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楊松一直都在荊州掌控之內。到時候由我主與韓將軍溝通豈不更好,再說我荊州如今卻也希望交結天下忠義之士,弗將軍何不乘勢與我主交好為盟,卻也不乎西涼百姓的眾望,閻將軍意下如何?”
此時閻行卻是知道眼前的鄧瀚看著文弱。卻是言語之間雖柔不軟。竟是說些不切實際的話,只見閻行的臉上卻是變得冷淡,“鄧大人。我敬你那份文采,卻是不像我等只做得匹夫之事,不過我等匹夫自然不想那般麻煩,劉皇叔想和誰結交,自然是荊州的事情,我想我家將軍也不見得就會樂意和荊州搭上關係,當然。眼下的事情,自有我做主,卻也沒有想過還要讓我家將軍動問!”
閻行自說著,同時一邊越過邸瀚便走到了囚禁楊松的囚車邊上,不見他怎麼作勢,抽起身邊的大刀,便如庖丁解牛般將囚車給劈了開來。轉眼間便只剩下楊松脖子上戴著的夾板以及腳上扣著的腳鐐。
“滄郎”一聲響,緊接著便是一聲“叮。”閻行手上正要繼續的刀勢卻是被盪到了一邊去,原來是一把劍在側邊擊到了刀面上。
那劍的主人自然便是鄧瀚,至於劍藏何處,卻是纏在了他的腰間。原本那瀚的佩劍自是青峰歹,不過在上庸那邊不斷革新的技術支撐下,鄧瀚卻是又從那裡得到了如今這把被他喚作玉矯龍軟劍,卻是取自矯若飛龍。本來太極劍法便是講求網柔並濟,而今幾經修習,鄧瀚的劍法用這軟劍卻也更顯得是百鍊鋼化作繞指柔,太極功變換之間卻也讓鄧瀚手中的玉矯龍忽柔忽網,神鬼莫測。
正所謂行家一集手,便知有沒有!
閻行雖然剛才運刀輕鬆,混不在意,不過在他這樣的高手身旁做出些舉動,他豈會沒有察覺,可是竟然讓那瀚在這片刻之間,拔劍,揮劍。擊刀,而他居然沒有避開,可以想見,此刻的閻行是如何的訝異。
“果然,鄧大人還真有兩下子啊!”
“似乎之前,閻將軍已經說過這句話了,呵呵”鄧瀚卻是笑道,雖然他方才的動作迅疾,並也準確的彈開了閻行的刀,可是那刀上灌注的勁力卻也讓鄧瀚覺得甚是沉重。當然運勁讓那般矯龍劍以柔弱之身擊開厚重的長刀,自是需要費些力氣,可是畢竟那瀚的動作甚是出乎閻行的意外,兩相比較之後,鄧瀚卻是佔了些便宜。
“閻將軍,你畢竟從西涼趕來,遠來是客,大家有緣相聚,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如由我做東,一起去南鄉城中,大家好好的吃頓飯。然後好聚好散,各走各路,各回各家,不是很好,以後要是有機會。我們卻是還可以見面笑哈哈,豈不是好!”如今的形勢下,鄧瀚自是不會讓閻行將楊松帶走了,而且對於楊松身上可能帶有的秘密更是讓鄧瀚嚮往不已。 “鄧大人,事到如今,你我不妨明人面前不說暗語,我今天肯定是要帶走楊松的,既然你一意不許。卻是不容的我們不放肆了!”閻行卻是爽快直接,雖然生性沉默,畢竟身為西涼之人,這根子上的秉性卻也差不多,就像那裡的大漠孤煙一般直上九重天。
一聲呼嘯起,跟著閻行而來的那些人,卻是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卻是形狀都和押送楊松的刀斧手中形狀相近的短刀,不過他們的刀子明顯的要短上那麼一點,卻是更加的纖細,或許是西涼那邊的鐵器都裝備給了那著名的西涼鐵騎了,對於這些步卒的裝備只能少些了。
不過看著那些人舞動的刀花,鄧瀚卻是知道,正因為他”剛子細而短,卻更增加了刀子的靈動性。正所謂一寸短,險。西涼之地除了人性的直接,卻也在和羌族等許多少數民族奐年的生死交接之間,卻也更添了些血性與狠辣。
隨行的刀斧手自也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當然不會被那些西涼人的刀光閃耀給晃花了眼睛,百名刀斧手自然而然結成的陣勢卻是圍在了鄧瀚的另一邊,和邸瀚所在的範圍合起來依然將楊松給圈在裡面。
“這一打起來,閻將軍可是有傷和氣啊,你說大家說說話,聊聊天。好合好散多好,這要是一刀劍日遇,卻是難保不見血光,雖說男兒流血不流汗,可是總歸不是好事啊!
此時就連鄧瀚也有些覺得自己羅嗦了,卻是見身後的楊松再也無法假寐下去了,“邸子浩,你小子怎麼這麼多話啊,還有閻行你個混賬。要打就打,要走就走,你是個武夫。和一個書生,你擺個屁的禮節。講個毛的道理,怎麼韓遂那個老狐狸怎麼會收了你這麼一個笨蛋女婿。真是枉擔了這麼多年九曲黃河的名聲,真*老眼昏花糊塗蛋一個”。楊松正罵得爽,突然間便停了口。卻是一陣刀風吹過,閻行卻是想著楊松的方向刀勢連揮,那瀚自是不會阻擋。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