然會在赴任的大路上,被一幫山賊裝扮的傢伙悍然的襲擊,終究是件大事。
鵲尾坡,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不過如今觀望到這裡的目光卻是無人
在這處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是讓人震驚,想此處雖然臨近曹操和劉備兩家的邊界之地,可是這裡並不是什麼邊緣偏僻的地帶 自然也不會成為什麼三不管的地方,能夠有天子使者來往,這裡自然也算的上交通要道。
雖說如今荊州劉備這一方勢力在不再抑制商人之後,依著那些行商之人的活力,將荊州的發展很是推動起來。見到了荊州發展的快速與優勢。雖說曹操境內已經穩固的政治格局定然讓他們不會改弦更張,全盤學習荊州的長處,可是在一些方面借鑑一下卻也是可以的。故而想鵲尾坡這樣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突然冒出來的強人土匪存在的。
可是居然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想來定然是某一方的勢力所為,而他們的目的,卻是值得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