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前漢有立四民,而四民之高下者乃是士農工商,為商者卻是地位最為底下者,而今亂世中,群雄割據。各自爭勝,卻是不僅需人口充其兵士,也許農客為之生產糧賦,而最為關鍵者卻是需要錢糧。荊州之所以勝曹操及江東著,乃是居於天下之腹,東西南北往來者卻是都要路經此地,因天下交通之便利。而能匯通天下之貨殖,並因此而得其實力,方才有了如今劉皇叔治下之荊州。”
“然皇叔舉政立足工商,卻是引的各處行商之人的心之所向,天下間操農者,自多,操工者也多。而能遊行天下,獲天下大利者不過是士與商,一者士人入官,一者商人經商。這卻是官為名望之大利,商為物質之福利”。
“收天下士人之心者,自是人才濟濟,收天下商者之心者,自是國富民強!”
“當今天下,已有三分局勢。這士人之心也是三分已定,而商人之心。卻漸移向荊州,只要劉皇叔能夠收服其心,自可坐擁天下財力,如此以往,憑藉此等富庶,裝備麾下之精兵猛士,若不能成就一番事業,豈非太過庸才矣!”
“德操所言極是,想劉玄德之魄力眼光,自是能夠看到這些 我等老匹夫,只需將養己身,坐看新氣象便是也!”龐德公自然也不是隻想說這麼幾句話,“子浩啊,所謂兵法。其最終的目的並不是要殺的人血流成河,才是高,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
“精兵強將自是需要,仁義道德卻也不能缺少,這就是一手強權,一手仁義,可是天下間,這麼多人他們所求者不過是名利,或者你可以在和玄德建言的時候,再加上給那些為國有功的商人一些尊崇,或許更能給荊州帶了更多的好處,呵呵。或許是老頭子多嘴了,有你和孔明在。這些事情卻是用不到心的!”
“這次南下之行,見到了荊州的巨大變化,我和你師父兩人卻是心願已了,今後我們兩咋。老傢伙卻是不想再顛簸了,此次若是迴轉襄陽之後,我們兩個還是想隱居上庸去了。對於你們的將來,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原先的時候,你師父卻是曾為你的幾個師兄,都批算過。那時候的言辭,卻都不是很讓人欣慰,就像對元直,辭曰,得志不得意,得意不得志,兩兩相減。孔明卻是雖能得其主,卻不得其時,天不假年。其餘的幾個師兄倒也悲悲喜喜。各自有果,倒是我那侄兒卻是悲悲苦苦,名簿如紙,命薄如蟻!”
“不過如今,德操與我都已經不再命理之中,卻是對將來的事情,只有看你們自己的把握了,只希望你們能夠善待他人,善待己身,凡是能留一線,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姑妄放縱。若如此,當能善始善終”。
兩位先生的話,那瀚自是謹記於心,雖然聽得他們又要隱居,不問世事,不過知道他們將要隱於上庸。卻是知道他們自是考慮周詳,上庸處不僅有書院,也有醫學堂,而上庸處與襄陽終究不遠,倒是免了他們這些弟子的心有牽掛。況且兩位老人意去上庸,卻也未必不是希望他們不要杞人憂天,庸人自擾,只要堅持自己的判斷,只要堅持自己的初衷,堅持自己的信念,那便足以。
那瀚如今畢竟已入了官場,雲漢貨棧再與他有牽連,更多的也只能是公事上的,儘管他如今在雲漢貨棧每年的紅利中還能分到很多,當然也不是僅僅是他一個人有,雲漢貨棧除了算作荊州的壟斷商貿集團之外。還應當算作鄧瀚他們幾個師兄弟的福利機構。
和徐康他們談妥了關於益州的一些事情,以及在那日的指點中又介紹了一些那些海船需要討意的事情。並希望他們能夠儘可能的淘換一些南方以及遊行路上的各種各樣的種子,當然還要儘可能的描繪好沿途的路線之後,邸瀚卻是離了江陵,回返。不過這次,他們卻是走的水路。
在江陵以及交代了一切的兩位老先生卻是沒有跟著他們,此時的兩位老人卻是已經逍遙世間,全心陶然在山水之間,自是不需要和鄧瀚他們這些還要在紅塵俗世中打拼的凡人們走在一起了。
那瀚從江陵而下,卻是乘船,不過他們這次乘坐的既不是甘寧水師的船,也不是雲漢貨棧的弈旬書曬細凹曰迅姍不一樣的體蛤四貽。仍舊是以行遊的名義。在江陵計做了艘很是安倉的晦門舊,他們一家子在王基和李康以及數名身手高強的護衛的保護之下,離了江陵。
如今早就已經成軍的白耳精兵除了保護劉備的安全之外,卻是還擔負著荊州上下那些身份貴重之人的安危,即便是此刻想要逍遙隱居的水鏡先生和龐德公卻也在這些人的保護之下,當然想張機和華億這些神醫也是有他們的保護。
那瀚本