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刀斧手們自是相互依靠小彼此為屏,大家組成的陣勢卻是保證了每個人只需要面向前面的敵人即可。雖然他們手上的武器自是無法企及對手那飛快轉到的刀光,可是這些百戰之餘的勇士卻是知道,哪些地方該防,哪些刀光要擋,哪些刀光卻是需要捱上一下,或是因為相互之間的配合,或是因為為了遲滯敵人的動作,好藉機以傷換命。
西涼人自是善戰,不過他們聞名天下卻是騎兵,至於步卒,或許是他們的性格使然,也或許是和那些少數民族一般,多是憑著各自的武勇行事的多,卻是相互之間的犯合甚是貧乏。故而此時雖然圍在外面的西涼人自然不少,可是能夠接戰的卻始終只有前面的那一定之數的人,而內裡的刀斧手們雖然有了傷,也不能輕易的移動腳步,可是彼此間相互配合,卻多是以多打少,自是雖傷雖疲亡者缺少。
閻行自是從相關方面知道了如今附屬於荊州的漢中兵在投降後,自是經過了一番的優勝劣汰,又是加強了練整備,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在實戰的時候,他們竟然遇到了這般的場面,他這邊尚沒有舉動,而那邊卻是出現了一比二三甚至更多的傷亡比,當然這一傷多是荊州方面的刀斧兵,而這二三亡者的自然便是跟著他來的那些西涼人。
刀斧兵們卻是依然在按照陣勢的有條不紊抵禦著西涼人的狂攻,此復已經見了血光之氣的西涼人卻是更加的不知所謂。
閻行此次畢竟是深入漢中之地。不便跟隨太多的兵士,不過在他想來此次領著五百兵士便足夠了,這還是他以防萬一之後才讓一百人在子午谷外待命,而他親率著其餘四百兵士進入的漢中,不過現在看來他還是估計保守了。
閻行自是耐不住了,眼下他的人雖然傷亡的還不到一百人,不過若是在這麼繼續下去的話,想來那四百人全賠在這裡,也不一定能夠磨死那如同磐石穩定的組成了陣勢的一百刀斧兵。而今的閻行自是要將那陣勢給破開,可是他只要一動。鄧瀚自是跟著他而動,閻行此亥的刀已經使開了性,他的刀自然不想他的手下那般的短而細,卻是有些像後世的陌刀,將近有半人高,施展開來自是威風凜凜,道光四溢,可是鄧瀚的那劍軟趴趴的就像一條賴皮蛇。雖然死氣洋洋的,可是卻是不斷的吐著那一口將斷不斷的氣,不斷的纏繞著閻行的刀光,卻是讓閻行,舞刀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感覺到刀勢的沉滯,漸漸的卻是那本來就很沉重的長刀居然有了超過他承重的趨勢。 閻行臉上的那道疤卻是漸漸的從黑又泛紅了,邸瀚此刻卻是又張開了碎碎念,“楊松啊,看來,讓閻行幫你把囚車劈開,實在不是一件好事。這下子,你就要一路走到襄陽去了!”
鄧瀚嘿嘿的笑聲中,卻是伴著閻行逐漸氣促的喘氣聲,以及身後“咚。的倒地聲!
第二十一章 鬱悶只因一個人
二片很鬱悶,當然此時的他辦不僅僅就是鬱悶而凡,和出明繃他從天水出來的五百西涼勇士除了當初留在子午谷外的一百人,陪著他進入漢中謀奪楊松的四百人,如今身體還能回來的卻是不足兩百,而至於說身體完好的卻是沒有,就連閻行自己卻也被鄧瀚給掛了彩。
不怪他自己輕敵,想閻行原本就是個謹慎隱忍,不出風頭的人。而且同行的四百軍士可也都是西涼的精銳之士,而今讓人沒想到卻是,居然鄧瀚更是個隱忍的人,當然這樣說那瀚其實並不完全準確,畢竟鄧瀚的名頭卻是一直以文采而流傳天下。這卻也在另一個方面很好的掩蓋了鄧瀚本身武藝高強的事實,當然這些年來鄧瀚對於荊州各方面訊息的保密工作自也做得很是嚴密,雖說是有不少是沒有什麼必要的。可終歸讓荊州的訊息對於天下的許多有心人都是看不清楚,就如同霧裡看花終隔一層。
對於當日的情景,閻行許是不想回憶。可是身體和心靈上的傷害卻是時時的在提醒著他,讓他想忘也忘不了。
不說當日那些關羽手下的刀斧手的厲害。只是從兩隊人馬的戰損對比上,就能看出兩方的不同。雖然是以少打多。卻是損傷的兵員不足四十人,便硬生生的抗住了西涼兵的進襲。當然有這樣的結果卻也說明了西涼的這些步卒卻也有幾分實力,要知道,關羽可是敢僅僅領著他那五百手便進兵漢中的,雖說關羽自是已經耀武揚威於天下,自己的武力當世可以匹敵的已是寥寥,可是這般人物帶出來的兵士豈可小瞧了,能夠傷了四十個。自是說明西涼的兵士很是厲害。
然而,縱然如此,可是閻行最終還是不得不鎩羽而歸。
那日,自從他一出手,看到了鄧瀚使用的武器,他便對於鄧瀚起來很大的戒心,畢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