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流。
而對於葡萄這類物種,自然在鄧瀚的干涉下,又被用去釀酒,反正此時葡萄酒的製法至少在漢朝並沒有。鄧瀚卻也滿不在乎的拿來用來。那葡萄酒釀製而成的顏色自是依照葡萄的顏色而不同,當然那色澤殷紅勝血的在這個亂世,人人都有建功立業之心的年代,卻也最受人欣賞,故而也很是給荊州賺了一筆,聽說在曹操透過種種渠道得到一些飲過之後,竟然對他的頭風病都有了很好的抑制效果,更是讓許都的眾多高門名士很是追捧。
當然邸瀚隨即賦詩一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倒是連帶著荊州的那些玻璃杯等高階貨也是走私走的俏,很是大賺了一筆。
那瀚一行於沿途之上,自是見南來北往,行人屢見不鮮,甚至有許多的貨車也是往來其間,自是有孫尚香見到那些人望往往走到一座城池外都要經過一些關卡交納錢物,而他們雖說人數不多,卻也有幾輛馬車。孫尚香自是問道,“為何我們不交錢呢?”
這倒不用鄧瀚解釋,李康畢竟是雲漢出身,而且還是當初雲漢襄陽分站的護衛頭領,卻是說道,“少夫人。您看那些收錢人的衣角處總有些咱們雲漢的標誌,這卻是說明,從襄陽南下到江陵的這一段路是咱們雲漢貨棧給修得,我們自己修得路卻是不用交納那個什麼費”。
“養路費!”旁邊王基提醒道。
“哦,對,就是這個費,這還是少爺出的主意,說是修路要錢,維護道路要錢,除了官府徵用時,大家行走的時候,商人拉貨,或者馬車等都是要交費的,卻是按人頭收,不過若是老百姓倒是不用!”
旁邊的龐德公此時打趣道,“尚香,你不會不知道你家子浩。有多少家產吧,那可要小心些啊”。
“師父,您過慮了,我們家子浩不是那種人,這點上,我很是相信他的!”孫尚香雖然這般說,鄧瀚終究還是覺得有些不妙,不過他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倒也不怕,可是龐德公如此以來,卻是讓那瀚心下盤算。“想來想去,怎麼著龐德公也不該這般說,莫非是龐統那老小子,時常說我不給他便宜酒喝,這老頭子這會兒給他侄子出氣呢,但願不是。要是這樣的話,鳳雛,你可得給我也小心點,好像明月小姐近來也有些脾氣不好呢!”
此蔑畢竟是在路上,即便是孫尚香有什麼脾氣,終究還是忍了下來,不過轉眼間這一行人卻是到了江陵城。
那瀚卻是有許多年沒有到過江陵城了,自從他成立了雲漢貨棧。將徐康留在這裡代理後就一直沒有再回來過,這麼些年雖然他混的風生水起,可是於雲漢的起家之地,多少還有些愧疚,尤其是對於徐康。這位當年耕讀持家的寒門士子,雖說如今也是一方豪商,對於如今荊州的貢獻甚至不下於他大哥徐庶,卻也操勞甚多,尤其是雲漢初立的那幾年,雖說他們有側越和那羲的照顧,可是畢竟經商並不是有了照顧就能一帆風順的,其中的艱難處,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畢竟商場如戰場。這句話卻不是白說的。
可是即便如此,在鄧瀚看到如今徐康的時候,腦海中的那份愧疚卻也會不翼而飛,卻是因為只要是個人看到徐康如今的身材,你也會覺得這廝半定沒有吃過苦,只因為當年被家事所累,身材苗條的他,如今或許可以稱得上身長七尺,腰圍也是七尺(漢尺),如此的身材,如何能讓人以為他過的苦呢?“子浩,一別經年,你還知道回這裡看看,當初我們創立的貨棧啊”。這是徐康吭哧吭哧的問候。
“子浩,一路辛苦了吧,快隨我們回貨棧裡休息一番,我已經吩咐人準備好了接風宴,回來一趟不容易,好生待上一段時間,如何?。這般彬彬有禮,自是當年陸遜的弟弟。如今雲漢貨棧的二掌櫃陸瑁是也。
“子浩,倒是高官任坐,美人在側,怎麼當年我就是沒有看出那個小屁孩會有今天這般成就呢,想我也是有才有貌,居然還不如你這介。臭小子,實在是老天爺不公啊!”這般譏詣,還有這般大的怨氣,卻還是當年那般口氣,這人自是諸葛均。雖是和諸葛亮,諸葛謹都是一母同胞。卻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對於他的話,邸瀚自是選擇性的不予理睬,待和徐康和陸瑁打過招呼。才對著有些生氣的諸葛均微笑著問道,“這位先生,請問閣下貴姓啊?。
第十四章 東邊日出西邊雨(終)
江陵如今其實是荊州諸城中最為繁華的那個。自從劉輕誹繃訌裡便是荊州錢糧最廣,人口最豐的城池,加上它本身的地理環境,水路暢通。陸路便利,卻是匯聚了東南西北各地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